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每到周五,就有阳顶天陪着,她心里开心,就动了情,在阳顶天身上扭着,亲了一会儿,就滑到阳顶天腿间,媚眼如丝,道:“我让你看个更性感的---。”
周一回去,阳顶天先跑了步,直接跑回租屋,吴香君还在睡,不过这次门是开着的,因为空调在客厅里啊。
平时开门睡,阳顶天总能看到点儿风景,这会儿反而不行,吴香君身了包了一床薄被单,裹得严严实实的。
包着被单吹空调,挺有趣的,不过很多女孩子就是这样了,热了怕热,冷了又还怕冷。
阳顶天洗了个澡,吴香君睡得舒服,竟是没醒过来,她一般是两三点才睡,平时热,睡不安稳,有了空调,睡得舒服,就睡死了。
阳顶天也不叫她,自己下楼,吃了早餐,想了想,没有拨打林敬业的电话,而是拨了许岩的电话。
这件事,起因于许岩,而许岩的意思,明显就是想讨好林敬业,如果他这会儿撇开许岩,单独去林家,就没许岩什么事了,许岩事后一定会生气。
虽然阳顶天并不怕许岩生气,但许岩跟林敬业不同,许岩是美女,对美女,阳顶天总是另眼相看的,不呕气的情况下,他总愿意给美女多两分面子。
那边倒是很快接通了,阳顶天道:“许姐,我下午能回到东城,不知你什么时候有空。”
许岩给他折腾了一把,对他几乎是有些又恨又爱了,恨是因为,这家伙太不上道了,爱是因为,林敬业对这家伙评价很高,说过奇人难得,只要能结识,一定不要错过。
而她是有个亲身经历的,阳顶天确确实有真功夫,再加上林敬业的话,她对阳顶天更高看一眼——这样的奇人抓在手里,随时用得上啊,不仅仅是自己万一有点什么事,就自己没事,有机会用来攀关系也是一条金桥啊。
所以她虽然恨得阳顶天咬牙,可一接到阳顶天电话,还是半嗔半怨的道:“你终于回来了啊,这次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阳顶天就笑:“许姐的小白鸽,我只想捧在手心,哪里舍得放。”
这话带着一点暧昧,许岩呸了一声:“那我下午过来,晚上一起去林书记家。”
“太好了。”阳顶天有些夸张的叫:“我一个人去,还真是有些心慌慌呢。”
“呸。”许岩直接呸了一口:“你还心慌慌,天王老子当面,你也不会心慌吧。”
阳顶天就哈哈笑。
下午五点,许岩又打电话来:“你在哪里,我快到了,呆会你请我吃饭,可不许再说什么饭也捞不到一顿的怪话了啊,今天必须是你请我。”
这是还有气呢,阳顶天便笑,约了在江心楼,半个小时左右,许岩就到了。
她穿一条白色绣花的中款旗袍,肉色丝袜,红色高跟鞋,即知性大方,又不乏性感。
这样的女人,最诱人。
“还真是个美人。”阳顶天一眼看见,暗中称赞了一句,迎上去:“许姐。”
许岩也看见了他,明眸泛彩,似嗔似怨:“我先前真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忙的。”
其实意思是说,你这家伙,原来是头犟毛驴。
阳顶天哈哈笑,打个响指,手中突然就多了一枝白玫瑰:“不好意思,今天专门给许姐赔罪。”
他就穿个T恤,露着两条胳膊,许岩实在无法想象,他这枝白玫瑰是怎么变出来的,讶叫了一声,接过白玫瑰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这是阳顶天刚刚催放的,香气扑鼻。
“呀,真香。”许岩喜叫一声:“你还会变魔术。”
“本来不会,看见许姐就会了。”阳顶天笑。
“哼。”许岩耸了耸鼻子:“这会儿油嘴滑舌了。”
上了酒楼,点了菜,许岩好奇道:“你认识七公子?”
“算是认识吧。”阳顶天点头,想到那天挠七公子痒,嘴角不自禁的上掠。
“你怎么认识七公子的。”许岩好奇。
她本来是有些看不起阳顶天的,哪怕阳顶天帮着冷香玉偷回了技术,在她眼里,阳顶天也仍然只是个业务员而已。
可阳顶天居然认识七公子,而且很熟络的样子,这真的就让她刮目相看。
她是一个热衷权势的女人,是一个极度想往上爬的女人,抱林敬业大腿,甚至不惜于献上自己,都只是一个目地,想爬得更高。
而现在,她眼里的草根阳顶天,居然认识更强的七公子,她怎么能不好奇,又怎么能不生出异样的心思。
“不打不相识呗。”
“不打不相识?”阳顶天的这个问答让许岩更加好奇:“你跟七公子打架?”
“是啊。”阳顶天说着,终于忍不住笑起来:“那天晚上,她叫我去,我们就打了一场。”
“你真的跟她打?”许岩始终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阳顶天大大咧咧:“难道还要手下留情不成?”
这个回答,让许岩有种被饭团咽死的感觉,她吞了口唾沫:“你知道七公子是什么人吗?”
“女人啊。”阳顶天再次塞给她一个大大的饭团:“不过还真是美女,那腰那屁股,啧啧。”
这回许岩真的要咽死了,不得不喝口红酒,强行咽下去。
但她还是不死心,道:“据说七公子来头很大,你了解不?”
“不了解。”阳顶天断然摇头:“我只知道她胸很大。”
说着眼光还在许岩胸前溜了一圈。
许岩胸也不小,但没有庞七七的大,庞七七的不仅仅是大,最主要是那种娇挺,傲人啊。
“那个假公子,真的是女人中的女人,身材也太好了,太会长肉了。”阳顶天眼前浮现出庞七七的细腰长腿,暗暗赞叹。
许岩彻底跟他说不下去了,白他一眼,低头吃菜,好一会儿,才道:“许书记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怕风,怕光,怕人,跟我的病有点儿相象,所以我才推荐了你。”
“嗯。”阳顶天点点头,说到病情,他倒是正经了。
“他也会说痛,但不是身上痛,是头痛,有时说胡话,说自己是孙悟空,头上戴了个紧箍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