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辰急的要死,“那你现在怎么样了?胃还疼吗?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陈诺果断回答,“很疼,很疼,都快要疼死了!”
骆辰更急了,“那怎么办,你能使上力吗?我们快点去医院!”她反正是扛不动他的。
陈诺一把摁住他,力气比之前大多了,“不用去医院,你留在这里照顾我就好!”
其实,陈诺此时的羸弱完全是装的,胃药里面有神经性的止痛成分,胃疼很快就已经缓解了,只是他实在太累了,又吃了安眠药,他怕他实在抵挡不住睡意睡着的时候她偷偷跑掉。
骆辰此时也是真的着急的失了理智,这要是平时,听他的话,凭着他抱着他的力气,很容易就会发现他是装的了,所以说这苦肉计也是,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骆辰在陈诺这里真是被擒的死死的,没办法,一个锅,一个盖,配就的。
陈诺知道言多必失,索性不说别的,颐指气使地指挥着骆辰当劳动力,“去给我倒杯热水,哪有人用冷水吃药的?”
骆辰屁颠屁颠跑去接水,没注意到陈诺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水倒来了,陈先生又装羸弱,骆辰抱着他的头,喂他喝,她是真的慌了,也没想到是不是开水,会不会烫到他。
水杯一挨到嘴唇,陈诺就吼了起来,“你想烫死我吗?”
骆辰异常无辜。
陈诺无语,这小白痴,不是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吗?怎么还是那么迷糊,一着急,就什么都忘了,他严重怀疑他的儿子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骆辰讪讪地把水杯放下,“等水凉一点再喝,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陈诺果断回答,“没有!”
骆辰气结!
别人为了不让对方担心,有人这么问的时候,不都回答好多了吗?为什么这家伙连句假话都不会说呢?
陈诺偷偷看着她的表情,将她的想法尽收眼底,骆辰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于她没有防备的人,她的想法是很单纯的的,都在脸上写着呢。
他冷艳地一哼,不让你担心?没门!
连句假话都不会说?切!他说的就是假话。
于是陈先生抱着骆辰的腰,枕着骆辰的大腿,心满意足地指挥着,“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骆辰瞪眼。
陈诺恼羞成怒了,“看什么看,老子去维也纳找你,已经一天一夜加半天没吃过饭了!”
骆辰气结,揍了他一拳,扭头跑去厨房!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像是世间最美的节奏,陈诺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骆辰看着一冰箱的牛奶面包,吼道,“什么菜都没有你吃什么呀?”
“粥!”
陈先生的声音尽显羸弱,骆辰心疼的要死,她想了想,翻开橱柜,意外的发现里面居然有大米,她本想问问他怎么会有大米的,想了想又放弃了,她几乎是当机立断,决定煮点白粥了,其实粥比较养胃,也还不错。
骆辰舀了米,洗好,倒在锅里,加了水,插上电饭锅,出了厨房,陈诺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看,骆辰莫名其妙,“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没?”
陈诺果断回答,“没有”,还是之前的答案,这是毋庸置疑,万一他说好了,这丫头可能转头走了,他怎么办?
他是商人,损己的事绝对不做。
骆辰气结,也想到这家伙可能是装的,估计她问一下午都是这个答案。
陈诺看着她的神情,暗道不好,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他果断打断她的思维,“我要喝水!”
“喝水你不会自己拿啊?”
某人说的理所应当,“我胃疼,拿不动,你还给我吃了安眠药,全身都没力气!”
骆辰蹙眉,“家里怎么会有安眠药?”
陈诺目光一沉,恼羞成怒,“我要喝水!”
“要喝水自己拿!”
“我胃疼,拿不动,你还给我吃了安眠药,全身都没力气!”
靠!又是这句,骆辰深深怀疑这家伙是装的,也拿原话堵死听他,“家里怎么会有安眠药?”
“我要喝水!”
得!又绕回来了!
骆辰气结。
“你给我错吃了安眠药,还多了比平时一倍的量,安眠药吃多了,可是要死人的,我让你递杯水给我喝,你还不理我!”
陈诺这话说的相当哀怨,活似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我看你呀,就是想害死我!算了,算了,死就死吧,只要你心里舒服,我怎么样已经无所谓了!”
说吧,两腿一蹬,一副马上就要驾鹤西去的样子。
骆辰非常无辜,郁闷地走到他跟前,让他枕着她的腿,端起茶杯的水给他喝,赌气似的,一下灌了很大一口,“喝!喝死你!”
“咳咳咳咳……”,陈诺被呛了一口,用力咳了起来,脸上终于有点红晕,数落起骆辰更来劲儿了,“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说你想害死我,你给我吃了那么多安眠药,想毒死我,还拿开水想烫死我,最后还想要呛死我,你真是太狠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想我陈三少一生呼风唤雨,最后竟死在自己的女人手里,真是可悲可叹啊!”
“你给我闭嘴”,骆辰气结,看他咳成那样,也不敢再猛灌了,郁闷地一点一点喂着陈诺喝水,陈诺看着骆辰吃瘪的表情,心花怒放。
水喝完,骆辰想要走开,被陈诺扼住腰部,“放开我!”
陈诺果断摇头,“不放!”
骆辰怒喝,“你……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陈诺又开始装羸弱了,一下捂着他的胃,“哎哟,我的胃,好痛哦!”
骆辰又蔫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开什么国际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跟她去医院呢,去了医院,有医生,他就治不了她了,陈诺说道,“我得抓着你,不让你走,万一我真的出什么事,你跑路了,我去找谁负责任?”
“我跑哪儿去呀?”
“谁知道呢,你不是跑了五年,我没找到吗?”
骆辰气结,“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看着你啊,我得为自己负责任”。
骆辰无语,当真不在挣扎,一时间屋里一片安静,只有陈诺假装胃疼的哼哼声,骆辰眯了眯眼问道,“你丫的,装的吧?”以前胃疼的时候,也没见他哼过一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