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说着这一次的货,因为运货方面有保证,特办这一次下了大本钱,直接买了十个亿的货,自己当然是不敢冒险的,必须得阳顶天出马。
“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阳顶天拍胸脯保证。
黄一鸣要的就是他这个保证,但他强烈的信心,却让黄一鸣更看重他背后的力量,喝着酒,就绕着弯子探话。
阳顶天当然听得明白,但嘴上却装糊涂。
他性子烧包,属于那种别人只要给他三分颜面,他就敢开染坊的人,如果背后真有那么一个组织,说不定还真就和盘托出了,可惜没有,所以,他也只能绕来绕去。
黄一鸣心中失望,只能用国家民族大义来罩着他,不过总之这场酒还是喝得不错。
第二天,阳顶天就直飞纽约,齐备另外的飞机。
现在阳顶天这条线,特办极为看重,设为绝密,尽一切可能,不让阳顶天跟特办人员有明面上的牵扯。
阳顶天先没去找越芊芊,等了一天,齐备打电话来了,接头的却不是齐备,是另外一个中年人,当然也是特办的人员,带着阳顶天找到了一个美国人。
阳顶天原以为还是皮特,结果不是,这美国人叫梅奇。
“资本家果然是没有下限啊。”阳顶天暗叹。
跟梅奇接上头,梅奇备货,阳顶天就等他电话,这才联系越芊芊。
越芊芊接机,一身明黄色的旗袍,白色高跟鞋,特别的打眼。
看到阳顶天,越芊芊小跑两步,扑到他怀里,阳顶天搂着她纤腰,深深一吻:“芊芊,你穿旗袍真好看,简直就是一道风景,好多人都看着你呢。”
越芊芊却是深情款款:“我只是穿给你看的。”
如此深情,让阳顶天心潮澎湃,再一次深深的吻她。
上车,阳顶天问:“别墅住得习惯吗?那个管家怎么样?”
“管家挺好的,非常专业,姬米也特别可爱。”
说到管家一家三口,越芊芊脸上露出笑意,却又给阳顶天撒娇:“不过没有你,就总是觉得房子好空旷的,太大了。”
“对不起。”阳顶天道歉。
“不。”越芊芊立刻摇头,握着他手:“现在已经很好了,非常非常好,其实……”
她说着微微犹豫:“真要是天天在一起,说不定反而会有些腻,不会象现在这样,期待着你来,然后你真的来了,就好开心好开心,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象期待着春天,期待着花开,那种等待,到真正花开的时候,也就什么都值得了。”
一个浪漫的女人啊,阳顶天不够浪漫,他的回应就是,开到中途,突然把车停到路边,然后放倒座椅。
“芊芊,还记得我们在江湾的红树林吗?”
“当然记得。”越芊芊笑颜绽放,有如春花。
车子很快就摇动起来,发动机轻微的轰响里,是她如泣如诉的呤叫……
这次没有等多久,五天后,阳顶天就接到了梅奇的电话,接货地点在美国中部的一个小城,离墨西哥有点远,几千公里呢,而且是两辆大货车,同样停在一家废弃的工厂里。
“一辆就值五个亿。”
阳顶天摇头感慨。
他估计,这些货可能又是芯片,中国每年进口的芯片,要两千三百亿美金,远远超过进口石油花的钱,但科技不如人,生产不出来,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一些特别高档的芯片,甚至花钱都买不到,人家就不卖给你。
不过阳顶天也就感慨一下,随即就抛到一边,他管不了那么多。
两辆车,一个人是开不走的,如果在厂里直接吸进戒指,他又不知道周围有没有摄像头,万一有摄像头给他拍下来,那就太灵异了。
桃花眼的感应能力很强,但只能对活物,对摄像头这样的死物,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又是法术不如科技的地方。
“哪天得弄一套电子感应装置,那就不怕了。”
阳顶天暗暗记了个心。
但现在没办法,只能一辆一辆的来,天黑后,他先开了一辆出去,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把车子吸进戒指里,再又回来,把第二辆开出去。
刚回到工厂里,突然接到齐备电话:“老鹰老鹰,猎狗出来了,丢下货物,赶紧走。”
阳顶天把机床弄回来了,上面对阳顶天的重视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弄了一整套的保密程序。
所谓的老鹰,是指阳顶天,猎狗,是指FBI,丢下货物就好理解了,就是说FBI发现了,出动了,不要管货物,赶紧走人。
阳顶天听了也紧张一下,问道:“丢下货物。”
“对。”齐备毫不犹豫的回复:“人比货要紧,丢下货物,赶紧走。”
这可是十个亿,十亿美元,说丢就丢,还真是好气魄,阳顶天感慨之余,心中也颇为感动,特办对他,还真是看得重啊。
“我再想想办法。”阳顶天回复。
“不。”齐备急了:“不要管货了,赶紧走。”
齐备在那边已经急得跳脚,因为对阳顶天这条线的重视,上面启用了更高一级的特工,FBI一行动,特工就发现了,紧急发出警报。
但通报还是有些迟,这时FBI已经出动,正往阳顶天所在的废弃工厂来,齐备急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阳顶天这条线过于重要,一旦暴露,他也就干到头了。
阳顶天倒是没有他那么着急,控制一只附近的猎头鹰看了一眼,周围暂时没有动静。
他把车子开出来,没开出多远,猫头鹰就听到了响动,远处有直升飞机开过来。
不用说,这肯定是FBI的直升飞机。
“随便玩一把就出飞机,还真是有本钱呢。”阳顶天嘿嘿一笑:“可惜,你们来晚了。”
他下车,把大货车吸进戒指里,随即自己也闪进戒指里。
在他闪进戒指的一刻,齐备刚好也打了电话过来,阳顶天没接到。
一听电话不通,齐备整个人一下子都僵了:“完了。”
他却不知道,五角大楼地下室的某个房间里,同时响起叫声:“信号突然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