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库里的时候我犹豫着不肯拍啊兽的肩膀,是因为我的手上也有蛇毒,我担心会传染给他。
邓晋把住我的手号了号脉,过了一会儿,皱了皱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样?”我问。
邓晋没答话,转头看向奇玮和啊兽两个,还是你们两个跟我出去一下吧。
“别这样,这几天我也知道自己的病情,您就照实说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毒已深入肝脏,你拥有宝物的力量,经脉流动得也比别人快,用不了多久,毒就会顺着经脉传遍你的五脏六腑,你会因器官衰竭而亡。”
听完邓晋的话,我没有特别的震惊和失望,我早已料到是这种结果,自从感到左肋下方的小腹疼痛后,我已寻求了L市各家医院诊治,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但结果却一点毛病都没有。我不甘心,又去了很多中医院,包括一些江湖术士我都去问了,但药喝了很多副,病却没有一点好转,反而是下雨天的时候奇疼巨痒,难受无比。
当然这一切是瞒着奇玮和啊兽偷偷进行的,他们那时候正在查从仓库中无意翻出来的那个鼎的下落,我不想让他们分心,没想到病情一拖,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事情的严重性是在我逗了邻居家的小狗之后才发现的。那天我下班回家,看到邻居的狗蹦蹦跳跳的向我走来,还用舌头舔了舔我的手。之后那条狗就全身发紫,没过多长时间就倒在地上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最恐怖的是,狗在死的时候全身发紫,就像我现在的身体。深夜,我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潜进邻居的院子,把那条狗的尸体挖了出来,只见狗棕色的皮毛下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很多圆形的小孔,这让密集恐惧症的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好在是冬天,埋得也不深,尸体还没长虫。我强忍着尸臭,仔细观察着狗身上密密麻麻的小孔,小孔排列得很不规则,但看久了还是能看出一点门道,颜色深的地方,孔就多一些,颜色浅的地方,孔的密度就没有那么大,而且那些孔是成对地排列着,像是有动物用两颗尖利的牙齿一遍一遍地在上面咬。
什么动物用两颗牙齿咬人?蛇吗?
又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啥,况且我也被那尸臭恶心得晕头转向,就索性把狗重新埋起来,念了几遍阿弥陀佛后就翻墙出去了。
如果我问邻居那些洞是怎么来的,邻居肯定不会说,这东西,邪门儿的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相信他们宁愿说是自己用锥子把狗扎死的。
况且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