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谈判人员知道华夏特别行动处就是华夏异人势力的一个管理部门,和华夏那些隐藏起来的异人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对夏开代表华夏方面和他谈判没有感到意外,他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就说道:“血祖对我教会威胁很大,我们要趁他没有恢复过来把他再次镇压,但是我们缺乏好的法宝,我们希望贵国可以提供法宝方面的帮助。”
“哦。不知道你们教会可以给我们华夏什么好处呢?”夏开好整以暇地问道。
教会的人就说了:“很简单,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你们提供法宝帮助我们教会,我们教会就向你们保证,在十年之内,不会在华夏搞事情。”
“哈哈,十年,说的好像我们华夏赚了一样,如果我说不答应借你们法宝,你们教会是不会又要在华夏搞出点什么事情啊?”夏开冷笑着反问。
教会人员见夏开态度不友善,当下也甩了脸色:“倘若这次你们不答应借我们法宝,那我们要做什么事情,似乎也不要考虑你们的感受了吧?”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教会可以做出什么事情。”夏开对教会素无好感,上次教会的召唤仪式,召唤出来的那只古怪生物,费博士到现在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他已经把录像和部分皮毛血肉带回宗门,昆仑秘境的十五家宗门同样是毫无头绪,至少在各家宗门典籍里面没有相关记载。
这次出现的血祖,或许可以给教会一个教训吧。反正血祖在欧洲闹就闹呗,能够被教会镇压的人,就算背负这吸血鬼老祖的名头,想必也强不到哪里去?何况在过去的历史中,也没有血祖曾经来过华夏的记载,证明血祖对华夏的威胁是非常微弱的,夏开并不担心为养虎为患。
教会的谈判人员显然没有想过夏开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他怔怔地说:“你确定你刚才的话代表了贵国的态度吗?血祖一旦开始屠杀,我们教会固然不能幸免,等我们完蛋了,你以为华夏可以置身事外吗?”
“教会可以镇压一次血祖,我相信就可以镇压第二次,我对你们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夏开完全就是一副看戏的姿态,气得教会的谈判人员差点跳起来。
不过,最后教会的人还是忍气吞声地问:“那你说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借我们法宝?只要我们教会可以答应的,我们一定不会拒绝。”为了保住教皇,他只能暂时忍耐夏开和华夏的嚣张态度了。
夏开道:“我对你们教会的条件?抱歉,我觉得你们教会不会答应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答应?”眼看夏开有点松口的意思,教会的人赶紧打起精神问道。
“好吧,其实要求并不过分,只是希望你们教会答应,日后不要尝试渗透我们华夏,华夏不欢迎你们。”夏开说道。
教会的人想了想,一咬牙:“可以。”他答应夏开这个请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因为本来教会对华夏的渗透工作就很难做,最成功的时期是清朝末期的时候,可经过义和团运动后,教会就意识到他们不可能真正渗透进华夏内部了,从那以后,教会在华夏的工作主要是以搞破坏为主,阻止华夏的发展崛起。所以,教会的人在听到夏开的条件后才会答应。
“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其次,我们华夏希望你们可以答应我们三件事,你先别急着答应,后面两件事还没有想到,第一件事就是我们华夏要跟你们借上帝之鞭,别激动,只是拿过来当抵押而已,我们借了你们法宝,你们不留下点东西抵押,万一你们不还法宝怎么办?”夏开一副吃定了教会的模样。
教会人员十分无奈,只能说:“我明天再回复你,这种事情我决定不了,必须汇报给总部。”
夏开优雅地做了一个送客的姿势:“请便,我等着你的答复。”教会的人起身匆匆离开了。
夏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像是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你对这件事怎么看?我说拿上帝之鞭当抵押,他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只能证明一件事,教会之所以和我们借法宝,怕不是上帝之鞭出问题了。”华欣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一面墙壁从中间打开了,她从里面走了出来,原来她刚才一直在旁边暗中观察。
“不错,我觉得也是如此,如果上帝之鞭本身没有问题,那么向我们借法宝就是多此一举,而且以上帝之鞭在教会之中的地位,应该是不可能拿出来当抵押物才是。”夏开笃定地说,刚才和教会的人谈判的时候固然像是一个小人一样无耻,但现在他和华欣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贯的作风,十分地冷静从容。
教会的人把消息传回国内,教皇听完倒是没有说什么,其他教会的高级人员则是恼羞成怒,说华夏欺人太甚,一点都没有合作的诚意,上帝之鞭是教会的重要象征,绝不仅仅是一条鞭子,一件宝具那样简单,怎么可能作为抵押物送到华夏?
毫无疑问的,其他人员一致拒绝了这个条件,教皇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说道:“好了,诸位不必再谩骂了,华夏提出这要求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们信不过我们,如同我们信不过他们一样,这次谈判本来就是没有结果的,我们还是召唤大天使吧!”
无论怎么说,教皇都是教会的最高领导,是教会的领袖人物,哪怕教会里面有各个派系,可在这个教皇为了整个教会的安危而献祭自己的时候,所有人员对教皇只有敬佩,没有任何其他心思,他们默默向教皇行礼,退了出去。
远在华夏的教会谈判人员,收到教会让他回去的指示后,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泪,他之所以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是因为教皇对他而言,就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是教皇把他养育大,给他的人生带来希望和信仰,然而如今,教皇却即将献祭自己,他怎能不悲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