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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关公千里走单骑》,里面的关公形象可谓是颠覆人们的世界观。这个世界没有《三国演义》,只有《三国志》,不过三国演义中有的一些故事比如桃园三结义、草船借箭这些故事是有的,这些故事其实是古代的时候白夜跟人吹牛X的时候说的,而又经过民间的口口相传,哪怕《三国演义》这本书没有出现,其中的几个片段还是在民间流传了下来,这其中就包括关公的另一个描写: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武器也不是历史里写的长矛,而是青龙偃月刀。而这幅画里关羽的外貌正如传说中那般,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身上的衣服也是绿色的,手里还拿着把青龙偃月刀。只不过他的衣服却不是古代那种长袍,而是很现代化很摇滚的带着铆钉的皮衣和牛仔裤,头上的帽子则是普通的头巾。就连胯下的赤兔马,也变成了一辆红色的哈雷摩托,在油箱侧边写着“赤兔”二字。这幅图乍一看是挺霸气,只不过却不是千里走单骑的霸气,而是飞车党飙车的那种霸气,这哪是大名鼎鼎的关公啊,这分明是米国那些追寻自由的飞车党!关公胯下的那“辆”赤兔,就是飞车党们最喜欢的重机车啊!
王建林嘴角抽了抽,这个关公形象他还真没看到过,不过关公这套装他倒是清楚得很,他儿子就有一辆和画里的关公一样的摩托车,还有关公身上穿着的这身皮衣,作为最喜欢装嫩的老头子,王建林也有两套,不过老王的肌肉没有关公那么发达,穿这种皮衣的时候里面都是套件长袖内衣。“咳咳,我还真没见到过老白你的画呢,就连你的字,我也只有幸在老马那匆匆瞥了一眼,先不说别的,这字是真好啊,乍一看是行书,但又有些不同,这种风格的行书我也只在博物馆里‘天下第一书’中见到过,看来你这书法界的‘亚圣’可不是浪得虚名啊。”
白夜满头黑线,亚圣,那不是儒家的老孟吗,跟我有啥关系。还有,我什么时候有了亚圣这个外号的?不过白夜也没说什么,毕竟那“无名书圣”在书法界的名气太大了,而且这“无名书圣”属于这种字体的开拓者,同样也是将各种字体发扬光大的人,“无名书圣”对书法建设的贡献远超于“他”本身的书法造诣。就像功夫界的布鲁斯李,再比如娱乐界的MJ,世界之大,武功比李小龙厉害的人太多了,比MJ跳舞厉害的人也不是没有,但MJ在舞蹈界属于开拓者,他的名气也是非常大,而李小龙的贡献,除了自创了“截拳道”外,更多的贡献还是在原时空让华夏功夫发扬光大了,在原时空,外国人尤其是欧美人,提到华夏就是“拆腻子功夫”,想到“拆腻子功夫”首先就会想到“布鲁斯李”。而之后如果出现某个跳舞非常厉害的或者是功夫非常厉害的,大家都会说他舞蹈功底
堪比MJ或功夫就像布鲁斯李那么厉害。
“咳咳, ”王建林轻咳两声,“这画嘛,呃....老白你的画风果然是与众不同啊,我还从没有看到过这种画风的国画呢。”
见到王建林的表现,马芸也凑过来看了看,顿时他的表情也惊异无比,看王建林的表情充满了羡慕,“老王你真是幸运啊,这种质量的画白夜都能给你,我都十分嫉妒了。”
王建林白了他一眼,什么人嘛,说话阴阳怪气的,想笑就直说,还嫉妒我?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王建林的兴趣爱好和诸多老头差不多是没错,什么古玩字画他都爱收集,但实际上,王建林看古玩的一双眼非常准,是绝对的行家,但在字画这方面的鉴赏功底就不怎么样了,字的话还好些,他平时也爱写字,有一定的鉴赏功底,可在画上就不行了,不管是国画还是西洋画,他纯粹就看个热闹。在他看来,国画只能画一些山山水水和古代人,画得越想就越好,除此之外,只能以古董的眼光看了。这幅“千里走单骑”,分明就是个飙车党嘛,这他可欣赏不来。
见到王建林的表情,马芸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洒然笑道:“你还真别不信,你知道上次中秋赏月会的时候白夜画的什么吗?”
“什么?”王建林问道。
马芸打开手机,在上面操作一番递给了王建林,“看到这个了吧,小孩子涂鸦一般的‘凤凰傲意’,还有这个《萧何月下追韩信》,看上去有些粗糙而且还是骑的自行车,这全是当时白夜画的。哪怕是这样,那群大师们为了抢这么几幅画都差点打起来,你再看看你的这幅,不管是字体还是构图都十分细腻,而且看样子这是白夜以前画的,而不是仓促之间随意落笔。我实话告诉你吧,前面那两幅随意之作,哪怕出价十亿,那些顶级画家都会拼命拍卖自己的藏品然后筹钱来买,而你现在这幅,如果要卖的话,如果是拍卖,起拍价就得几十亿!”
王建林表情十分惊异,“这有这么值钱?我看这除了画得像之外,也没什么收藏价值啊。”
马芸摇了摇头,“别说是关公骑摩托了,哪怕是白夜画一个‘虾扯蛋’,或写个‘妈的智障’也有人买。白夜的作品,收藏价值先放在一边,这艺术性可是已经登峰造极了,那些书法、绘画大师的技艺到了一定程度后便进无可进,而这些作品,便是他们学习的参照物!对那些艺术疯子来说,钱什么的不重要,他们眼里只有艺术!”
顿时,王建林看白夜的目光都变了,“老白啊,没想到你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这么高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白夜随意摆了摆手,“什么有眼不识泰山,这破画跟泰山没得比,咱们两个投缘,我就送你个见面礼。”
听到白夜那不在意的语气,马芸不由苦笑连连。还破画
,你是不知道你的画放在艺术界是什么地位,不管是色彩还是构图都完虐大师画师,你也就是现代人,你要是古代人,这画传下来的画可不止是国宝那么简单,那是整个世界的瑰宝。当然就算你白夜生在古代,这幅画传下来也没人会当成古董——你见过古代人穿皮衣骑哈雷的?这话要是让那些大艺术家们听到,不知道得气死多少人:我说你白夜什么意思啊,这画的造诣,我们穷极一生也难以触摸到一丝皮毛,你居然说这是破画?你是不是侮辱人,是不是?如果是的话,请你再侮辱我一万次!!
王建林嘴角抽了抽,也是习惯了白夜的装X,一边小心翼翼收起画,一边装作不在意地说道:“既然老白你给我面子,我就勉为其难地把这幅‘破画’收下吧。”
马芸眼一瞪,“不是,老王你少得了便宜卖乖,听你这意思还嫌弃起这画来了?行你嫌弃是吧, 我不嫌弃啊,这破画你不要我要。”说着他就要伸手抢。
王建林慌忙躲开,“这可不行,老白给我画是给我面子,哪里有你老马什么事?你那都有一幅字了。”
“切,看你那猥琐劲。”马芸不屑地撇撇嘴,浑然忘记了自己对待白夜送他的那幅字,表现得比现在的王建林还要小心。
王建林美滋滋地收起了画,心说要不要拿出几个亿打造个密室把这幅画供起来,这要让别人听说我这有白夜的画,那些什么国际大盗不得经常光顾我这?
收下画后,王建林搓了搓手,“老白啊,你都送我画了,我不给你点东西也不好意思。其实啊,我在来之前就给你准备了几缸酒,就是今天你带了雯雯我没拿出来,不过我这里有一小瓶样品。不吹不黑啊,这酒可比那玉液酒好多了,很难搞到的,要不是我以前花大价钱掺了那酒庄一小股,我都弄不到这么多。”说着王建林手掌一翻,手掌便多出了一个小玉瓶,这手法哪怕是国内有名的魔术师都不遑多让。
说是玉瓶,其实它也就普通打火机大小,很多药瓶都比它大。这玉倒是不俗,竟然是罕见的老坑玻璃种,里面的酒液呈金黄色,十分清澈,看上去跟普通的凉茶无异。
白夜眼睛一亮,这种包装一看就有逼格,而且随着翡翠坑的过度开采,现在市面上的极品翡翠越来越少,甚至是没有,现在的价格比起二十一世纪来说,那涨幅可谓是惊骇世俗。就普通的上等翡翠,一克的价格就超百万,如果是极品翡翠,哪怕是最次等的,每克的价格也是大几百万甚至是超千万。这翡翠的价格可比房子的价格高多了,当然是跟二十一世纪的房子比,二十一世纪同样的钱,你能买到燕京一环内几百平四合院,但放在二十六世纪的现在,你也就能买指甲盖大小的极品翡翠,而且还要运气好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