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清欢为了震慑这两人,当下挥动鞭子,抽打在门口的石狮子上。
“嘭——!”的一声。
石狮子当下四分五裂,成了碎石粉末状态。
惊得墨天逸心头都抖了几抖,不愧是先皇所赐,这威力太吓人了。
“难道二位也想像这石狮子的下场一样?”鱼清欢放下狠话道。
墨天逸跟墨珠炎都抖了抖,哪里还敢上前半步,赶紧抱头逃窜而去。
这女人,太凶残了!
两人因为太紧张,竟然上了同一辆马车,大口喘气,给自己顺气压压惊。
同时扭头,发现对方的容颜,惊得闪开。
墨天逸吼道:“你怎么会在我的马车里!”
墨珠炎喊道:“你看清楚,这是我的马车!”
墨天逸有点尴尬,但是此刻他是真的不想下去的,想到那条鞭子,都觉得浑身生疼:“是你的又怎样,本王坐一下会死啊!”
墨珠炎气愤,倒是没有把他赶下去,毕竟谁不害怕呢!
“你说你也是的,人家送礼物,你也送,非还要赶在人前面去送,要不是你把欢欢给惹毛了,说不定就收了我的礼物了!”墨天逸愤愤不平埋怨道。
墨珠炎气血翻涌:“你这是在怪我?”
墨天逸一口咬定:“就是你,不然,本王怎会被打了下来!都是你害的,本王才没能跟欢欢说上话!”
“你特么姓赖的吗?啥事都往别人身上推,就你这个狗样子,欢欢能看得上你才怪!”墨珠炎来气了,口不择言道。
墨天逸本就不受得刺激,当下就恼了:“你才狗样子,长得跟猴似的,要容貌没容貌,要身材没身材,让欢欢看不上的那个人是你自己吧,不然又怎忍心把你打出大门口来,可见,就是你把人家给丑到了!”
“混蛋,我跟你拼了!”墨珠炎从未被人气得这般凌乱过,当即扑过去掐住了墨天逸的脖子。
“狗东西,你给我放手!”墨天逸哪里是墨珠炎的对手,被掐得嗷嗷大叫,险些断气。
若非是因着孟非琅赶来探望墨子晴,发现不对劲,将两人从马车里扯出来,只怕楚国就要出现皇子的丧事了。
墨珠炎急红了眼,被孟非琅一巴掌打回了神:“二殿下清醒点,别因为一时之怒,毁了一生!”
墨天逸被掐得晕厥不醒,白眼都翻了起来。
孟非琅不做他想,抱起墨天逸直奔轩王府,彼时,鱼清欢正在清理墨子晴的鞭子。
一个人就这么横着出现在眼前。
而且还是她刚刚赶出去的人。
孟非琅沉声道:“救他!”
鱼清欢蹙眉,冷眼看向孟非琅:“凭什么?”
孟非琅道:“就凭,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你用子晴的鞭子把他们给打出来的,就凭,他若是死在轩王府的门口,你与子晴都脱不了干系,就凭墨梓轩还会因此被你连累!”
行了,就一个理由,她就已经不能见死不救!
鱼清欢觉得上辈子可能欠了墨天逸的钱,所以这辈子才会沦落到三番四次去救他!
赶紧掀起袖子,就开始做人工复苏,摁压了几下后有好转的趋势。
鱼清欢赶紧吩咐道:“快,给他做人工呼吸!”
孟非琅有点懵:“什么是人工呼吸?”
鱼清欢边按压边解释道:“就是嘴对嘴,往他嘴里输气,模仿他呼吸的样子,帮助他恢复呼吸气体!”
这下孟非琅懂了,但是要他跟一个男人嘴对嘴,这未免有些……
鱼清欢心急如焚:“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做人工呼吸啊!”
孟非琅眉头越皱越紧:“本将军从未跟男人亲过嘴。”
鱼清欢炸了,二话不说,在孟非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他的脑袋给摁了下去,两人的嘴唇就这么生生碰到了一起。
“张嘴,对着他的嘴吹气,然后吸气,快点,不然他挂了那你家媳妇可就被连累了!”
孟非琅瞪眼,想把头抬起来,结果却被女人死死摁压着:“吹气,吸气,跟着我的节奏来,吐气,吸气……”
鬼使神差,孟非琅竟然真的跟着鱼清欢的节奏,对墨天逸进行吹气吐气的做法,最后自己都惊呆了,竟然停不下来了。
鱼清欢见他进入状态,这才松开手,继续摁压墨天逸的胸口,帮他复苏。
没多久,墨天逸便开始转醒,面色恢复常色。
这才让孟非琅停止呼吸。
复苏是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鱼清欢摁压得满头大汗,面色凝重,眼底有着过人的执著。
孟非琅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触动不小。
这么柔弱较小的女子,竟有如此惊人的力量,与认真。
这是他以前从未在任何女人身上看见过的,哪怕是墨子晴那么坚定的女人,都未曾发现过这般强大的力量。
孟非琅开始默默地注意鱼清欢的一举一动,发现她的每个动作都是有技巧了,看得出来不是随便弄的,如此专业的指法跟手段,是如何做到被鱼府上下一众嫌弃,被全城人唾弃厌恶的对象?
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女人要么就是装的,要么就是过于优秀招人眼红被恶意中伤!
“心跳恢复正常了,麻烦将军把他抱到客房里,我要给他施针。”鱼清欢擦了额角的汗液道。
这次孟非琅没有半点异议,一把抱起男人去了客房,将他平整地放在床上,转身,瞧见鱼清欢手里多了个药箱。
一双美得不真实的手,拿着一支针管,里面有透明的液体。
他没问,主动让开。
鱼清欢发现孟非琅这个人人狠话不多的行动派,只要让他心里认为是对的,便不拘小节,礼节相让。
墨天逸悠然转醒,就看见手里拿着针管的鱼清欢,此刻就在自己的床头,面色冷清地朝他扎来,当即无力地惊呼道:“别,别打我,别啊!”
鱼清欢看着手上的爪子,下意识扭头看向孟非琅。
孟非琅挑眉,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
上前把墨天逸的爪子,从她的手上拉开,并且用自己的力气把墨天逸压制得不能动弹,直到鱼清欢利索地打完一支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