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陈威回京
学校补放的三天假期很快就过去了，用余仲才的话来形容那就像是放了一个屁，噗的一声，就那么一阵味就彻底消失没有了。
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凌小瞳突然有种特别不祥的预感，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会有这种预感，就是觉得要出问题，总觉得这教室里似乎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进去啊瞳哥，怎么了又？”昊百事见凌小瞳怔住，边退了他一把：“走啊哥。”
余仲才也问道：“咋？物理有鬼？”
凌小瞳摇摇头没说话，直接走进教室，果然他的预感一点都没错。他确实想过陈威会回来，但是没想到他会回来的这么快。看到陈威的昊百事和余仲才两人是非常尊重。当即就笑着喊哥。
“你回来的真够快的。我都有点消化不过来了。”凌小瞳摇头叹息了一声：“雷子知道你回来了么？”
陈威微微一怔：“那我得问你他知不知道我还没死呢吗？”
“他要是真以为你死了，那你觉得我还有命吗？他要是真相信我把你杀了，他保准第一时间就把我给干掉了。”凌小瞳笑了笑：“但是我没跟他说，有些事儿，你自己跟他说吧。”
“没事儿，这事儿我会自己跟他说的。”陈威一笑：“走，我们去后边聊。”凌小瞳马上起身，昊百事和余仲才被刚才一番话听的是扑朔迷离，也跟着站起身。凌小瞳却一把把他们两人按住：“你俩跟着搀和什么。都给我坐下。”
反正两人也听不懂，看来是有什么他们之间的事儿，既然这样，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主儿。乖乖留下来也没多问什么话。凌小瞳和陈威刚才敢在他们两个人面前说事儿，那是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而现在这些事儿他们知道了和不知道没什么却别，况且不是有句话叫做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凌小瞳和陈威起身走到后排，陈威才低声道：“四爷什么时候会回来，能不能打听到确切的消息。”
“能。”凌小瞳瘪嘴无奈道：“你都说了，那我肯定能。”
“谁让你是我兄弟。”陈威也不和他多客气：“你上课吧，有了消息就通知我。我现在在六环外的一个小旅社住着呢。没什么事儿我就不来找你了。”
“那你打算让雷子知道吗。”凌小瞳拉住陈威。
“他知道我回来了那是早晚的事儿。但是现在还是别让他知道了吧。人多口杂，他就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边。隔墙还有耳呢。”陈威摇头否认。
凌小瞳最后问道：“嫂子现在还好吗。”
“嗯，挺好的。”陈威就知道他会问。
“她同意你来？还是你自己硬是要来。”凌小瞳又问。
陈威一笑站起身：“她从来都是支持我的。”
“行，没事儿了。你回吧。”凌小瞳挥挥手：“我尽量打听出来准确的消息，下午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冰若和四爷现在一起在美国呢，我想她应该不会敷衍我。而且消息是雷子告诉我的，也不用担心他们质问什么。”
“嗯。那我先走了。”陈威起身离开了教室。凌小瞳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去前边昊百事余仲才她们旁边。心事重重的凌小瞳有几分愁眉不展的味道。
“什么事儿。瞳哥，有什么用得着我们帮忙的你就直说。”昊百事看凌小瞳这样子有点疼，总觉得有时候他们这当兄弟的很多事儿都帮不上忙，只能是干着急。可是干着急有什么用啊。
凌小瞳拍了拍昊百事的肩膀：“没事儿，你们帮不上忙，不用想那么多。”
“你不说怎么能在知道我们帮不上忙？”余仲才都有点急眼：“瞳哥，我和老昊兄弟俩虽然能力一般，但是你的事儿就是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没二话。三个臭皮匠还定一个诸葛亮呢。”
“威哥是做什么的你们也知道。”凌小瞳脸上一冷：“别跟着参合，跟着搀和没有你们的好结果。要是能让你们帮得上忙，我肯定直接找你们了，还需要你们这么积极的申请啊。”听凌小瞳的话之后，两个人也就没再说话。凌小瞳给了余仲才一拳：“你们两个把饭店给收拾好就行了。”
两节课下来凌小瞳是听的心不在焉的，下课之后就急忙拨通了雷子电话：“告诉我怎么联系冰若。”
“啊？你找她干什么瞳哥。”雷子不解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她和四爷都没在国内。”
“我知道，问你你就说，别那么多废话。怎么联系她。”凌小瞳有些不耐烦：“还有，雷子，最近这段时间就是出什么让你意外的事情你都别惊讶。”
雷子被凌小瞳说的一怔一怔的，随即道：“那我知道了。你找冰若那你记个号码……”
要到了冰若在国外的联系方式，凌小瞳又嘱咐了雷子两句，才挂了电话。回到宿舍之后冲了个冷水澡之后凌小瞳才算是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他坐在床边拨通了冰若的电话。
“喂。”冰若还是那冷冰冰的口气，一句招呼都让人觉得发自肺腑的寒了一下。
凌小瞳顿了顿沉声道：“是我。”
“你？”冰若一怔，随即带着几分惊讶道：“凌小瞳……怎么会是你！”
“四爷身体还好吧。我就是问候问候。”凌小瞳笑了笑：“你在四爷身边吗。”
“谁告诉你的？”冰若问道。
“你不会忘了雷子也是我兄弟吧。”凌小瞳笑了笑：“我想要问你一个事情。”冰若没有说话，静静等待凌小瞳的下文。凌小瞳继续道：“四爷什么时候回来，我听雷子说，这边已经是乱作一团了。”
“你还挺关心的。”冰若沉声道。
凌小瞳一笑：“我不是关心四爷，也不是关心你们这摊子浑水能浑到什么地步，我是想如果说这趟浑水最后没法收拾了的话，那雷子怎么办。我不担心别人。”
“别人？也包括我？”冰若的口气毫无起伏。
“你……不。”凌小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冰若的问题，他一直都搞不明白这个女人，她是四爷最忠诚的左右手，这一点不可否认。但是在有些时候她对自己，确实是有胳膊肘往外拐的意思。
冰若顿了一下：“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四爷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严重的话，还有多少天的日子？”凌小瞳直言不讳：“或者说，四爷还会不会回来了。如果回来，会是什么时候。”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冰若才回答道：“可能不会回去了，那边的事情他也不想在管了。乱就乱了吧。他也没有心情再回去了。谁有能力谁扛起来，如果没有人能扛起来，也只能怪当时没有留下阿威。四爷不会回去了，也没有多少日子了，他不想回去之后在被人……就是这样，如果你觉得雷子没有那个本事，就早点让他退出吧。”
凌小瞳把刚才冰若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好几遍，四爷真的要不行了……
“那你呢。”许久之后，凌小瞳问道。
冰若笑了笑：“我？我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再见。”冰若说完之后也不等凌小瞳多说什么，马上就挂了电话。
……
挂了电话之后，冰若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凌小瞳吧。”
“对。”冰若回头对四爷道。
“我猜的没错。他如果还对这边的事情关心，阿威就一定还没有死。这样也好，如果阿威还能出现，我宁愿不记前嫌。董老三还有曹老八居然把那个老家伙都请来了。”四爷阴笑着道：“不过看不出来，那个老家伙收养的那小女孩居然能渗透我的办公室。阿若，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如果你和她正面碰上了，我看是输多赢少了。”
冰若没有回话，就这么安静的听着。
“如果我猜的是对的，那么，阿威现在已经在了”四爷对冰若道：“阿若，这几天你就准备回去。到时候，你告诉凌小瞳我在休斯敦霍尔菲德医院重病监护室。直接告诉他我时间已经不多了。我要你找人接替我，然后告诉他我多么后悔阿威的事情。我想，那样阿威才会出现。如果阿威出现了，告诉他，我会不计前嫌。”
“是。”冰若点头道。
“我相信阿威有能力和他们那些人斗。况且……那样阿威的事情就是凌小瞳的事情。”四爷笑了笑，“对了，我还知道一件事情，恐怕凌小瞳还不知道呢。阿若，你转达一下。”
“什么事儿？”冰若疑惑道。
“那个司空慕奇，就是那个建了一个什么画廊的小子。那小子就是那个老东西的养子。他在凌小瞳哪里弄了几幅画，我开始还真不知道凌小瞳画画还那么好。你知道凌小瞳那小子的一副什么抽象派的画在欧洲，卖了多少钱？”四爷笑呵呵的道：“据说还不是最好的那一副，被那老东西卖出去了两千万欧元的价格。能建好几个那破画廊了！哈哈！”
冰若并不知道四爷再说什么，她也没兴趣知道。只是对凌小瞳又多了几分好奇，一幅画能卖出去那么多钱？还让四爷如此欣赏，明知道再欺骗他却都一直没有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