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说完,也讲起另一个谜团。那就是三龙卫带领人族勇士直捣祖玛寺庙,他们一路冲杀至深处,还破解了祖玛迷阵。
但在进入第七层的第二条通道,以及第三条通道时,发现都有巨大的兽首门。
奇怪的是,这两道石门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仿佛只是刻在岩壁上的浮雕。
天尊师祖猜测,那门可能是祖玛教主未能得逞的阴谋,用来迷惑人族。
因为当时的妖族异常强大,人族根本没有反攻之力,祖玛教主便放弃了继续修建那两处陷阱。
“逍遥长老,那些妖怪为什么会修建寺庙?”
这是一凡、花满城、花慕兰三个人都感觉好奇的地方。
逍遥子耐心的讲解道,“兽族异变出智慧以后,就逐渐分为三个分支,尼耳、半兽人、奥玛妖族。
它们还分别创立了祖玛教、虹魔教、沃玛教,而那些魔王便成为祖玛教主、虹魔教主、沃玛教主。
虹魔教主是个半人半兽的怪物,它有着很高的智慧,在成为半兽人首领之后就创立了虹魔教,所以虹魔教是兽人的第一个教派。
但是因为虹魔教主的血统不纯,它不被其他两个魔王承认,尤其沃玛教主。
虹魔教主当初缺兵少将,它网罗了种类纷杂的各路妖怪作为教众,为其效力。有骷髅妖群、祖玛妖群、猪妖群、蛇妖群,唯独没有一个沃玛妖族。
沃玛教主看到虹魔教主发展起来,它也创立出更加邪恶的沃玛教。这魔王不仅笼络起众多的沃玛妖群,还蛊惑了不少人族信奉,因此成为人族重点打击的异教。
沃玛教主甚至还有一种邪术,能够凭借献祭上千沃玛教众的鲜血复活。
祖玛妖族地处偏远,它们的教派是最后创立的。祖玛教主号称拥有最纯正的兽民血统,它异常狂暴,妖力强悍,被崇尚暴力的尼耳兽民所崇拜,聚集的教众也最多。”
“这些魔王蛊惑教众,并且裹挟了大量的人族工匠修建巢穴,也就是现在的封魔妖洞、沃玛寺庙和祖玛寺庙。”
花武炎接着说道,“师叔所言,正是武炎心中的困惑。
通常妖族洞穴都是幽深阴暗的山洞,唯独这些妖族的老巢建造的恢宏壮观。
有些地方甚至就算人力也难以企及,在修行界一直都是谜。”
逍遥子哈哈笑道,“这些妖族具有了相当的智慧后,变的不再甘心躲在简陋潮湿的洞穴里,以它们惊人的力量,搬动土石可比人族厉害多了。
妖族甚至想把人族赶尽杀绝,取而代之霸占整个玛法。”
逍遥子、唐章、王敏求、花武炎说了许多玛法谜团,虽然其中一些仍然没有答案,但也让一凡、花满城、花慕兰听的过瘾,比街头说书的不知精彩多少倍。
一凡最后又提了个问题,“逍遥长老,妖族的妖力又是怎么回事?”
“衡量一个修行者的强弱,通常用战力的高低做对比,衡量一头妖怪厉害与否,就是看其妖力的大小。”
逍遥子讲解道,“人族有灵魂,是借助精元之力转化为功力,而妖族也有元魂,它们能使用由本源之力转成的妖力。”
众人酒足饭饱,已经亥时过半。
逍遥子看看天色已晚,便对众人说道,“今日说的足够多,就暂且到这里吧。”
花夫人早已给逍遥子准备好房间,从白日门到比奇王城的路途非常遥远,他们一路上走的乏倦,也都早早去歇息。
唐章师徒本想一同返回水美酒店,但花满城许久没见到好兄弟一凡,今天又听了这么多激动人心的故事,就挽留一凡住下,二人还能说说话。
一凡自然愿意,唐章遂自个回了水美酒店。
花家够大,房间也多,花夫人端着油灯,带着家仆整理好一间双床屋子,还把两床棉被,以及枕头送过来,嘱咐两人早点歇息。
但一凡和花满城从进屋就没闲着,仍意犹未尽的谈论着各样装备法器,胡乱猜想着那些未解谜团。
花慕兰也想进来凑热闹,却被花满城连推带拽的拥出门外,气的花慕兰隔着门板数落了好几句才悻悻离开。
一凡笑着看他们兄妹斗嘴,可能因为花慕兰换了套紧身花棉衣,头发披散下来,一凡蓦的发现花慕兰已经出落的像个姑娘家,身形也有了一些变化。
花满城把门关上,回头瞧见一凡怔怔的样子大笑起来,一凡莫名其妙,却又满脸通红。
花满城跳起来叫道,“一凡,你不会是喜欢上慕兰了吧?”
“没,没,哪有,什么啊?”一凡忙不迭的辩解道,“我在想事情呐。”
“嘿嘿,没有才好。”
花满城笑的合不拢嘴,“就慕兰那凶巴巴的脾气,得理不饶人的口舌,我都发愁啊。
她要是嫁给你,我的好兄弟,你可怎么过呦。”
一凡尴尬不已,他想起白天里花满城说过的话,说什么指不定花慕兰以后会嫁给自己,便问花满城这是怎么回事?
花满城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上次回来时,听到了我娘和我爹的谈话。
我娘说,再过几年慕兰就该嫁人了,是不是该提前留意合适的后生?
嘿嘿,你猜猜我爹怎么说的?”
一凡摇头,花满城笑道,“我爹说,着急啥?她还小。
过了一会,我爹又说,慕兰的脾气倔,要是不如她的意,问了也白搭。
看这丫头和一凡相处的挺好,一凡那孩子你也知道,人老实,能吃苦,我琢磨着他们两个倒也合适。”
“啊?花伯伯真是这般说的?”一凡非常惊讶,心里却暗自一阵欢喜。
“嗨,我还能诳你不成?”
花满城铺好了被褥,把两只鞋一甩,人就躺在了床上,“我娘倒是没说话。
不过你也知道,我娘其实好着呢。要是我爹坚持的事情,她肯定是支持的。
嘿嘿,一凡,我也觉得慕兰对你很亲近呢,就看兄弟你愿不愿意接手喽。”
“你胡说什么啊?”
一凡还是不相信,或者说不肯承认。他解释道,“我和慕兰就是经常一起切磋技法而已,哪有你说的那样。”
“哈哈,懂,我懂。你这套说辞大哥早就用过了。”
花满城摇着头,哼着不知名目的小曲,根本不听一凡那苍白无力的解释。
“真的…”一凡无奈的把被褥铺好,也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