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弯腰解释道:“王妃,这个月开销大,是因为王妃每日吃的用的都是全曲京最好的,而且前些日子常平长公主也在王府里住着,所以吃的用的也一视同仁,就相当于两份高日常开销,所以就开销就大了许多。”
鱼清欢赶紧查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结果看了账单后,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原来自己每日吃的用的,不是山珍海味,就是各种名贵的东西,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都不知道这些高开销全都是用在自己身上了,得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开始感到有些心虚了!
正想着要好好教训一下福伯,要从简节约,不要过于铺张浪费来着。
这下子,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那个,以后可以不用吃这么好的,普通一些就行了。”鱼清欢尴尬道。
古代就是无公害,就是寻常的家禽跟蔬菜就是很好的营养了。
没必要如此铺张浪费。
但是福伯却说:“这是殿下吩咐的,必须要给王妃用最好的,不然就拿老奴是问。”
好吧!
墨梓轩对她好,心领了!
鱼清欢攥着账单就去找墨梓轩。
最近这个男人老是躲在长德殿的书房里,一呆就是老半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鱼清欢来到门口,南岸的表情有了变化,上前拦住:“王妃,您怎么来了?”
话说得这么大声,是故意说给屋里的人听的吧!
就连下属都这么狡猾,里面一定有鬼!
鱼清欢直接道:“让开!”
南岸哪里敢真拦她,这可是能把墨元帝气得跳脚,还能活着出宫的女人!
鱼清欢推开门,墨梓轩已经站在门前,笑颜相迎:“欢欢怎么来了?”
男人这么古怪,鱼清欢皱着眉头,往里看,环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才倒回来问他:“你最近很奇怪!”
墨梓轩反问她:“哪里奇怪了?”
鱼清欢想了想道:“每天都躲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还要让南岸在门口守着,还不奇怪吗?”
男人瞧见她手里拿着账本,笑了笑,拉着她到桌边坐下:“你是为了王府的开销过来的吧?”
回归正题上,鱼清欢摆出一副教育的姿态说:“按照这个吃法,你一个月的俸禄根本就撑不住这么大的开销,现在孩子还没出生,到时候出生了怎么办?”
以前她可不管这男人怎么花钱,但是现在她必须得管了!
养娃那可是个长命活儿,必须得精打细算!
要不然以后怎么给孩子树立榜样!
所以在教育小的之前,先把大的给教育好了,不然日后养出一个纨绔子弟那不就完了!
墨梓轩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脸:“你知不知道自己生气的样子有多可爱?”
这小女人,还不知道自己男人到底有多有钱!
鱼清欢生气地拍掉他的手:“别打岔,咱说的是开销的事!”
墨梓轩不以为然道:“就开始担心本王养不起你了,这可如何是好,看来本王还需多加努力才行。”
鱼清欢气不打一处来:“别扯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对我好,但也不必如此铺张浪费!”
墨梓轩看女人急眼了,赶紧解释:“好了,本王知道自己做什么,这点小钱本王还是可以承受得起,不用担心!”
鱼清欢瞪眼:“这还是小钱?”
然后翻开账本给他看:“这一顿就足以让寻常人家吃半年了,这还叫小钱!
再说了,你那点俸禄我知道有多少,虽然可以不愁吃喝,但也经不住你这般折腾!”
话刚说完,霍元军就走了进来,嘲讽笑道:“四王妃是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到底有多富有,才这般担心!”
墨梓轩拧眉沉声:“你怎么会在这?”
南岸进来解释:“殿下,不是属下拦不住他,是他戴着皇上御赐的腰牌!”
这个腰牌不能拦啊!
墨梓轩对霍元军的到来,感到很是不畅快。
可偏偏霍元军就是一副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但我就喜欢你弄不死的样子!
悠然自得地在椅子上坐下,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嗯,这茶真香,果然是龙井产的春前茶,价值千金,片叶难求!”
鱼清欢挑眉,问道:“这个茶叶多贵?”
霍元军笑着解释:“这茶叶,堪比金子的价格,四王妃您自己细想一下这得有多贵!”
好家伙,感情她日常所食的东西,都是贵得跟金子似的!
鱼清欢看向墨梓轩,眼里带着质问。
墨梓轩瞥了眼霍元军,眼神警告。
你小子给我等着!
霍元军权当看不见,继续加油添柴:“听闻曲京开了一家很高级的茶庄,卖全都是的高价茶叶,非富即贵的人才会进去,装潢也是很豪华,进去的人脸上自然增添了几分面子,惹得诸多权贵妇女们争先恐后去买茶叶!”
鱼清欢笑道:“买个茶叶还能争先恐后?”
霍元军意有所指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因为这家茶庄的茶叶,出品都是顶尖的,可不是什么茶都卖,都说物以稀为贵,茶叶也是如此,之所以贵不仅仅是因为品质好,而且还稀有,一天只出售十份茶叶,多一份都没有!”
鱼清欢了解了:“做的是有钱人的生意,这老板倒是挺聪明的。”
墨梓轩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欢欢当真如此认为?”
霍元军看在眼里,赶紧打断插话:“听闻这茶庄的幕后老板,是个女的!”
鱼清欢这就来了兴致:“女的?”
霍元军见鱼儿上钩,得意地笑了起来:“对,听闻幕后老板是个女人,长得貌若天仙,神出鬼没,至今都没几个人见过幕后老板的真容,还有传闻幕后老板的身份跟皇族沾边,说不定你就见过来着。”
鱼清欢下意识道:“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似的?”
霍元军这只老狐狸,最擅长就是给人挖坑,眼睁睁看着人往里跳,就没有安好心。
“天地可鉴,我就是骗谁,也不敢骗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