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敖天前几天过四十大寿的时候,忽然特别的感慨。
这么些年,他膝下一直无子,虽然生了对双胞胎的女儿,也都嫁给了太子吕去当王妃享福了,俗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敖天深知自己就算权势再大,没有儿子给他传宗接代,毕竟不算圆满。按理说以他的身份地位找个年轻貌美的,那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偏是没有一个女子可以轻易入他的眼。
偶然的机会,胡庆德带着胡灵儿去给若敖天瞧病,不知道胡灵儿身上到底散发了哪种气质,竟然将他堂堂一个丞相迷得五迷三道,每每和苏从谈及女人的话题时,他总是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胡灵儿抓来,为他生几个大胖儿子。
可是,若敖天又是骄傲的人,他不会用武力强逼着他,他要胡灵儿心甘情愿地祈求他,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请求他若敖天收了她。
这种征服的**与日俱增地在若敖天的心里形成而且不断膨胀,终于趁着酒劲和怒气将胡庆德一刀杀死后,他开始计划着逼迫胡灵儿。
胡灵儿百思后,终于答应了若敖天的要求,什么时候放了她哥,就什么时候可以迎娶她。
若敖天很快就放了胡赫回家,只是派了几个亲兵在店铺里守着,以防胡灵儿变卦。
“不行!”
胡赫扬起手大声地拒绝着。
“嘘,你小点声!不怕前面的官兵听到吗?”
胡灵儿站在木窗旁边,从虚掩的木窗缝隙观望着院内的动静,声音极小地对胡赫说:“哥,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你是咱们胡家唯一的男丁,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将来怎么去见爹娘。再说了,这也是樊霓依她自愿的。”
“那也不行!樊霓依,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胡赫又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怎么可以叫你替我们去送死!”
“赫哥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们救回来的,再说你看我现在这模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只要能骗得过前面官兵走了,你们找机会就赶紧逃走,留得有用的身体,将来也好为你爹报仇,而我就算活着,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还不如早点下去陪陪我娘。”
“那也不行!”
“赫哥哥,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樊霓依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发钗握在手里,尖锐的一端正抵着她喉咙边的气门,只要她愿意,稍稍一用力,就会立刻断气而死。
“樊霓依......”胡赫见状,扑通跪地哽咽着说:“你是我们胡家的大恩人,他日有机会我胡赫在这发誓,一定为你效犬马之劳!”
胡灵儿见胡赫跪下,自然也跟着拜在床边说:“樊霓依妹妹,你的恩情,我胡灵儿一定记在心里,将来一定亲手杀了若敖天那狗贼替你报仇!”
“快起来吧,赶快给我准备换上衣服,等我走远了,赫哥哥你先去找匹马,灵儿姐姐你也得换身男装,一旦逃出去了,就千万再也别回来了,知道吗?”
“好,樊霓依妹妹你多珍重......”
“快去准备吧,再不快点,我怕那些当兵的起疑心了!”
胡赫和胡灵儿于是手脚麻利地给樊霓依换上胡灵儿的衣服、配饰,盖上红盖头后,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掉包的事。
胡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樊霓依送到轿子前,樊霓依突然学着胡灵儿说话的语气说:“哥哥,你好生照顾家里,妹妹迟些日子再回来看你。”
在场的亲兵都被胡赫和樊霓依一哭一交代给蒙过去了,二话没说就抬着轿子回若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