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夏乘风承认了那女子是他的宠妾,但沈悦却依旧觉得那女子十分可疑。但碍于夏乘风的面子,便也没有当面说出来自己的不满。
沈悦的脸一直都十分难看,夏乘风深知这次是自己带来的小妾坏了事,是怪于他们这一方,怕得罪了沈悦身后的贵人,便也只好拉下脸来向沈悦赔不是。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沈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介妇女介意,你看你干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再乱跑,不安分守己,休要怪我无情。”向沈悦赔了不是,夏乘风转而又开始骂他那所谓的小妾。
沈悦看他说如此之话,知道自己再不妥协接受,别人又要以为是自己太过于娇气,便点点头,看了那女子一眼,那女子似是被自家丈夫骂了,而心情不爽,眼角都红了,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悦便道:“此事虽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大事,但却是危机到了我的命,如果你们再来晚点,可能我现在就没命了,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夏乘风看着她松了口,便赶紧附和,让那女子给陈悦道歉。那女子闷闷的看了夏乘风一眼,看到夏乘风那凌厉的眼神,正要从嘴里说出来的反驳的话,此时也不得不咽了下去。
转而对沈悦说道:“实在是对不起,沈姑娘,对不起。今日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你别记挂在心上。”沈悦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受她的道歉。
夏乘风一句滚,那可疑女子,便哭着跑了出去。
沈悦赶紧让大家都散了,自己找到了夏泽。
“夏泽,这女子的真实身份可能不止是夏乘风的小妾那么简单,恐怕来到这军营,是另有目的,你赶紧上前去跟上她,看她能弄出来什么幺蛾子。”沈悦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夏泽。
夏泽听了之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您放心,这事交给我,我一定看好那女人。倒是你,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不要再让第二个可疑女子威胁到你的生命。”
沈悦点点头,便让夏泽赶紧去了。
夏泽看那女子一路哭着走出营帐,便赶紧跟了上去。
那女子只顾着向前走,便也没有发现到自己已经被别人跟着了。
很快,那女子出了营帐,但令夏泽疑惑的是,那女子在出营帐之前还在哭哭啼啼,出了营帐以后,便擦去了脸上的泪,转身向到了自己的帐篷。
夏泽赶紧带领其他几位弟兄埋伏在这女子的营帐附近。
过了几个时辰,夏泽和那几位兄弟等的就快睡着了,几人迷迷糊糊的,有一位忽然戳了戳夏泽:“夏大哥,快看那女人出来了。”
夏泽赶紧回过神来,拍打自己的脸,使自己清醒过来,只见那女子鬼鬼祟祟的,一副怕被人发现的样子,低头念着什么东西,不一会,便有一只鸽子飞了过来。
夏泽也是在军营里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怎么了能不认识那鸽子,那不就是传信用的飞鸽吗,夏泽大吃一惊,不知那女人要做什么,所以也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查看。
只见那女人把一个白色的小纸条绑在了那鸽子的右腿上,弄完之后,女人把鸽子拖在手上让它飞起来,并学了几句鸟语,那鸽子便飞了起来。
夏泽见状,赶紧让人拿弓箭把那鸽子射下来。自己则带人去抓那女子。
“你在做什么,那纸条又是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别动,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要搞那些有的没的小动作,不然我杀了你。”夏泽拿刀抵住那女子的脖颈。
此时的女子脸上没有任何畏惧之色,简直和那个在帐篷里被夏乘风骂了一顿就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是两个人,面对夏泽的质疑,那女子只是哼笑一声。
不一会,那鸽子被带了回来,夏泽把那纸条取了下来,并把那只鸽子杀了。
“来人,带着这女人回陈姑娘的帐篷里。”说罢,便带着纸条和这女子去到了陈悦的帐篷里。此时,宋攸正在陈悦的帐篷里和陈悦商讨军事。
夏泽在帐篷外道“陈姑娘,那女子我带来了。”陈悦说了句进,夏泽便快速带人进了帐篷,唯恐惹了夏乘风知道。
陈悦和宋攸二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夏泽道:“你说的果然没错,这女子果然可疑,今日她刚出帐篷,我就看她鬼鬼祟祟的想要把这信,送到什么地方去,莫不是地方来的奸细。”
说完,便把那缴获纸条拿了出来,陈悦看了一眼,接过那纸条大眼一看,这纸条中竟是军营的布施,可以说是一张完整的军营地图,和他们下一步的计划,陈悦大惊,万分庆幸自己让夏泽去截获这个女人,不然我军可就要处在一个不利的局面了,但与此同时,在陈悦,宋攸,夏泽的心里,这夏乘风也变得可疑起来。
毕竟谁都不知道,这爱妹狂魔的妹控夏乘风会为了自己那已经死去的妹妹会不会与敌军合作。
宋攸接过那张小纸条从陈悦的手里,看完之后,脸色一黑,便把那纸条扔进了火盆里。
陈悦要求夏泽把那可疑女子看好,断断不能让她跑了,还有许多事要从她的嘴里得知。夏泽早与陈悦有了一定的默契,就算陈悦不说。他也会把那女子看紧。之后,陈悦便叫夏泽去了,自己则在营帐里和宋攸讨论这个事。
“不知那夏乘风是被蒙在鼓里,还是已经知晓这女子的真实身份看来,明天有必要让夏泽带着那女子去找夏乘风一趟,问问清楚了。”宋攸握紧拳头,对陈悦说道。陈悦点点头。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道个歉就能完事的了。这可是涉及到军国大事,稍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
“看明天这夏乘风还有什么可说的。”陈悦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