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蝴站在堂上,傲然扫视一圈,直到后膝窝被踹了一脚才跪了下去。
孟珏还是在刘知府耳边小声提醒了一下,“知府大人,这个女人可是个狠角色,杀人不眨眼......”
刘知府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看外表怎么也和一个拐卖孩子的女魔头联系起来,但就是她拐走了自己的孙子,差点家破人亡,一时他真恨不能即刻打死她!
惊堂木一拍,刘知府斥道,“大胆刁妇,你不思劳作,却拐卖孩童,该千刀万剐,还不快从实招来!”
楼玉蝴鼻子哼了一声,神情倨傲,“大人想问什么只管问!”
就在此时,一匹快马冲进了府衙,来人一下马就问,“知府大人呢?”
衙役一看不认识,警惕问道,“你是谁?找知府大人干吗?”
“我是奉宁大人之命来找知府大人,宁大人现在有要事不便回来。”
一听说宁大人,那衙役连忙说道,“知府大人正在里面审案呢。”
来人掏出怀中的纸条递给衙役,“你速去给知府大人。”
那衙役不敢怠慢,连忙拿着匆匆跑到大堂上。
刘知府一听是海宁的来信,连忙拆开,上面有几个字,他心里“咯噔”一下。
刘知府看纸条的功夫,师爷沉不住气了,既然这个楼玉蝴是金口难开,死不认账,倒不如直接抄了她的老底,随即脱口而出,“你别耍花招了,知府大人家的孩子已然找到——”
我靠!
刘知府想去阻拦也晚了,只能假装淡定地放下纸条,瞪了眼洋洋得意的师爷的模样,心里却是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一时间真恨不能上前打这个该死的多嘴驴一巴掌。
师爷看刘知府的脸色,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这难道不是事实嘛。
果然,楼玉蝴闻听,先是愕然,随即脸色变了,冷笑出声,“呵呵,小看了你们!好厉害啊!之前还以为这府衙内都是些无能的饭桶!怎么?以为孩子被找到就能奈我何了?!”
说到这里,楼玉蝴反而肆无忌惮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后,突然仰头狂笑,“哎呀呀,我行走江湖这些年,这样的场面还是头一次见,来吧,想千刀万剐尽管来啊!”
一时间,刘知府脸色铁青,师爷不明所以,想要开口却被刘知府的眼神瞪了回去。
刘知府捂住脑袋,摆摆手,“本大人忽然头痛,且带着这个逆贼下去!择日再审!”
楼玉蝴莫名带下去,心中诧异,莫不是使诈?不过吴静凤回去后也没有个动静,莫非大事不好?
楼玉蝴被带下去后,刘知府发了会呆。
这个楼玉蝴,果然是个滚刀肉!
随即拂袖而去。
莫名其妙!
刘知府走后,孟珏过去拾起纸条一看,是海宁的字迹,“切勿说出孩子已找到。”
他朝小邬子和韦莫云两手一摊,“瞧见没有?宁大人说的——”
师爷见刘知府冷淡离去,莫名其妙,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不得不灰溜溜跟上刘大人的脚步。
韦莫云问道,“为什么宁大人不让说呢?”
“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看来是宁大人想到了什么,到底是大人料事如神,不让说这还说了出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弄呢,唉,这深更半夜的,散了吧。”
饶是海宁自觉平时皮糙肉厚,一般的小伤小痛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这与女人的初夜的疼痛绝对不可相提并论,她也能看出皇上染满欲望的眸中的隐忍,动作温柔,但说实在的,体验感极差,几番折腾之后海宁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外面烛火偶尔“毕剥”一声,红罗帐内春光无限。
“放松一些,”皇上不得不压抑着欲望调教着这个初夜的女人,以前宫里的女人都有专人调教,用不着他费事,眼前他还得提防这个女人偶尔反抗一下。
唉,越反抗他的征服欲越强,皇上偶尔停下身子凝望身子底下的女人,两腮酡红,眉间微皱,目光迷离,气喘吁吁间,紧紧咬住红茭般的唇瓣,唇齿间还有清酒的香气,没有婉转承欢,没有醉人的情话,这个女人,看来一点都不懂男女之间的风情......
正当海宁魂游太虚的时候,皇上突然伏下身子,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海宁身体本能一颤,喉咙不由自主“嘤咛”一声,身子弓起,而身下突如其来收缩的极致感让皇上顿时欲望爆棚,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脑中一片空白,闷哼一声,旋即冲到了巅峰.......
年轻的皇上精力过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海宁只觉得浑身上下如被车碾过一般,又酸又痛又困又乏。
“皇上,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明明是抱怨,此刻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低吟,皇上嗤笑,旋即支起上身,目光停留在她胸前的风光上,这个女人为了装男人也是拼了,硬是平素一条白练捆住,也难为她能将如此有料的胸压得跟平板一般。
“以后不许这样了,会压坏的。”
海宁啼笑皆非,脸红耳赤,随手从旁边扯了一条丝衣遮住那些草莓印,一边尝试起身,“皇上,我突然想.asxs.事来。”
“什么事?”
“刘知府审案的话,最好不要提他的孙子找到了。”
“.......”
听听,春宵一刻,居然说出这么有煞风情的话,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女人了,皇上目光一沉,“宁爱卿就是这样敷衍朕的?”
海宁猛然清醒,她不过是实话实说,却是忘了场合,显然挫伤了这个年轻皇上的激情,“好吧,皇上,我能不能让人给知府大人捎个信,一会再——”
皇上心说,只要不说今晚回去就行,于是挪开身子,“快去快回。”
海宁随便裹了下身子下床,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幸亏皇上后面扶住她的腰,那一扶,从腋下穿过去,吃足了豆腐。
纸条被传了出去,海宁松了口气,回身,皇上已经下来,光着身子大剌剌站她面前,外面的侍女已经拿了丝衣进来,旁若无人给皇上披上。
海宁目瞪口呆,口味真重!
“走吧,宁爱卿,朕和你去泡泡泉水,解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