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有些跟她一样,进行过最亲密的交融,全身上下所有的秘密都给阳顶天探索过。
但也有没有完全探索到的,象余冬语,井月霜,梅悠雪,至于顾青芷,则真的只是一张普通朋友的合照了。
可莫红雨不这么看,只看到她自己的合照也在里面,她认定,这些女人,全都跟她一样,跟阳顶天有过最深切的交融。
“他这么花?”
莫红雨脸色变幻,一时间不知是气是悲。
阳顶天洗澡快,前后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他并不知道,这十分钟翻天覆地,有些东西彻底变了。
他并没有察觉莫红雨神情中细微的变化,因为莫红雨表面上并没有太多变化,她是个骄傲的女孩子,同时,也是个内心很有力量的女孩子。
她认定了的东西,会默默的去做,而不会象一般女孩子那样吵吵闹闹甚至哭哭嘀嘀。
两个下去吃了饭,然后逛了夜市,莫红雨还给阳顶天买了两年衬衫,而对阳顶天买给她的手链,她也非常开心的接受了。
回来,莫红雨扯了阳顶天一起去洗澡,她似乎有些疯狂,差不多一个晚上,都在缠着阳顶天。
阳顶天若不是有桃花眼,还真吃她不消,但却也并没有想多,而是兴致勃勃。
第二天上午的飞机,回到东城,莫红雨道:“我先给公司,呆会给你电话。”
“好。”
阳顶天完全没有任何察觉:“晚上一起吃好吃的东西。”
他语带双关,还冲莫红雨眨了一下眼晴,莫红雨便咯咯的笑。
莫红雨上了车,笑意收敛,眸子恢复清明,不,是清冷,而慢慢的,更变为清寒。
阳顶天完全不知道,他得意洋洋的回到租屋,心情好,难得还搞了一下卫生,这是吴香君叮嘱他的,要他每星期至少搞一次卫生。
不过现在阳顶天自己注意了,东西不乱丢,每次吃完夜宵,直接连包装袋带瓶子什么的,一包装了扔出去,他也不在家里开伙,所以并没有把家里搞得很乱很脏,搞起卫生来也容易。
快天黑时,他打了莫红雨电话,却没接。
“难道还在公司里?拿下了黛雅的代理权,开酒会去了。”
这么一想,他还哼了一声:“臭丫头,开酒会居然不叫我,呆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正美着呢,短信响了,一看,是莫红雨发过来的。
“阳顶天,我们以后别联系了,最近我要出国,另外,我也不想惹七公子不高兴。”
一盆冷水啊,阳顶天整个人给浇晕了。
他立刻拨打莫红雨的电话,结果那边传来机械的语言:“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
居然直接就停机了,阳顶天又急又怒,想发短信,再一想,停机肯定是莫红雨自己发起的,如果她不再用这个号码,他发过去的短信她也看不到啊。
“岂有此理。”
阳顶天一时间几乎暴走了。
他瞬间就想到了井月霜,井月霜也玩过这么一手,在利比亚好好的,一回国就翻脸,而莫红雨则翻得更加彻底。
“行,你牛。”
阳顶天一怒之下,直接把莫红雨的号码也删掉了。
但过后,静下来,他又后悔了。
“不对,这应该不是她的本意,她是怕七公子知道我和她的事,所以要斩断跟我的关系。”
这么一想,他自以为明白了真相,咬牙:“七公子,嘿嘿。”
但想到七公子,他又没什么办法了。
莫红雨怕七公子,很正常,别说莫红雨,即便是林敬业这个省委副书记,有一次说到七公子,那种忌惮都摆在脸上。
“她回来后,肯定给七公子打了电话,甚至有可能去见了七公子,然后七公子威胁她,不许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前后想得清楚,他倒是不怪莫红雨了。
“这个假公子,莫急,哪天落到我手里,一次就把她弄服了,然后,红雨自然就回来了。”
想到美处,他倒是笑了,却完全没有想到,莫红雨是看到了他手机里他跟越芊芊白水仙她们的合照,而看透了他,不想再给他这个花心大萝卜玩弄。
约不到莫红雨,也不可能自己搞饭菜,下面条都嫌烦,出去吃吧。
开车到江边,停在桥下,望着江对岸,一时有些出神。
今天又是周五啊,往常这个时候,他正在对岸的红树林旁,玩着越芊芊。
有时在车里,有时在车外,有时甚至直接在江边。
越芊芊害羞,但听话,只要他提出要求,无论怎么害羞,她都会答应。
“芊芊真乖。”
他嘴角掠过一抹微笑,想给越芊芊打个电话,再一想,那边在美国,相差十多个小时呢,这边晚六点,那边早六点,越芊芊可能还没起床。
“算了,不惊了她的好梦。”
摇摇头,又想:“不知她梦中有我没有。”
随即自己点头:“肯定有的。”
大半年时间,他拥有了好几个女人,但真正在感情方面信得过的,还就只有一个越芊芊。
感叹着,眼角突然看到个东西,他一抬眼,是一个女孩子,穿一条红裙子,一只脚搭到了桥栏上。
“走光了,绿色的。”
阳顶天叫一声,心中同时闪念:“这是要跳桥。”
这个念头一起,他猛地大叫一声:“不许在这里跳,这一段是我承包的,跳桥罚款啊。”
桥面离着江岸,其实有一段距离,但阳顶天声音大啊,而且有穿透力,红裙女孩子听到了,扭头往他这边看过来。
这时太阳早已经落山,天色有些蒙蒙黑了,但阳顶天的视力不受黑暗影响,看得清楚,这是一个瓜子脸女孩,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雪白,相当漂亮,至少不在莫红雨之下,只是眼眸子没有莫红雨那么清亮,有点儿迷茫。
“不许跳啊,要跳先交罚款。”
阳顶天一面叫着,一面就飞跑上去。
他速度快,红裙女孩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跑到了面前,红裙女孩子还是那个脚搭在桥栏上的姿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