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垚并没有因为我而改变什么。
“垚使,其实大哥哥并不是坏人,他也很努力的,可能他就是想要他的妻子复活。”
路上依娜弱弱说道,姐姐拼命暗示她不要说话。
“他已经黑化了,一旦内心长出了邪恶的种子,他就会不断的去寻找捷径哪怕背叛全世界,这样的男人是痴情,可对这个世界来说,他就是个威胁,而危险程度已经超过了偷渡者,偷渡者再厉害也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渡魂者不一样,在很久以前,战争结束,一些渡魂者就想要凭借自身力量谋取本不属于他们的权利金钱。”
那段历史姐妹俩学过,最后造成活人们对于渡魂者的恐惧,新的战争就要开启,要不是那特斯强行将所有渡魂者引渡至另一个世界,恐怕还有很多文明会消失。
“可他。。。”
依娜还想说什么。
“他已经死了。”
垚说道。
“什么?”
姐妹俩捂着嘴,不敢相信。
“尹武太过依赖指环的力量还有寄生灵,他根本不知道开发自身的力量,我击碎了指环的联系,没有了指环,他太脆弱了根本无法承受那种重伤。”
一直没有说话的战傀突然抬头看着垚,沙哑的声音。
战傀越来越很少说话。
“他死了。”
战傀站住,没有继续走,垚回头看他。
“邪恶已经发芽,渡魂者没了可以再找,你也会有新的主人,花花也是,没有谁是永恒不变的,也没有谁是不可取代的,我给过他机会去证明自己,我神也会有错,上帝也掷骰子。”
战傀看了看那个方向,继续跟着垚往前走。
姐妹俩都没有再说话,其实她们知道,神并不是一味地怜悯,对于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是永恒,在埃及,苏醒的阿努比斯就是例子。
同样是文明诞生的死神,阿努比斯自然要挑战那特斯,就像狮群里成年的雄狮一般。
阿努比斯是败了,但如果败的是那特斯呢?就算是至高无上的死神也会被取代,这就是这个是世界根本的意志,弱肉强食,有钱人身居高位,聪明人掌握命脉,不甘于平凡普通你就得去争抢。
或许很久以后,姐妹俩再遇到一个人,他会自称华夏文明的渡魂者,才会想起曾经那个敢于挑战垚的大哥哥。
“邪恶没错,但得有足够的资本。”
马其顿,这里迎来了天灾,沙尘暴。
专家说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灾难,伴随的还有水龙卷和海啸。
一座山上,站立着两个人影。
“呵呵,真是讽刺啊。”
一个穿着华夏古装的男人突然面露微笑。
另一个穿着希腊战甲的男人问道。
“高,你在笑什么?等我夷平这块土地重新建立帝国,我会帮你扫平亚洲。”
“我感觉到了,压制我的力量消失了,那是属于渡魂者的力量,那个可怜的凡人居然死了,多么可笑啊。”
赵高作为偷渡者,能感觉到渡魂者给他的压制,毕竟对于偷渡来说,海关人员是最大的敌人,因为他们有着遣返他的资格。
“恭喜你,高。”
“先别忙着恭喜,那个凡人不足为惧,更麻烦的家伙来了。”
两人看向一个方向,一个穿着黑纱古装的女人,带着两个长着翅膀的女孩,外加一条狗,一只幽灵向这边走来。
“哦,我尊贵的垚使者,您似乎来晚了,是有什么有意思的事耽搁了吗?”
赵高首先出言。
双方对立。
“秦朝宰相,你确定要这么做?”
垚冷冰冰,说完看向一旁的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大帝,你贵为希腊文明的开拓者,征服者,真的要以这种小人为伍吗?”
亚历山大耸了耸肩,长矛出现在手中。
“我无所谓啊,反正生前我并不能好好管理我的帝国,高,有者方面的天赋,所以我想再试一次,毕竟我的帝国存在时间实在太短了。”
剑拔弩张。
“那,们就都滚回属于你们的世界去吧。”
动手,垚说完,带着双翼姐妹冲向亚历山大和赵高。
没有我的牵制,垚独自一人面对不可一世的压力山大大帝,双翼姐妹带着战傀对上赵高。
就算有着死亡之力的垚,在面对亚历山大召唤的无数部下士兵,也开始力不从心,双翼姐妹一开始还能压着赵高打,毕竟有飞行能力确实不弱,再加上战傀那逆天能力。
可渐渐的,战傀开始不敌,作为寄生灵,其力量都源自宿主,可作为战傀的宿主的我已经死去,战傀开始落下阵来。
“哼,区区器灵,没有了主人,你就是丧家之犬。”
战傀被赵高抓住机会,打进海里,再没有反应,失去战傀的牵制,姐妹俩的刀术根本无法给赵高带来麻烦,反而只能靠着强大的自愈能力不断硬撑。
“卧槽,打得好火热啊。”
不远处,一群人在隔岸观火,如果我在这,我就认得出,说话的家伙是谁。
“老大,上吗?”
“上个屁,咱们冲上去,还不够人家放个技能的,老老实实看着,等着捡漏,啧啧,一方是不可一世的死亡掌控者,一方是希腊古皇帝,真是罕见啊。”
黄泽,对,没错,这个家伙就是在西双版纳时候,我遇到过的那个非主流贝斯手,他没有死,反而变得更强了,这次他也是遵从教会的任务来此。
这时,黄泽主要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奇怪,这条狗好眼熟,望远镜给我。”
从手下手里接过望远镜,黄泽差点没咬到舌头。
“卧槽,这不是那个混蛋的狗吗?难道那家伙也在这?”
对于我,黄泽其实不知道什么感觉,一直以来他都在不断变强,为的就是替弟弟妹妹向我报仇,他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我一直是他的目标,可真的看到花花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似乎只有那个找老婆的男人才懂他。
“这么说,这几个美妞是和他一伙的?麻烦了,要不要一起干掉呢?看起来,要输了啊,帮呢?还是不帮呢?”
黄泽摸了摸下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