镜子里的那美人巴掌大的小脸,美目盼兮,肤若凝脂,黛眉如画。
穿着一袭素色长裙,从一条河里游过来,湿透的身子若隐若现。
那线条,那身形……
堪比西施呐!!!
我不是自夸,而是明明长的一模一样的脸,为嘛我感觉她比我美呢?
尤其她是神情,及时趴在河岸边皱着眉头,那古典韵味,都能把我甩了几条街。
问题是,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么像古装版的我?
她抬头发现前方有一穿白袍的男子倒在地上,她艰难的站起来,朝那男子走去。
那男子全身是血,穿着五爪蟒袍,歪在一旁。
她把男子扶正,似乎在检查男子还有没有救。
当我也看见了那男人俊逸非凡的五官,立即如五雷轰顶。
这,这,这……
不是君无邪吗?
他头戴金冠,身穿对繁古云纹锦衣,手中还捏着长剑,身上到处都是剑伤,好几处还流着血。
跟我长的很像的姑娘,把他外袍撕碎,帮他缠住伤口,帮他寻到止血草药……
这不是电视典型的美女救英雄?
我凌乱了。
会不会是这个原因,君无邪才一个劲的说我是他的妻。
可问题,我没有一点印象啊。
而且那姑娘古装扮相,跟我有个毛线关系,他不能把对那个姑娘的感情施加在我身上。
我蹲在地上,双手抵着下巴看着镜子里。
一时之间,很是纠结……
宝宝指着镜子里的君无邪道:“妈妈,这个人是爸爸吗?”
他都不是我的娃儿,君无邪怎么可能是他爹呢。
我摇头,一口否认:“不是,看清楚了,以后别认错了。”
“可是妈妈,你总的告诉我谁是爸爸。”
我去……
我还没结婚,上那给你找个爸。
不对,我结婚了,是个冥婚,可是君无邪也不是你爸啊!
我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不知该怎么回答娃娃。
我得好好理理,镜子那个姑娘肯定不是我,君无邪好像一千五百岁了,按照这样算,上面青涩版的皇子打扮,应该是他前世。
这样说!
他和我结冥婚,我和那姑娘长的很像……
瞬间我想到两个词,备胎,替身!
对,就是备胎或替身!
他和我冥婚,对我并不好,也没有爱上我,还几番羞辱我,差点杀了我……种种迹象表明,他只是找和前世爱人长得像的替身。
想到这里,我火气直冒。
什么玩意!
麻拉隔壁的,不行,我一定要个他离婚,我没有帮人当替身的习惯。
我瞬间站起来,气呼呼的朝镜子大踹一脚。
镜子晃了几下,并没有因为我这一脚而倒下去,而是变换了场景。
看到那场面,我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某处被触动了。
那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我抱着君无邪哭的撕心裂肺。
对,是我。
现代装扮的我,穿着小香风的毛呢连衣裙,那件裙子还在我宿舍里挂着呢。
‘我’坐在地上,君无邪昏迷不醒,认我怎么喊怎么哭,他一动不动的倒在我怀里。
我撕心裂肺的哭泣着,不停的喊他:“君无邪,你醒醒,求你了,只要你醒过来,让我喊多少次夫君都可以……”
是我!
我确定这个人是我!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说这样露骨的话。
君无邪为什么会昏迷在我的怀里,四周黑漆漆的,并不是现代,而是某处地方。
随着镜头推移,我看见我们被抬进了纸轿子,带到叫繁花楼的地方。
那个纸人说,只要我愿意进繁花楼,君无邪就会被她主子救起。
为了君无邪,我居然答应了。
天啊,两人交谈里。
我清楚的知道繁花楼是阴间的鬼楼,卖春的地方,服务的对象是鬼。
我居然答应了!!!
为了君无邪!
我拼命的摇头,嘴唇喃喃抖动:“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
鬼娃娃一句话,把我打回原形:“妈妈,那明明就是你啊,可是镜子里的男人是谁啊,和刚才那位长的一模一样,他们是一个人吗?他是不是我爸爸?”
“他肯定不是你爸爸,宝宝,他是坏人,你以后看见他要跑的远远的。”
鬼娃娃揪着小眉头,抬眼,奶声奶气的充满疑问:“这是为什么啊,妈妈?”
“他是坏蛋,天底下最坏的坏蛋,经常欺负妈妈。”
鬼娃娃终于明白了,指着房间里,我趴在君无邪身上大哭的镜像道:“难怪他是坏人,原来他欺负妈妈哭,让妈妈哭的这么伤心。”
我面不改色,大言不惭:“嗯,就是的……宝宝乖啊。记住坏人的样子,以后看见了要躲得远远的。”
娃娃又指着镜像里惊讶道:“可是妈妈,你为什么要脱坏蛋的衣服?”
我抬眼朝镜像里看去……
我擦!
我的老脸!
我的节操!
我的三观啊!
丢尽了啊啊啊啊!!!
镜像里,我正在拨君无邪的衣服,把他上身脱光了,从嘴唇一直吻到脖子,在吻到胸前红梅。
对,就是这样,君无邪昏迷不醒,我在脱他的衣服。
我类个擦擦啊!
那个镜子里不是我!
绝对不是我!
一定不是我!!!
我怎么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我要疯了,我要暴走了,我要崩溃了……
尤其是鬼娃娃大拇指放进嘴里吮吸,带着天真,奶声奶气的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要吃他呢,是不是他的身子很甜很美味?”
当时我那个心情……
恨不得立马刨个洞把自己埋下去。
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这十八禁的图像不适合鬼娃娃看。
我一下把他抱起来,老脸红的滴血,蔓延到耳根,抱着他迅速逃离寝殿内。
一口气跑到殿外,靠在柱子上大口喘气,还没缓过气儿来。
“不行,不行,娃娃,我们得走,这个地方待不得,我没脸见人了。”
突然,半空中落下一男一女,穿着一百一红的衣裳。
两人看见我抱着鬼娃娃,满脸吃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我们。
那个穿古装的男人先开口:“鬼,鬼后……你怎么回到这里?”
这个男人我认识,难不成君无邪的左膀右臂?
叫什么来着……
噢,想起来了,东方会所,君无邪救过我一次,我看见过他,叫白若。
这女的气势汹汹的朝我骂道:“鬼后?呸,还有脸称做鬼后,当初要不是他把主子拦着。我早就杀了她,朝秦暮楚的下贱东西。”
我一听她骂我,瞬间恼怒了。
把鬼娃娃放下,两手插腰,像泼妇骂街的朝她骂去:“哼,说老娘下贱,在下贱也是你们主子的妻,有本事叫君无邪休了我,呸……”
什么玩意!
谁稀罕这鬼妻。
老娘还怕短命几十年呢!
她从腰间抽出鞭子,向我甩来,恶狠狠的说道:“你在说一次,要不是你,主子能变成这样。”
“他什么样跟我有毛线的关系,滚,知道不,给我滚,马不停蹄的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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