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话语声,在脑海中回荡。
绝大部分的死神,先是一怔,下一刻传出了哗然之声。
饶是哪些队长,也是眸子不由得一睁,露出难而置信的表情。
他们绝大部分的人,的确也料到,中央四十六室这些老顽固,在这种事情下,会大发雷霆,加重处罚。
但是他们压根没有想到,这个判决一落下,竟然会恐怖到这种程度。
可以,待得不少的死神回过神,目光也不约而同地转动,落在了远处的凸出的山峰之上。
这里可是双亟刑罚的存在。
上面倒挂着的双亟之刃,流转着的寒光,更是让人有种摄人心神的感觉。
单凭看一眼,都让人感觉到灵魂在刺痛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说,在场的人恐怕绝对不愿意相信。
这小小的一个罪名,竟然会让一个死神送上双亟而去。
可以说,现在已经不是稍微加重刑罚了。
恐怕是超超超加重的刑罚。
这可是葬送性命!
“露琪亚……”
阿散井恋次神色剧变,急忙回头。
不过,入目的朽木露琪亚,已经有点花容失色地,倒退了数步,差一点跌坐在地上。
脸色早已经变得纸张般惨白,看向阿散井恋次的目光,尽是难而置信。
“恋次,你告诉我,这是我听错了……这一定是我听错了,中央四十六室,一定只是打算将我关押数个月,或许一两年的时间……”
对于露琪亚来说,本来还希冀着中央四十六室能够开明一点,让刑罚能够减少一点关押时间。
只不过现在的露琪亚,唯一的想法便是希望刚才的审判是假的。
情愿让关押的时间加长一二。
也不愿意听到这种让人极度心寒的答案。
“露琪亚,不得丢人!”
冷漠的声音,突兀间响起了。
看着突然间在一番队队舍大门出现的朽木白哉,阿散井恋次抢先开口了。
“朽木队长,你一定还没有给露琪亚求情吧,中央四十六室的审判,根本就是太过了……”
话音还没有道尽,阿散井恋次很快便看到朽木白哉冷酷的目光,到嘴边的说话,一下子被止住,然后吞咽回肚子里了。
对于这个身为贵族队伍的六番队队长,那浑身散发出的威严,明显让阿散井恋次,无法吐出半个字了。
现在唯一能做,就是希望用希冀的目光,让朽木白哉为朽木露琪亚出面求情。
然而,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萌生出,朽木白哉的冷漠声音再次响起。
“这种事情是你闯出来的,我不会给你求情,而且面对这一次铁了心的中央四十六室,我相信没有人能够让他们网开一面,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事情只有一件。”
“露琪亚行刑的时间,将会定在三天后的中午,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珍惜最后的时间。”
不大的声音,在这一刻宛若灌注了魔音般,直击朽木露琪亚的灵魂了。
对于她来说,双亟之刑已经如同沉重的打击了。
现在更是突然间冒出一个三天的期限。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说,恐怕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朽木队长……”
阿散井恋次嘴唇打着啰嗦地,再次开口了。
不过,面对朽木白哉冷漠至极的目光。
那些到了嘴边的说话,再次被吞咽回去。
朽木白哉冷冰冰地再次开口道:“别有任何的妄想,这可是中央四十六室最后的判决。”
“除非有人胆敢和整个护延十三队,乃至静灵庭作对,否则绝对没有人能够推翻这个审判。”
“不应该说,这审判无法推翻!”
斩钉截铁的说话,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打着朽木露琪亚的神经和灵魂。
娇躯在微微颤抖下,脑海中闪过了一个荒谬的身影和念头。
不过,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闪过,朽木露琪亚便将它压下了。
在她的眼中,志波黑羽不管怎么折腾,都是披着护延十三队的死神身份。
那都是自家的打闹。
但是如果让他站在静灵庭的对立面。
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好前程,这未免太过可笑了。
至少,在朽木露琪亚的眼中,这种事情可是连她都不敢做,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
杂乱的思绪,在朽木露琪亚的脑海中闪过,最终紧咬嘴唇,强行让自己沉默了。
朽木白哉多看了一眼后,没有再说话,缓步离开道。
“走吧,时间已经不早,既然你被处以双亟之邢,那便让恋次送你回去双亟牢房暂时关押起来吧。”
作为死神,一旦被判处双亟这种刑罚。
那么等待着她的已经不是普通牢房,反而是真正的重刑房。
一旦被关押在内,等待着的便是死期到来。
可以说,这种等死的事情,比起任何的时候,都更加折磨人。
看着朽木白哉的离去,阿散井恋次急忙上前搀扶着露琪亚道。
“露琪亚你不要绝望,我们可以找志波黑羽,传闻他可是山本总队长的心腹,他一定可以让山本总队长出言,去和中央四十六室谈判。”
“那家伙不是做了很多足以判以死刑的事情吗?只要我们能够将他请来,我们一定能够成事……”
对于阿散井恋次来说,辛苦了那么久,他终于能够爬到了副队长的位置了。
虽然这个位置有很大的一部分缘故,是从志波黑羽的手中捡回来。
但正是因为这一个原因,他才更加相信志波黑羽的能力。
“不用了,大哥不是说了吗?”
朽木露琪亚脸色惨白地摇了摇头道。
“这可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审判结果,任何的人一旦为我出言,那下场便是和中央四十六室,乃至整个静灵庭对抗。”
“那可是意味着,背叛尸魂界的大罪,谁会傻到这种程度,连恋次你也不会,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说到最后,露琪亚整个人如同气球般泄气了。
毕竟,她清楚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什么事不可为。
至少,眼前这件事便是不可为。
连所谓的青梅竹马,也迟迟没有作出回应。
更不要说那个便宜的老公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