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的异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不……大姐,你像个财宝,更像一个宝库,让我充满了欣喜。要知道你身上的很多异能已经是多年不见的本事了,几乎云国三百年那场大战之后,很多异能便绝迹了……如今……汇集在了你的身上……”
“阿靖,不会那个寓言真的要出现了吧?”
“什么寓言?”南宫翎看向潇玉郡主。
“你不知道这个寓言?你相术师的母亲没有告诉你?”潇玉郡主的表情让南宫翎迟疑起来。
她该知道一些什么?不该知道一些什么?
难道她又错过了什么?
“我母亲不希望我出彩,很多地方不会告诉我。再说我少年失怙……”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潇玉郡主立刻道歉道。
“没关系,我很想知道这个寓言到底是什么?”
“这个寓言其实流传了很多年,说的是三百年前,萧氏皇族和姒姓蚩氏大祭司一场大战,这场宫变的战争,起初是大祭司站在了上风,而后来不知怎么,急转直下,大祭司一族几乎族灭,剩下的族人东渡鄞州,一苇渡江,藏了百年,后来与乐氏通婚。”
潇玉郡主继续说下去,“寓言说了故事的发展之后,说了故事的未来,说将有一个女子,聚集四大家族之血脉,带着绝迹的异能,成为世界的改变者。”
改变者……这是好是坏?
这件事如何理解?
往好处理解,这件事或许是好事,因为是改变了世界,让很是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往坏处理解,这件事未必是好事,因为一将功成万骨枯,必然血流成河。
“我是那个人吗?”
“南宫家双凤,一凤浴血重生,一凤独占鳌头。南宫家不止你一个女子,而李慧云所在的李氏也是乐氏的一个分支,也与韦氏通婚。所以你们,到底是哪个,皇族不知,怕是那个背叛者也分不清。”
“如果真的分不清,为什么当时在台上表现的不是我那妹子,而是我?”
“妹子?你是说南宫玉吗?”
“嗯。”
“南宫玉跟李慧云常常进宫,很多本事皇族都试探过了,知己知彼,了若指掌。而对你,十分陌生。”
“所以,正月初一,我就是唯一的箭靶子?”
“是的。”
“谢谢潇玉郡主坦诚相告。”
“无事,我也不过是尽了朋友之谊,天色不早了,去赴宴吧。”
“好。”
夏侯靖撤出结界,三人携伴走向厅堂,才走到庭前,只见本是女装的乐虹换了装束,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他这是展现了他本来的性别和打扮?
“你便是阿橙的孩子?”
这句话,带着浓浓的情谊和思念,想必乐虹念及母亲,深情母亲了吧?
只可惜,乐虹寄养在乐氏,取了乐氏的姓,至此之后,君他嫁,再无情。
说起来真的是问人伤心,毕竟,乐虹的表现是那般的在乎母亲。
“嗯,我是。”
“过来,让我看看……”
乐虹招手,想要仔细的看着南宫翎,夏侯靖却握住南宫翎的手腕,“怕是没必要吧?”
“你比我幸运,不改姓氏,但是你比我不幸,身子太虚,挡不得太多……”
乐虹的话让夏侯靖皱眉,此时南宫翎拍了拍夏侯靖的手背,“无妨……终究是我的舅舅……”
舅舅……这句话定了乐虹的身份。
“来……给我看看……”
乐虹伸出手……就在南宫翎将手待在乐虹手心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阵波动,犹如触电……
这电波如此的强烈……怎么回事?
“符咒……你身上有咒术?”乐虹的眉头紧皱,“是谁给你这样的咒术?”
“舅舅……”
“真是有趣……有人真的要跟我乐氏一族为敌吗?那人还不死心?害了阿橙还要害了你?”
“舅舅,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
“无事,不过是咒术解除麻烦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毫无章法……所幸……祝由十三科,我也懂些。”
祝由十三科,乐虹也懂?
“真的吗?”
“你终究是阿橙的女儿,她在乎的就是我在乎的。这一世我没机会护她风雨,必然要倾尽一切让她得到她该得的。而一切,让我来背负就是了。但愿……”乐虹看向夏侯靖,意有所指的继续说下去。
“我能有某人的本事和幸运,来世换来阿橙的倾心以对,不负我此生倾尽一切,为她如此的付出……即便得之我幸,也盼这幸万无一失。”
这话让乐虹身后的父亲南宫文变了脸色,“乐虹,我既然答应你进府邸来,你就要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若不是你无能,阿橙现在是这样的结局吗?若不是你无能,阿橙的女儿会有年幼失怙的苦楚吗?你护不住她,何必娶她?你娶了她就不该负了她!”
“我没有负了橙橙!”
“没有负了?你没有负了为什么阿橙香消玉殒了?你没有负了,为什么宫里的那些腌臜也敢欺负阿橙?”
“我想反抗,可是橙橙不许,你该知道局势不容人……”
“所以你甘愿让自己的妻子付出生命,容你苟延残喘?你的之乎者也就是牺牲别人,成就自己?你的爱情煌煌,就是让别人一如既往的付出,而你躲在后边贪婪汲取?你这叫懦夫,更叫做不负责任!”
“若你是我,你在我这个位置,有些事牵一发动全身!”
“那我也会保住我心爱的女人,让她分毫不受伤,让她受不得半点委屈!你无能,不要用你的无能侮辱她的付出!”
“乐虹,你怎么知道我没努力!”
“你努力又怎么样?眼睁睁看着阿橙中了冷霜凝,束手无策?就连支烈草也不敢要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那些年,若不是我闭关,又怎么会容得那些人如此的欺负阿橙?!”
“乐虹,你要清楚局势不容人,我不想跟你理论,我是尊重橙橙的意见才这么做的……如果我有半分毫无家族的念想,也许我比你做的还要狠!”
“那你就狠给我看看啊!你无能非要说自己的委屈!你畏首畏尾,非要说自己情有可原!南宫文,你的嘴脸令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