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鸿设宴招待上官谦的时候,脸色不悦的对着上官谦说道:“志远啊!这不太合适吧!”
“这个应该是最合适。”
“……”
马鸿心里怒骂道:合适个屁啊!
上官谦看马鸿哭丧着脸,便说道:“其实主公还有一姐姐。”
马鸿一听心道:熟女也好,总比幼女强吧!
只是主公的姐姐三十余岁了,期间还嫁过人,不过她的丈夫去世了。
马鸿捂着头,一脸痛苦。
主公还有一女,今年刚满七岁,这个你要是不满意,可以挑那两个。
马鸿一脸痛苦地说道:“算了,算了。”
上官谦一脸很懂地说道:“其实嘛!主公也理解马将军,所以特地挑了个漂亮的侍女,可以代替小姐服侍将军。”
“我懂,我懂。”
应该算是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辰,马鸿心中满是惆怅,当她走进袁尚妹妹袁娴的屋子里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马鸿坐在床上,伸出手擦了擦那小女孩额头上的汗,心中思虑万千。
这个年代的小女孩,也是命苦,这么小,就要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吗?
侍女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挣扎了好久才说道:“小姐还小,不能服侍老爷,让奴婢代小姐服侍老爷吧!”
马鸿笑了笑,站起身来,止住那侍女,将那侍女褪去一半儿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走回了马云禄的房间。
马云禄脸贴着墙,背对着床外,被子盖了一半儿,露出粉嫩的脚丫和秀腿,格外的诱惑。
“睡了没?“
“别装睡啊!”
马鸿推了推马云禄,见其没有反应,便脱下衣服钻进被窝里,伸出手抓住那丰嫩的臀部掐了掐,见马云禄还是没反应。
“你属狗啊!”
马云禄嬉笑着转过身,朝着马鸿的鼻子轻轻咬了一下说道。
“怎么笑得这么欢?”
“你不是要和那小妮子去睡吗?怎么回来了?”
马云禄笑得很开心,笑得快流泪了。
“我喜欢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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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禄吐出那兄弟,朝着马鸿眨了眨眼睛。
建安十年,六月。
荆州传来消息,刘表病重,汉阳郡冀县的刘琦写信与马鸿说要回荆州探望刘表。马鸿先是在长安询问马良与杨阜的建议。
杨阜和马良都认为让刘琦回去较好,刘琦回去之后就不会在来西凉了。荆州蒯越写信与马鸿,言道刘表确实病重。汉阳郡的庞统也建议将刘琦送回荆州,但不让刘琦带回家眷,马鸿允之,若是刘琦回到荆州不想再来,只要一封书信,马鸿自然是会将去家眷送回荆州,他与刘琦多年兄弟之情,自然不会为难刘琦。
建安十年,七月,刘琦入荆州,刚至邓县,遇到袭击,当场身亡。
消息传至襄阳,由于刘表病重,已数日未下床,蔡瑁仓促找到蔡夫人,与其商量对策。
“二姐,刘琦在邓县身亡,恐怕主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将帐算到我头上的。”蔡瑁满脸忧虑地说道。
“那这帐算不算你的?”
“当然不是。”
“真的不是吗?”
“怎敢欺骗姐姐,我怎敢动刘琦,这是主公的逆鳞。”
蔡夫人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抚了抚眼角的鱼尾纹,说道:“你找我商量事情,是想要怎么做?”
“无论这刘琦是不是我派人杀的,主公都会算到我头上,还请二姐出个主意,要不然我蔡家将遭……”
蔡夫人止住了蔡瑁,缓缓说道:“想要我劝住刘表,显然是不可能的,你的用意我也大致清楚了,你是想让我杀了刘表吗?”
蔡瑁一怔,慌忙说道:“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别装了,你就是这个意思,你想做这事,刘琮知道吗?”蔡夫人问计道。
“没有告诉他,刘琮这孩子素来孝敬,怕是…”蔡瑁说道。
建安十年,八月,马鸿闻得刘琦在南阳遇刺,认为是蔡瑁杀死了刘琦,大为气氛,但他也明白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将长安交于杨阜与马良驻守,让庞统总领雍凉军政,而其入汉中,带兵入荆州,以蒯越为内应,意图胁迫刘表交出蔡瑁。
马鸿带兵未入荆州,至汉中房陵县,又闻得一消息,刘表病逝,蔡瑁等人协助刘琮继位。马鸿大为震惊,按理来说刘表不应该病逝这么早,马鸿于是带兵驻扎于房陵,对其持观望态度。
刘表死后,黄祖从江夏起兵一万朝着襄阳进军,以诛杀蔡瑁为口号进攻刘琮,沿路西进。蔡瑁闻之大为震惊,不知黄祖为何要攻击他,但亲率大军组织黄祖。长沙刘磐也率军进向襄阳。
夜,襄阳天降大雨。
蒯府,蒯越修书一封于其亲信,说道:“将这信件亲手交于马鸿,告诉他要尽快出兵。”
那亲信点头称是,消失在夜幕里。
就在此时,门外家丁来报,说是一人要见蒯越,蒯越问之是何人,家丁说那人不肯吐露姓名,只是要他转交给蒯越一封信。
蒯越打开信件看了一眼,沉思了一会儿便亲自去请那人进来。那人一袭黑衣,头戴斗笠,直到进了屋,蒯越关上了门,那人才摘下了斗笠。
蒯越向其行礼道:“不知主公连夜来寒舍,蒯越未曾远迎,还请主公降罪。”
刘琮放下斗笠,扶起蒯越,之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还请蒯叔父救我。”
蒯越连忙扶起刘琮道:“主公何故如此?”
刘琮泪如雨下,抓着蒯越的手长跪不起道:“父亲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谋杀的。”
蒯越心中一颤,后被一阵凉意,赶紧扶起刘琮道:“难道黄祖出兵也是因为这个?”
刘琮点头道:“是我将消息传给黄伯父的,黄伯父才带兵前来。”
“这是怎么回事?还请主公细细说来。”蒯越说着话,心中却很是疑惑,这刘琮怎么找他来了,难道他真的到了山穷水尽之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