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数十里,叛军居然一直在追杀,而且后面好象的车队好象还增加了车子。
这时扎布比比的车追上来,对加西娅道:“加西娅,你们到前面弃车,翻山走,我掩护你们。”
“好。”加西娅没有犹豫,到前面山下,她果断停车,道:“我们翻山走。”
宋玉琼井月霜都不是叽叽歪歪的女人,毫不犹豫的跟着下车,阳顶天落在最后面。
扎布比比让士兵在一个山包上伏下,阻击了一阵,随即率领车队斜里冲了出去。
阳顶天四个这时已经到了半山腰,看到扎布比比冲了出去,加西娅高兴的道:“扎布比比应该没事,他只要回到他自己的部族,叛军就不敢追过去。”
但她随即又骂出声来:“混蛋。”
原来叛军指挥官拿着望远镜在往山上看,看到了加西娅几个,居然指挥叛军追上山来。
“我们快走。”加西娅加快速度,她虽然胖,但高大结实,力气大得惊人,爬起山来,就象一只黑色的母豹,让阳顶天不得不叹服,黑人的体质,哪怕是女人,都比其他人种要强。
而宋玉琼井月霜就差远了,当然,这个差,是跟加西娅比,如果要跟国内一般女子比,她们其实相当不错了,她们都是极其受惜自己美貌的女子,长年累月的坚持煅炼,让她们有着优美的身材,也有着良好的体质,勉强能跟得上加西娅。
翻过一座山,又上一座山,叛军到了后面的山顶上,阳顶天以为他们不会追了,没想到叛军居然又追下山来。
“他们对女人这么饥渴吗?”阳顶天以为叛军是看到了井月霜宋玉琼这两个绝世美女。
其实他想错了,黑人只会欣赏黑人的美,对黄种人他们其实看不上,因为黄种人的皮肤不够深,他们觉得丑,叛军之所以追杀,还是加西娅后来骂一句说出了真相:“应该是有人叛变了,知道我跟你们在一起,他们是想抓我,以胁迫我哥哥辛甘向他们妥协。”
她想到了这一点,停下来,对阳顶天几个道:“中国阳,要不我们分开走,你们翻过这座山,往东走,下山有一条河,沿着河一直走,河边有一个小渡口,你们让船夫送你们去辛甘部,找我哥哥。”
“那你呢。”宋玉琼急问。
“他们想要追的是我,我从这边走,引开他们。”加西娅向另一个方向一指:“我体力比较好,一个人走得更快,他们追不上,而且就算追上了,我是辛甘部的珍珠,他们也不敢伤害我。”
她说得似乎有理,阳顶天看宋玉琼,宋玉琼与井月霜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摇头。
宋玉琼道:“这不行,哪有让你帮我们引开追兵的道理,还是一起走吧,天快黑了,或许天一黑,他们就不会追了。”
阳顶天在想了一下,才明白了她们的想法。
这不是国内,这是波比亚共和国,是一个半原始部落的酋长国,而加西娅是辛甘部族长的妹妹,如果让她吸引追兵,而宋玉琼几个逃走,即便逃到了辛甘部,辛甘会怎么看,而如果万一加西娅出点什么事,辛甘又会怎么对待他们。
这中间的利害得失,阳顶天脑子慢一点,没想到,而宋玉琼井月霜都是久混官场的厉害女人,立刻就想到了,所以同时摇头。
“我们一起走,只怕很难逃掉。”加西娅却没有她们那么复杂的头脑,还要坚持,阳顶天一想,道:“这样好了,我走这一边吧,引开他们,是翻过那座山,有一条河是吧,我明白了,你们先走,我会追上你们的。”
“你行吗?”加西娅有些迟疑。
宋玉琼也看着他,同样带着担心,倒是井月霜没有那种担心。
阳顶天呵呵一笑,随手捡起路边的一块山石,手一捏,坚硬的山石碎成粉末,从指尖倏倏落下。
“中国功夫。”加西娅一脸惊喜的叫:“呀,中国阳,你果然是个神奇的人物。”
宋玉琼眼中同样射出惊喜的光芒,倒是井月霜不以为意,听了加西娅的话,她在心中暗叫:“这算什么,这家伙身上鬼多着呢。”
阳顶天露了这么一手,加西娅也就不再坚持,她带着宋玉琼井月霜翻山往东走,阳顶天却没有上山,而是爬上了一棵大树,借着树身掩护,对叛军展开了阻击。
他枪法还不错,叛军一露头,就给他打死了一个。
叛军吓得东躲西藏,黑叔叔的军事素养,和利比亚军有得一拼,都是放焰火的高手,真正打仗是不行的。
阳顶天却不急不慌,他并不想多杀人,黑叔叔们一躲,他就不开枪了,闲得无聊,索性点了枝烟,做业务的人,身上揣两包烟是必须的。
他吸着烟,几个叛军在指挥官喝叱下,又钻了出来,看他们走出几步,阳顶天转出去,瞄准。
怦!
枪响人倒。
叛军又倒下一个,急了,对着这边一通乱扫,但阳顶天打完,早躲到了树上背后,这边原始森林的树,哪怕是到半截腰,都有水桶那么粗,阳顶天瘦,整个身子都可以藏在树后。
不藏好不行,真要黑叔叔们瞄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怕就怕万一,瞎猫蒙上死耗子,挨一流弹才冤枉呢,所以阳顶天不敢大意,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叛军打了一通枪,见阳顶天不还击,以为他吓跑了,因为黑叔叔们打仗的规矩就是这样,哪边枪多人多,枪响得热烈,就是胜利,另一边枪少人少的,就要认怂逃跑。
叛军以为阳顶天跟他们一样,乱枪一响,阳顶天就跑了,于是又追,阳顶天吸了口烟,转出来,瞄准。
怦。
又倒下一个。
这下叛军们抓狂了,这完全是不守规矩嘛,这谁家的倒霉孩子,哪有这么放焰火的?犯规了知不知道?
叛军们怒发冲冠,又是一通狂扫,阳顶天照旧躲到树后,等叛军把一梭子弹纷纷扫开,枪声停下来,准备继续追时,他转出来,怦,又打倒一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