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钱呢?”茉莉柔媚的脸上,嘴角上扬。
“没钱?”鞋拔子摸着下巴凑上前,看着茉莉的美貌,嘴里的哈喇子差点都没掉出来。 “那你就得留下来,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小媳妇,再给我生个儿子。”
这话一出,周围摊位的人纷纷指着鞋拔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中仍旧有不少人垂涎着茉莉的容颜。
“老头子我在冥界待了二百多年,都没见过几个保养的这么好的女人,身上还带着花香,一点腐臭味都没有,那肌肤红润的比活人气色都好。”
“一看就没少在自己脸上下功夫,看起来像个有钱人。”
众人围着我们悉数的议论着,我跟茉莉解释着情况,茉莉对鞋拔子更加冷眼相看。
“怎么样,小美女,是给钱还是卖身啊?”鞋拔子凑到茉莉的面前,往她的胸口看去。
“去你大爷的!”这回我真的怒了。
挥着拳头就给了鞋拔子一拳,将他打的踉跄的倒在地上,我冲他啐了一口道:“奸商,跟我碰瓷敲诈钱财,还想强抢女孩,打的就是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鞋拔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指着我就喊:“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小美女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大家都看到了,他打人了,进了司刑处就是一百棍。”
一旁的张大力已经用手机拨通了电话,恭敬的说着:“你们快来,这边有人闹事,还打伤了人……”
我他妈的做了亡魂还不能痛快?我伸腿就给了鞋拔子一脚。
“看情形不好啊。”转身想带着茉莉溜,可是聚集来的人群越来越多。
我拉着茉莉往人群中走去,刚没走几步,鞋拔子从地上顽强的窜起来,一把保住茉莉的腰,手甚至在她的腿上揩了一把油。
“啊!不要!”茉莉尖利的声音喊了出来。
她身上的白裙子,瞬间变成火红色,眼神中都冒着一团火,她的身体都动起来,像是被触碰到了脆弱的防线。
“你放开我!”她转身愤怒的咆哮着。
周围的人群,哪里在这里见过这种凶悍的红衣阴魂,纷纷吓得后退,大气不敢出。
鞋拔子也傻眼了,手松开茉莉人呆坐在地上,没想到惹了个麻烦。
“你们这群臭男人,忘恩负义,满脑子黄屎,竟然还配活着,全给我去死吧!”茉莉疯狂的伸手一抓鞋拔子,在他的胸口抓出五个爪印。
“茉莉。”我惊了一声,伸手要拉她,她却带着鞋拔子往周围一跳。
在半空中,双手一用力,只见鞋拔子一只胳膊掉在了地上,身子被狠狠的扔到墙上。
撕裂之后,听到他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我见茉莉这时候才停下来,赶紧跑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她疯狂的将我甩开,我再次保住了她的身子。
只见她浑身的杀气更盛,我紧皱眉头安抚着。
“茉莉,是我,一切都安全了,没人伤害你,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你不要这么害怕……”
在我的权慰下,茉莉身上的血衣才渐渐的变成白色,依旧是那个柔媚的女孩。
“你们敢动本王的人。”瑨尘冷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拉着茉莉赶紧过去,像看到救星一般,往他身边一站。
瑨尘的眼神瞥了一眼张大力,张大力抵抗不住威压,生生的跪了下去。
“叫你们主子,来千香楼见本王。”
瑨尘撂下这句话就转身走,周围没有任何人再敢阻拦。
千香楼。
我站在楼下,看着古香古色的装潢,虽然是木质结构,但是却透露着奢华,尤其是紫色金碧辉煌的吊顶,已进入感觉已经置身皇族。
老板喜笑颜开的引着我们上到三楼最顶上的包间,整个一层的大平层包房,辽阔视野将整个蓬莱仙阁尽收眼底。
“对了,蓬莱仙阁不是很仙气的地吗?怎么会是冥界的交易市场?”
饭菜不断地往里面送来,我拿起一个鸡腿塞进嘴里。
瑨尘坐在远处的王座上,一副享受的模样,我的问话瑨尘没有回应,倒是上菜的小二回着我。
“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刚来,您有所不知啊,自新任的阎罗王上任之后,就将我们冥界与仙界的宿怨公之于众,更是将混乱不堪的地界取了一大堆仙界的地名。”
“这是羞辱。”茉莉俏皮的在我耳边嬉笑着。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夜荼子也太小人心了。”我顺口而出,倒让瑨尘听来眉头一挑,极其赏心悦目。
足足上了一百多道菜,我盯着犹如满汉全席一样的宴席,直感叹:真有钱。
死的久就是好。
光有菜还不算什么,从门口鱼贯而入一群舞姬,在中央翩翩起舞,周围坐着两排乐师。弹奏着丝竹管弦。
这场景让我想起龙袍男,不过他没有瑨尘这么雅致,而且人长的恶心。
中央起舞的舞姬们,跳着妖娆的舞蹈,一边向瑨尘投去火热撩人的眼神,那眼神我看了都坐立不安,瑨尘却丝毫不乱。
让我憋屈的是,我一个大男人坐在这里,竟然没有一个舞姬给我递眼神,活着的时候没有碰女人,死了好歹给我个机会开个荤啊。
她们却像无视我一般,原来阴魂也这么势利眼。
“客官,门外流大人来了。”
小二禀告完,门一开,一个壮硕的男人,站在门口,面上一股威严之气,有股将军的风范。他神色不善的看着我和茉莉一眼,冷哼一声。
“谁叫我?”他边说着边往里头走。
待看清瑨尘之后,威武的大汉咣当一声跪在地上,利索的喊着:“末将霁风叩见冥王大人。”
“起来吧。”瑨尘用手拄着额头,袖子一挥。
霁风迟疑了一下,继续说:“末将不敢,末将用人不察,致使手下的人对冥王不敬,末将罪责难逃。”
我嘴里津津有味的咬了一口烧鸡,这才回想起刚才瑨尘的话,难道这个霁风就是蓬莱仙阁的管事人?
“你看看你管辖的地,应是往我身上栽赃嫁祸,满嘴谎话连篇,一个破土碗,竟要我六千万亿冥币,这是不是你教的?”我站起身走到霁风旁边,要讨个说法。
霁风直起身子,瞧了一眼瑨尘又看看满清怒火的我,他满脸疑惑双手一拱。
“不知阁下是?”
“本王的军师。”瑨尘开口,顿时我觉得自己牛逼起来。
“鄙人殷三生。”我骄傲的介绍这我。
霁风眼角一抽抽,皮笑肉不笑的道:“殷大人在上,请受霁风一拜。”
“好说,好说。”我嘴角快咧到后脑勺,这真是大场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