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没事吧。”
陈东令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脸上竟然挂着笑容,姬霖奇怪道:“师父,不知你为何发笑?”
“福祸相依呀。”陈东令憋了半天整出这么一句姬霖完全听不懂的话,好在他解释道:“苏浩那小子把自己的身体借给了冰龙,用自己的真气支撑冰龙发力,虽有生命危险,但也得到了冰龙的认可。”
“我想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超过了为师,甚至比张老仙都差不了多少,简直让人可怕啊。”
张老仙是何人?那可是仙逆后期人物,华夏修道界的第一高手,凡是修道者谁会不知道张老仙的名声?
苏浩仅仅二十岁出头便近乎能跟六十多岁的张老仙相抗衡,这已经不仅仅是可怕,而是让人闻风丧胆了。
“一直以来大多数修道者都以为仙逆后期就是最高的境界了,其实不然,在仙逆期后面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境界,可实在难以突破,目前所知的也只有医王口的创始人突破了仙逆后期,这么多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人能达到如此高的成就。”
说着陈东令忍不住看了苏浩一眼,感慨道:“这小子是最有希望的一个,他就像一块磁铁一样,能使得无数真气源源不断融进他的身体并且完美吸收,单单是这一点就让很多修道者望而却步啊。”
姬霖忍不住问道:“连师父您老人家也不行吗?”
陈东令闻言露出了苦笑,自嘲道:“修道很讲究修道者的天赋,一点小小的天赋就已经是百万里挑一了,更不用说天赋异禀者了。”
“我跟张老仙的天赋差不多,能有如此大的成就更是指望着后天的勤学苦练,才能在年过半百时达到仙逆期。”
“跟那臭小子一比,我和张老仙简直算是毫无天赋的人了,这样说你懂了吗?”
姬霖脸色微变,心里更是震惊不已,他跟苏浩的年纪差不多,但两人的实力却是有着天壤之别,这让姬霖心里产生了很强的失落感。
陈东令看了看自己的爱徒,淡然道:“小霖,天赋这种东西不可强求,你虽然比不上苏浩,但也算是年轻人中的领先者,只要肯勤学苦练,今生定能到达仙逆期。”
“放心吧师父,我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
就在这时,媚瑶在那边突然大喊了起来,陈东令一个健步飞了过去,只见苏浩正躺在木雅欣怀里,嘴唇发白,脸色却是红的鲜艳,像快要滴出血似的,双眼紧闭,呼吸急促。
“怎么回事?”
木雅欣哭的泪眼梨花,根本说不出话,媚瑶道:“我们来的时候苏先生正站着,张老头就从后面拍了他一下,结果苏先生就直直的倒下了。”
见陈东令的目光移来,张大仙赶紧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就简单的拍了苏大师一下,力度很轻的。”
陈东令蹲下抬起苏浩的胳膊,双指一捻,两股真气顺着苏浩的动脉窜进了身体。
“嗯?”
陈东令脸色突然一变,赶紧将手缩了回来,嘴角浮出了一抹干笑。
“陈宗主,苏浩他到底怎么了,求求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木雅欣抬起头哭道。
“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跟媚瑶,当然,前提是你们得满足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两人异口同声道。
陈东令嘴角动了动,有些犹豫,媚瑶忍不住道:“哎呀陈宗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吞吞吐吐的,再耽误下去苏先生就没命了!”
“是啊陈宗主,你要是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挽救苏大师的生命。”
木雅欣将苏浩交给媚瑶,然后起身来到陈东令身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陈宗主,你尽管开口,只要能救苏浩,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陈东令赶紧将木雅欣扶了起来,淡笑道:“木小姐不必这样,苏浩的情况也远远没有你们想的糟糕。”
“冒昧的问一句,木小姐还是处.女吗?”
不仅木雅欣,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张大仙等人更是干咳了几声把头扭到了别处。
“陈宗主,是不是处.女跟苏先生的病情有关系吗?”媚瑶问道。
没想到陈东令直接来了一句:“你是吗?”
“我...”媚瑶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这几乎是女人最**的问题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追问,何况还有张大仙他们几个男人在,饶是媚瑶这个平常大大咧咧的人都受不了。
“我当然是了,敢跟老娘上床的男人还没出现呢。”
“那就好,苏浩有救了。”陈东令松了口气,解释道:“我刚才查了一下苏浩的情况,发现他体内还有足够的真气,这就说明他不是因为缺乏真气而昏迷。”
“那是因为什么呢?”候耀尘问道。
“因为那条冰龙!”陈东令的一句话把众人的胃口吊了起来,难不成那条冰龙对苏浩做了什么?
“刚才你们也都看到了,苏浩把自己的身体借给了冰龙,龙是神物,属性是阳,带有超强的阳气......”
说到这陈东令停下了,缓了口气才又道:“你们也都知道,普通男人吃多了壮阳的补品后不仅*大发,还会因为阳气过多而出现流鼻血等症状。这冰龙的阳气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直接就死亡了,一点存活的可能性都没有。”
“苏浩以他的功力抵挡了一部分,但哪怕是这样,依旧无法完全消除冰龙阳气的影响。”
“大概就是这样,你们明白了吧。”
众人愣住了,姬霖支支吾吾道:“那...那该不会是要让媚瑶和木小姐那...那个吧?”
“对啊,这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办法了,不然你们想怎么样,这阳气很旺盛,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的话,依旧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媚瑶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张大仙等人神秘一笑,道:“上吧,现在就是让你为苏大师献身的时候了,这事只能你俩做,我们都是男人,实在是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