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宇叶的体香彻底将胡赫迷住了,连他自己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都忘记了。
仿佛眼前这个娇女子才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胡赫失神到鬼使神差地将一只手从额头竟然顺着鼻梁停在了斗宇叶的唇边。
斗宇叶身体不禁为之一颤。
“嗯哼!”
小云在门口大声地干咳了一声,就像一盆冷水泼向了胡赫,胡赫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办。
“你这死丫头想要吓死我不成?没见到他在帮我摘去一根刺!”
斗宇叶睁开眼见胡赫为自己冒失而害怕的表情,朝小云嗔怪着:“你这死丫头,早就交代过你好好将那些带刺的花盆都搬远点,你就是不听,哪天真把我眼睛扎瞎了你就高兴了?”
“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去!”
小云虽然不是自小就陪伴斗宇叶长大,但是也是跟着南云在将军府伺候了斗宇叶几年。
同南云一样,一心一意地伺候着斗宇叶。
二人虽是主仆,更多的应该是姐妹感情。
斗宇叶很多时候会同小云讲很多心里话,包括和苏见力的床笫之事还有不能为苏家开枝散叶的事。
所以小云对斗宇叶的了解就像了解自己一样,刚才她明明看见的是斗宇叶很享受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借机轻薄她!
可是,她作为一个奴婢,一个下人,她除了见机躲开,给他们二人留个空间还能做什么?
“回来!”
斗宇叶红着脸,一副不打自招的语气说:“还是
先送我回屋沐浴,他还有事找我谈呢,这一身脏的,岂不是太失礼了。”
“是,夫人。”
小云过来搀扶着斗宇叶,转身不忘对胡赫说:“胡公子,沾了“千枝叶”得反复抹几次“散气膏”才能完全好,所以你得晚点走才行,万一复发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谢谢小云姑娘的提醒。”
斗宇叶强忍着笑,一手偷偷地掐了下小云的手臂出了大厅门。
“夫人。”小云扶着斗宇叶小心地观察了下四周说:“你千万不要对他有想法,这万一要是叫苏将军知道了,那还了得?”
“小云,你知道吗?将军要是到时知道我假孕的事,岂不是要大发雷霆?今日你也听见了,南云都怀孕了,我若再不叫自己有点动静,那岂不是叫所有人笑话我断了将军的子孙?”
“可是,万一他回去说漏了嘴,那南云她......”。
“南云这丫头的脾气我知道,她不会怪我的,她太知道我的处境了,也能理解我的苦衷,我想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会替我隐瞒的。”
“可是......”小云有一千万个担心,还想说什么,却被斗宇叶给拦住。
“好了,小云,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好了,我刚才不是试探过他了吗,显然他对我也是迷恋,只要我稍加投入点情感,他一定不会泄漏出去的,等孩子平安生下来了,你再私下找人把他做掉就是。”
“明白!”
这边的胡赫,哪里晓得斗宇叶心中的算盘。
他端
坐在圈椅上,满脑都是斗宇叶的一颦一笑。
可是想起苏见力,他的心又开始害怕了起来,这苏见力为了一个风尘女子都能跟他父亲翻脸,何况自己什么都不是。
正左右踌躇的时候,斗宇叶已焕然一新进来,小云也识趣地退出门外把守着。
“夫人......”,胡赫见斗宇叶换了身衣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比先前见到的还要光亮、甜美。
“来,坐下别动,我再给你涂点药。”
斗宇叶不容胡赫说话,双手摁着他的肩膀坐下,取出一块新的手巾,又沾着自己的唾液在胡赫脸上一点一点认真地擦拭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贴着胡赫的脸,似有意又似无心。
胡赫哪里经得起这种零距离的接触?
在理性和欲念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一把搂过斗宇叶的细柳腰,紧紧地抱在怀中,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力地闻着体香使自己处于窒息状态。
斗宇叶没有反抗,任由他胡赫抱着,只是原本是用手巾擦拭他的脸,现在改成用她那两片湿润的双唇代替。
水到,则渠成。
胡赫平生第一次沉浸在别人家的鱼缸里偷腥,这种无比刺激的心态,叫他的心既恐惧又甜蜜。
而斗宇叶也因为找到了一个不让人怀疑的对象,更是纵情。
对于斗宇叶和胡赫两个人来说,现在所有一切多么强大的外力对他们来说,都只是浮萍,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