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正想着心理的美事,可是这岳母的话唠叨个没完没了,让站在一旁的司马玄,站着腿都酸了。
看来女儿要比他这个女婿的地位,要来得高,来得尊贵。可他也不闲着,干脆搬了个登子坐了下来,肘着头郁闷地看着这对母女闲话家常,同时也羡慕,为什么他的母后,就不若如此地对待他这个儿子呢?
只记得母后对自己好,是在小时候,经常地对他,又亲又搂的,唉,可是自从他继承了皇位,母后一天也不闲着,有事没事就对他拉长拉短,就要他这那这那,他烦了,烦得连自己的皇后都保不住。
“肥肥呀,你这次回来,就不会走了吧。”喜鹊拉着她的手,捂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她又来个突然失踪,她这单薄的身子可受不了。
“娘,我是飞飞,不是肥肥。”
“可是娘自小就叫你肥肥,这一下子改口,很难呀。”
“好吧,即然你喜欢,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哎,还是肥肥来得亲切。”
“不可以。”喜鹊同意了,可是司马玄不同意了。他堂堂一国皇后,怎会叫这么俗气的名字。
司马玄的反感,倒把飞飞和喜鹊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为什么。”
“娘,她是我国的皇后,周飞燕,才是她的名字,所以,娘,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娘可千万别丢了飞儿的面子呀。”司马玄连珠带炮的说了一通。
这叫娘叫得怪亲切的呀。
“可是叫飞儿,感觉怪捌妞的呀,我改不了,还是叫肥吧,亲切。”
司马玄一听这话,脸都憋红了,他现在知道什么叫代沟,喜鹊岳母看来已经就要决定肥肥的一切了,那他怎么办,那封休书,不是他写的,他没有说要休了肥肥。
喜鹊一看平时孝顺的司马玄那脸的表情,立即顿了顿:“其实,为了肥肥的面子,我答应小女婿就是了。”
“娘你真好。”司马玄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俊异的笑容,他奔过来立即帮喜鹊捶起了背。
周飞飞看着这等场景,感觉这个皇帝和这个女婿的感情,还果真好呀。
“不是你的娘,你别乱叫”周飞飞斜了一眼开心到爆的司马玄。
司马玄一瞄到飞飞那不高兴地脸,立即陪笑了起来,心想,周肥肥你是故意的吗?故意的吗?我为了你这个喜鹊母亲,都给她锤背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可心理是这样想的,但脸上的表情,还是万般讨好。
“飞儿,你和我天地为证,你可是我名媚正娶的娘子。”
司马玄可是把天都搬出来了,这下她总得相信了吧。
“老天不会作证,因为他听不到。”
……
“肥肥,为娘的知道,你可是在八年前就嫁给了司马女婿了,所以为人娘子,要懂得为妇之道呀,你这脑子进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喜鹊拍了拍飞飞的头,那模样就似飞飞忘记了妇道。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喜鹊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肥肥,已经是脑子烧坏了,记忆全失,刚才看到她的时候,那表情一愣愣地,就知道这丫头出事了。
飞飞瞄了瞄喜鹊瞄了瞄俊异的司马玄,他们两个都在等着她的回答。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说,我是他们的娘子,娘,你把我嫁了几次呀。”
五雷轰顶,司马玄倒地吐血。
“你是说,你是说,你,在消失的这一段时间内,作了几个人的娘子?”喜鹊无法置信地突然掐住了飞飞的脸。她,怎么说,都是一世清白,可是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不守妇道。
“我不知道,他们都说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飞飞实话实说,如果肥肥的娘,把她嫁了几次,那么那几个相公,都是真的了?
“周飞燕,你说,你到底背着我做过什么事。”司马玄回过神来,立即拉住了她的小手,恨不得将她捏碎,想不到,她离了宫,就去做了别人的妻子,她,她,她….
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出墙,何况他还是天子。
两个的人的逼问,问得飞飞不知道怎么说,她遇到的事,是事实,可是她和他们什么也没有干呀。
“你说不说。”喜鹊站起来,到处找工具,终于让她找到了一把扫帚,她二话不说,就向那愣神的飞飞劈去。
“叫你不守妇道,叫你丢了我喜鹊的脸,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地不听话呢。”
“我的天哪,皇天,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要让她这般难堪呀。”
古时女人以贞洁为美,想不到喜鹊的娘,果然是在这方面对自己的女儿大有要求,她想着呀,这女儿都嫁了几次了,还有什么脸面回来再找她,唉,丢脸呀,丢脸,这眼前的女媚可是对她象对自己的亲娘一样亲,她这脸往哪挌呀。
飞飞跑得快,她的扫帚劈过来,她就躲开,母女两个在院子里面转着圈圈,一旁的司马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该去拉,还是该去抢,到底他的肥肥,有没有背叛他呢?
“娘,你听我说。”飞飞抱着头,躲闪着,想不到这古代的妈妈,跑得还真的快。
“说什么,你现在都过了几手了,你还有脸向我解释。”
“娘,你都不听我说,你怎么就知道你背叛自己的夫君了呢?”
飞飞说这话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喜鹊的扫把落了下去,劈在她的头上,飞儿感觉头冒金花,倒地,晕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