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连将钥匙哪个仇柒,把楚辞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她,有些无奈:“怎么才一天不见,你就被发现了,楚兄这话,大有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意思。”
仇柒恼羞成怒,拿起钥匙便丢出了宫墙外:“修修修,修什么修,直接炸烂就好了!”
说完,便愤愤挥袖回到了屋里。
回到屋里,仇柒愤愤的将手里的兵书丢到了书桌上,抓起桌面上的茶壶到一杯水,啪的一声将茶壶墩回托盘里,一个人拎着茶碗生闷气。
这楚辞什么意思,他院子后院坑自己填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都认出身份了,干嘛还来找我给他修院子。
“笃笃笃”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仇柒,我能进来吗?”
是文昙……
“进来吧。”
文昙拿着那把被丢出去的钥匙,缓缓走进屋内,将屋门仔细关好,笑说道:“怎么生这么大气,只是一把钥匙,不喜欢就安排人给他送回去呗,何必生气,还伤身子。”
仇柒看着文昙笑盈盈的样子,心中火气消退三分,已经垂着眼皮,不欲看那钥匙一眼:“就是生气吗,那个楚辞明明知道我不喜,还把这钥匙送来,什么意思嘛。”
“这意思嘛,当然是希望你成为这随园的主人喽。”文昙笑嘻嘻的说道,眼见得仇柒又要生气不理她,连忙改口:“好啦好啦,先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呢,今天这楚辞来确实是为了找王兄来的,可能是昨天晚上你和楚辞发现的那个人有了下落,所以楚辞才来找王兄安排一下计划中的细节,以保证能够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计划,怎么回是,景连可有细说。”仇柒听到事关昨天那个漠北人,顿时将怒气抛开十万八千里,连忙问道。
“王兄倒是没有细说,只不过……”文昙看看仇柒,有些欲言欲止。
“只不过什么,说呀。”仇柒见文昙话道一半便停止了,连忙催促道。
文昙面露男色,在仇柒的再三催促下犹豫再三说道:“先说好你不许生气。”
“好,我不生气,到底是什么事。”
文昙拗不过仇柒,只好说道:“王兄说,据他了解的楚辞,将这把钥匙交给你不过是权宜之计,毕竟你是老柳身死的目击证人,如果为了掩人耳目,将老柳一案草草了结,你却消失不见,未免会让有心人疑心,怕是会打草惊蛇……”
文昙看仇柒越听,神色越是深沉,说话声音也是越来越轻,小心翼翼的看着仇柒的神色,见其一直不说话,连忙劝慰道:“不过哪有那么巧嘛,反正有王兄和楚将军在,没事的,我立即让琵琶差人把这钥匙还回去。”
文昙拿着钥匙刚一回头,便感觉一只手抓住自己:“钥匙给我吧。”
仇柒从文昙手里拿回钥匙,叹息道:“如果这是计划里的一环,我必须回去,能够策划这种事情的人,必不是粗心大意之人,我若消失怕不是真的要打草惊蛇,事关军中武器铸造,不能大意,我去。”
仇柒转身那过墙上挂着秋水剑,向文昙抱拳行礼,郑重道:“这两天多谢公主了,如今需要我,我要回去。”
“可是……那钥匙楚辞说了,是楚家随园的钥匙,你若真的拿了这把钥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的。”文昙连忙说道,生怕仇柒一个冲动耽误了自己。
“我知道,所以我一见到这把钥匙就扔了出去,只是,事关大业军需,父亲既然为了大业的安定耗费了一辈子的心血,大哥和二哥又在边关驻守,我身为女儿,母亲不允许我奔赴沙场,这是我唯一能为那些在前方奋战的士兵做的唯一的一件事。”仇柒缓缓说道。
“楚辞不说了吗,可徐徐找人,不必着急吗,那一定有回转的余地啊。”
仇柒摇摇头说道:“怕是,我什么时候回去,计划什么时候开始,如果我真的不回,也一定有一个人冒名顶替我,还不如我自己回去,才能万无一失。”
“……”文昙还想在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什么话可以阻拦,只能无奈的再次询问:“你真的想好了?”
“嗯。”
仇柒来的时候没有带什么东西,唯有一把秋水剑而已,如今秋水剑在手,拱手行礼,郑重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楚家,告辞。”
“一切小心。”
仇柒点点头,出了芳菲阁直奔宫门。
文昙望着仇柒离去的背影心中苦,希望仇柒不会怪她,虽然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如今听说父皇那边已经听说仇柒女儿身的消息,正在派人打探,大业兵权一直都掌握在仇楚两家,这次楚辞回来父皇已经动了给楚辞赐婚的念头,如果仇柒女儿身被父皇告知怕是会赐婚给某个皇兄吧,这样父皇才能放心,幸好,这两人有订婚在身,而且今天看楚辞看仇柒的目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希望她们能好好的……
两炷香时间后,仇柒已经到了西南楚家,一块简单的写着将军府三个大字的牌匾挂在门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笔直的家丁,见仇柒靠近,立即拦住,说道:“你是何人,来访将军府可有事情。”
仇柒问道:“楚辞楚将军现在可在家中。”
“将军早上出门至今未归,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过些时辰再来。”
仇柒微微蹙眉,再问:“那楚歌可在府中。”
“二少爷现在府中。”
仇柒将腰中玉玦解下,交给家丁,说道:“麻烦兄弟将这玉玦拿给楚歌,就说酒七求见。”
家丁见玉玦不是寻常物件,连忙行礼:“姑娘请稍等。”
楚歌正在房间里研究新的*的配方,听家丁说,一个姑娘拿着一枚玉玦要求见他,心中甚是奇怪,一见玉玦大惊,难道是酒七出什么事情了?这玉玦明明就是酒七身上那块,昨天他去大哥府里找他并没有见到人,如今一见玉玦,连忙让家丁带自己去见那姑娘。
走至府门前,楚歌看一女子手握一把长剑,负手而立,似乎是在等待什么,连忙快步上前:“敢问姑娘,这玉玦……”
话还没说完,便见那姑娘转过身来,说道:“这玉玦是我的,我就是酒七,我现在找你大哥有急事,你能带我找他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