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发展的,因为我会御水。
我从嘴里吐出一股水,打在雪暴的手上,雪暴的手被我打得缩了回去,我抢先握住了玉具剑,在握住剑的一瞬间,那条蛇张着大嘴向我扑来,蛇嘴满是腥臭的口水,四颗毒牙比我手里拿的匕首还长,信子像一条红色的皮鞭在嘴里挥舞着。奇玮在我身后又是一枪,枪打在蛇头上,在鳞片上擦出一阵火花,像打在防弹衣上一样,大蛇根本不为这一枪所动,还是张着大嘴向我扑来。我手握玉具剑,想像雪暴那样将水运到剑刃上去砍那条大蛇,但不知是由于太着急还是方法不对,无论我如何将水送到玉具上,水都顺着剑尖流下来,并不能形成锋利的剑刃,我眼前一黑,巨大的蛇头已经飞到我的头顶,眼看那条大蛇就要把我吃掉,我急中生智,将剑往地上一插,就像当年“大树将军”冯异那样,顿时一股大水从地底喷出,打在蛇嘴里,将那条大蛇打了10米远,大蛇被水打得昏昏沉沉,摇头晃脑地又钻到地底下了。
我手里握着玉具剑,冲着阴烛得意地笑着,对她说:“你修炼千年的剑,被我夺过来了!”
阴烛这时已经没有了起初把我们当玩偶看时那种得意的神色和笑容,而她引以为自豪的三人组,此时只剩下两人和一截被咬的没有头的蛇棒。没有了赤霄和玉具的能力,无论刘德才再怎样催眠雪暴让他自杀,雪暴都没有那种变幻想为现实的能力了。没有战斗力的二人组,在阴烛眼里就无所谓了,所以当我走上前去斩断困在他们二人之间的三头媒蛇时,阴烛也并没有阻拦。
我将他们二人交给奇玮和啊兽,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他们,我做事一向很公道,能在我手里救走人还抢走我的宝剑的,你们可是第一个!我会公平地把他们还给你的。”阴烛又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可以看出,此时的她对我抢走玉具剑的事已经有点不痛快,那毕竟是她修炼了两千多年的宝物,不过为了自己刚开始保持的高傲,她还是尽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手中握着这把玉具剑,就像握着恋人的手,心中无比激动,我上下打量着这把七尺神物,它是用青铜的材料做的,构造虽奇特但总体行云流水,形状自然,刺可比枪、砍可比刀、挡可比盾,剑身镌刻着凤纹,庄严异常,虽历经两千多年但无一处腐朽,除了保养功夫到位外,剑本身的材料和制作工艺也是相当了得。我吹一口气到剑上,剑身竟然微微颤抖,我竟然隐约可以看到两千年前冯异拿着它征战南北的样子。
我握剑走到她跟前,对她说:“疯猫呢?把他也交出来,我打赢了你,你就应该把我的朋友全还给我。”
阴烛仿佛又找到了什么笑点似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非常得意,好像我又掉入了她的陷阱。
“我说把你解救的两个朋友还给你,这叫公平,可你的这个朋友还在我手里你却没有解救下来,你却又要回去,这我就不能答应了,除非……”她说着,看着我手里的玉具剑。
“除非什么?”
“除非用你夺取我的这把剑交换!朋友属于你,但却在我手里,玉具剑属于我,但却在你的手里,我们互相交换,物归原主,怎么样?”阴烛说。
“老陈,不能给他,现在我们手里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与她对抗的东西,再还给她的话,我们根本赢不了她,到时候别说疯猫,已经被救下来的雪暴和刘德才都会成为她的宿主,被她吸干精气!老陈你千万别上她的当!”啊兽在我背后对我喊。
“疯猫是我的同事,他从因为身材矮小常受人欺负,没人喜欢,不受人待见,长大后才会成为这个样子。他一心喜欢董丽玺但董丽玺喜欢我,他一心想拜我为师但我却利用他这种心理为我办事。他身边没有一个朋友,但今天我要让他知道,我是他的朋友,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要把他救回来!没有这把剑我们还有彼此之间的默契配合,还有我们金色的友情,还有正义,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打败她的!”说完,我把玉具剑出去,剑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后直直地插在阴烛面前的地上。
阴烛非常得意,拔起玉具剑,张开嘴,把剑整个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对我说:“这世上难道还有比你更傻的人吗?方才你抢到宝剑那一刻,我还有点担心,此乃冯异将军的破敌神兵,即使我将他修炼了两千年,也未能穷尽它的功能,你会使水这我看得出来,这把剑也是水属性,若让你用起它来,就连我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样的威力,如若那样,打败我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现在它已经在我手里了,你们没有机会了!你和你的朋友都得死!不过我很喜欢你们的傻劲儿,就让你们再多活一会陪我玩两招吧!”
“你先履行你的诺言,把疯猫还给我。”
“那是自然,他留我这里也是废人一个,接着!”说完阴烛将手伸进土里,拽着疯猫的头发活生生把他从土里揪了出来。疯猫本来还昏迷着,被她揪得疼醒了,哇哇大叫着。阴烛把疯猫揪出来后,用脚一踹,疯猫便像皮球一样顺着地垄滚到了我面前。
我把疯猫扶起来,只见他全身除了土便是伤,没一块完好。毕竟是个练家子,都是伤成这样,他还慢慢地站起来,好奇地对我说:“老陈,我们这是在哪?地下怎么那么多大坑?”他转头看见了我身后的四个人,疑惑地说:“我记得他们不都是你的病人吗?已经出院了啊,怎么会在这?”他看见了阴烛,恭敬地说:“院长好,您今天还有雅兴出来散步啊?”自从疯猫上次被曾叔叔阴毒地看了一眼后,就对他很恭敬,以前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谁都不在乎。
看来他这段时间是被催眠了的,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对他说:“毛峰,你往后站,他现在不是院长,你被他催眠利用了,你自己看看你的身上,他利用你跟我打了一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