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拖鞋,脚得到了解放,骆辰整个人更兴奋了,一双月牙状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晚礼服和人字拖的搭配怎么看怎么怪异,她自己却毫不在意,谁也没有规定穿礼服就不能穿拖鞋,干嘛一定要穿个高跟鞋自讨苦吃,有时候是要寻求一下创新,她是创新派的。
“阿诺,我们去吃酸辣粉吧”,裙子太长,她不得不用手提起才不会被绊倒,一步一步走的非常谨慎,眼睛盯着路面,不敢随便看,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摔个狗吃屎。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跟骆辰在一起久了,陈诺不得不承认自己孤陋寡闻,他总是时不时的能从她口中听到什么新词汇,真是不知道她小小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你去了就知道啦”,骆辰卖了个关子,笑弯的眉眼,很温暖的感觉。
骆辰不熟悉九龙、恒隆等大商场,对于夜市这种平民的地方却熟悉的很,七拐八拐的就停在了一个摊位,陈诺嫌弃地看着目前这个只有大约20平米的摊位,拉过骆辰,“去别的地方,这里不卫生。”
“不要,这家的酸辣粉最好吃了”。
“可这卫生也太差了吧?”
“那有什么关系,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你那是什么歪理啊?”
骆辰傲娇一笑,“哈哈,这是俗语”。
什么酸辣粉,不过就是堆粉条嘛,陈先生算是看明白了,骆辰这是跟粉条杠上了,什么酸辣粉,麻辣烫,米线,火锅粉……都是粉条的变异体。
吃饭的过程有些苦逼,倒不是说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只要是这环境太尴尬了。
摊位是摆在室外的,虽说凉快,但也招蚊子啊。
陈诺穿着西装,从头到脚都包起来了,骆辰却只穿了礼服和人字拖,抹胸的晚礼服小露性感,背后一直露到肩胛骨处,且她皮肤光滑细腻,是老百姓常说的甜肤质,特受蚊子青睐,被叮了好几个大包。
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胳膊上的还能挠,背上的她就只能忍着,难受的简直想死。
最想死的是她穿了人字拖,翘起二郎腿吃饭的时候,脚板心都被叮了,啊啊啊,骆辰简直是要疯了,抓狂,那种抓心挠肺的难受啊(这里需要读者朋友发挥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了,如果你曾被蚊子叮过脚板心,如果你曾痛恨过蚊子,就一定明白骆小姐这种难受)。
“阿诺,跟你商量个事?”
“说!”
“把你西装给我穿吧”,早该资源利用了,省的被叮成这样,骆辰嘟着嘴的样子真的是一副活生生的委屈小媳妇模样啊,不过她也确实委屈,被蚊子欺负的委屈。
陈三少憋着笑,“为什么呢?”
“蚊子快要把我咬死了,你看我的胳膊”,说着骆辰将两只玉臂伸了过去,纤若凝脂的玉臂已经被她抓出好几道红印子,被蚊子咬到的地方肿起几个大包,按上去硬邦邦的,陈诺刚开始看她挠痒痒只是觉得想笑,但真的没想到这么严重。
他火速脱下西服将她裹了起来,食指点了点她被抓的惨不忍睹的手臂说“你真是自己找罪受,这种地方到底什么吸引你啊?”
骆辰瘪了瘪嘴,“这里的酸辣粉最正宗”。
“……”,陈诺白她一眼,超级无语,怎一个“吃货”了得。
付钱回家,陈诺刚停好车,骆辰就跑下去了,裙子没提好,被拌的东倒西歪的。
在卧室听到声音,小花赶紧跑了出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哇塞,小辰,你今天好漂亮哦”。
骆辰站在玄关处自恋,“我每天都漂亮”。
小花的笑容垮了跨,非常无语,这也太自恋了,让你再自恋一下吧,“今天最漂亮了”。
骆辰很难满意小花的话,挤眉弄眼地道,“嘿嘿,我喜欢你的坦率。”
小花:“……”
靠!这也太自恋了吧?
小花从头到脚将骆辰好好看了个遍,啧啧啧,真漂亮啊,难怪三少爷那么喜欢,皮肤真好,白白净净的,只是这脚上是什么东东,光着呢?
“小辰,你怎么不穿鞋啊?”
“我有穿啊”,说着骆辰又重新向上搂了搂礼服,将脚丫子完全露出来,人字拖映入眼帘,小花只觉得不可思议,“你就穿着它去了晚会?”
骆辰赶紧澄清,“当然不是,那么多人跟前我可丢不起这个老脸”。
还好不是,她的小心肝可承受不起那样的惊吓,小花本想问问骆辰关于宴会的事,但转头就看见从门口进来的陈诺,就识趣的道了声晚安回了自己卧室。
回到主卧室,骆辰赶紧去洗澡,顺便拿了她买来的花露水,猛喷,坑爹的蚊子,太狠了,花露水根本就没用,还是硬邦邦的,痒死了。
花露水,沐浴露,香皂,肥皂,通通擦了一遍,仍然没用,还是痒得很,啊啊啊啊啊,还是一刀毙了她来的痛快些。
陈诺洗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因为背上实在太痒,又够不着挠,骆辰只能用力地摩擦着床单以减轻她的痛苦,睡袍的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了,露出胸前的一大片美景,淡紫色的小内内若隐若现。
陈诺只觉得喉咙干涩难耐,咕咚咽了口口水。
心脏暂时停止了跳动,他像个登徒子似的,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一股燥热直接冲了下去,毫不掩饰他原始的欲.望。
骆辰性子保守,对男女之事有着强烈的排斥,但陈诺以为,那只是因为她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半年来,他怜惜她,只要是她不想,他就不强迫她,他以为总有一天,骆辰会看到他的付出,她一定会愿意的,可现在看来,他错了,她那么保守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而是自小接受的教育就那样,那天骆辰跟骆妈妈通话,骆妈妈特意强调了好几次关于她婚前性.行为的事。
可是现在他不想再忍了,天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亲能看,就是不能爱,没有人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他知道她只是迈不过她心里那道坎,他不介意帮她过,在骆辰脚上用力一扯,她的睡袍就彻底滑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