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我的老伙计。我们都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我们现在位于哥谭市,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将普林斯松开,肖尔摩斯装模作样地为他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拍到一半时感觉手有些黏糊糊的,又抹在了没有普林斯被汗水浸湿西装裤上。
“肖尔摩斯,这是什么意思,刚......刚才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我已经不干拿走灵魂的事情了。早就说过让你们去详读三条戒律下面的细则,看吧,你要是细读了就不会感到慌张了。”
字太小,看不清呀。普林斯知趣地捂住了嘴,没有说出口来,眼巴巴地看着肖尔摩斯,这个让他回想起曾经恐惧的男人,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今天来到自己这里有什么事情。或许,情况他早已了然于心,却不愿自己说出口来。
“你是不是结婚了?”见普林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肖尔摩斯熟练地拉开他的抽屉,拿出一支香烟问道。
普林斯显得有些惊慌,随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解释说:“肖尔摩斯你知道的,我和灰......我和那个女人早就不在一起了,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冠上那个耻辱的名号。”
“嗨~你们这群人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坦白一下呢,还真以为我和沃尔夫的工作是为你们清理脏物的?我说的是那个肥得像猪一样的女人,你懂的。看看这个,如果这里的其他女人你只是玩玩的,那我就轻松多了,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和这些女人也有了夫妻之名。”
深吸了一口,肖尔摩斯将厚厚的档案扔在普林斯的面前,严厉地警告着他。肖尔摩斯真不明白,讲道理,普林斯现在的模样并不差,虽然长相比起自己还差了点,至少也是个美男子。
最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何他会在哥谭市娶一个妻子,还是那样一个胖胖的女人。
翻看档案的普林斯,越看越是心惊,本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事实。他想不通肖尔摩斯用了何种的办法,将自己所有的情人都烦了出来并做上了标记。当他看到最后一张的委托人姓名时,他终于有些承受不住打击,瘫倒在椅子上。他记得,自己再三嘱咐过自己的妻子不要在外说自己的事情。没想到的是,她不仅这般做了,还找到了肖尔摩斯调查自己,单纯就是与自己离婚。而引来肖尔摩斯找到自己的原因,就是这个他冒了风险娶回家的妻子。
无奈地低着头,普林斯陷入了沉思,直到下班的钟响
,他才抬起头,用充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肖尔摩斯说道:“没想到,命运总是这样戏弄我。我虽然喜欢在外边玩,但我仍是一个好丈夫好男人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看着即将燃尽的香烟,再看看五点已经过去了一分钟,肖尔摩斯不打算留在这里听一个男人诉说他与她妻子之间的种种。
打开抽屉,拿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放在普林斯的面前。然后将整包香烟收入口袋,见普林斯依旧抱着头,发出无能而低沉的哀嚎。肖尔摩斯想了想,对他说道:“三天时间,你有三天的时间与那个女人离婚。三天后如果我发现你没有做到的话,我会帮你做到的,相信我,我说到做到的。你也不用难过,既然女人的心不在男人身上了,再怎么挽回也捞不回她的心,不如放她离去,说不定还能做个朋友。总比相持不下,到最后受伤的都是彼此罢了。”
“真的吗?”
“你别抬头,小心鼻涕,该死的,你是不是要让我打破你的脑袋?!”
“······”
肖尔摩斯气冲冲地揣着一把零钱,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朝着阿卡姆赶去。
最终他还是打破了普林斯的脑袋,被一个哭唧唧的男人说出:“你这么懂,为什么没听说你交过女朋友?”这样的话,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肖尔摩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人吗,像他这般英俊帅气的男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他只是要求有些高罢了。
“不要让我失望啊,普林斯。该死的,我就知道要堵车。”
天已经变得昏暗,此时的办公室内传来一阵痛呼。
普林斯捂着已经愈合的脑袋,嘴里碎碎骂着肖尔摩斯。
“竟然敢对我做出这般的暴行,该死的肖尔摩斯总有一天我会给你好看的,啊,疼。”如同为自己鼓气般,普林斯捂着头的手用了用劲,让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开裂。
对于他们这一类人来说,很难杀死是一个优点,这也给了许多人浪而不停的资本,这就是为什么需要肖尔摩斯和沃尔夫不停工作的原因。
不仅需要将他们这类人的存在掩藏在世界的深处,还要收拾为有些浪过头的人收拾首尾,以免他们的存在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中,让和平的哥谭市变得动荡不安。
拿着肖尔摩斯带过来的档案袋,普林斯叹着气将所有的资料一一放回去,直到最后一张也就是记录了胖夫人委托内容的纸张,他的泪再一次落下。
回忆起他与胖夫人从相知相识到相爱的过程,普林斯嘴中不停念叨着:“都是谎言吗,都是谎言吗?”
······
“是不是谎言我不知道,不过,普林斯先生。哦不,青蛙王子,能请你上路吗?”
“呱?”
夜里,刀光闪过,又隐藏于夜色中。
都市,也未因为夜的到来,而显得安静。
另一个不同的世界,属于他们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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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尔摩斯此时的心情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对普林斯发出警告后,还充实了自己的钱包,这周的晚饭倒是有了着落。
让他感到不快的是,因为普林斯的事情,自己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才突破晚高峰带来的不便。
“希望阿卡姆的那些家伙能够乖乖的,不让有人就要头疼了。”
阿卡姆位于哥谭市的深郊,需要穿过那座知名的大桥,再花上半小时的时间才能抵达。
但是现在,就在出租车即将开上大桥前,肖尔摩斯叫停了司机:“在这里停,这是你的小费。”
说完,他一把打开车门,飞快地冲了出去。
“喂,钱不够啊。”
······
“该死的,我说怎么感到有些心神不宁,那只猫又在玩火了。”
朝着对面的三层楼房冲去,肖尔摩斯看准了角度,利用助跑带来的惯性一跃唰唰唰登上了房顶。
仿佛感觉到他的存在,远处大楼上的黑影扭头便消失在肖尔摩斯的视野里。
“听话的猫咪,我们会给予其美食以及赞善,捣乱的猫咪,只会得到沉重的惩罚。冬妮·安萨妮娅,你这是在玩火!”
肖尔摩斯的脚下出现一个泛着绿光的圆,一个呼吸的时间,他便锁定了那只调皮的猫咪,不再犹豫地朝着目标的地点前进。
偶尔会碰上需要加班的事情,对于一个社畜来说,是不可避免的。
即便肖尔摩斯的怒火已经到了顶点不再适合处理这类的事务,但他没的选择,也来不及沃尔夫接手,将夜晚的时间交给他。
一人一猫的追逐战就此展开,肖尔摩斯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个有着翅膀的黑影改变了自己的行动方向,转而尾随在他的身后。
从先前黑翅膀家伙的方向来看,那儿正是阿卡姆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