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你一个不过是三四百年的鬼还想奈我何?我过得日子可比你长的多。”
“是吗?”
青衣女子冷笑着从屋檐下走出来,虽然是明亮的光。可是却丝毫没有太阳,那光都是假的虚拟而出的。
“就算你看遍了世间的神神鬼鬼又如何?你看看你如今不还是一个弱的可以捏死你的一个骚狐狸,你永远别想获得超脱,想去投胎还是极乐世界你想都不要想……”
“哈哈哈哈……”
青衣女子笑的猖狂着,我看着她眉头一皱,瞧着她那满嘴哦的胡话都是一股诅咒之意,久久沉寂的心,因为她的言语而变得激荡起来。
“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我让你魂飞魄散!”我往前占了一步,与,蓝月并肩而站。
其中我给余道使了个眼色,我们牵制住青衣女人的视线,他负责过去拿法宝。
“胡说?你殷三生还想维护这么一个畜生道的东西?看看自己多可悲,全部的气息都供养着一个阴魂,你最后的下场不过是气绝身亡,哈哈哈……”
青衣女子说的狂妄,我攥紧拳头,认主想要暴打她的心思。
她眼神紧紧的盯着兰夜身上的东西,眼神变得更加迫不及待的火热。
这样的话语相当于直戳了兰夜的软肋,句句戳着兰夜千百年来的最渴望最脆弱的地方。
“你!竟敢对着我口吐狂言,看我教你做一个鬼!”
说吧, 我要提起气力过去一把扯住青衣女子的衣领,刚要挥手打过去,可是感受着自己的力量被完全的压制着,丝毫使用不出任何的力气。
“怎么会这样呢?”
我看着自己的手,不明白为何使用不出任何的力气。
而青衣女子却嘴巴一咧在我面前笑起来,冰冷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瞧瞧,多好看小白脸,真是掏姐姐喜欢,姐姐毕竟比你早死了几百年,在我的幻境里,你还想压我一头?”
我这才仔细得看清女人的长相,衣裙头发都是湿的,湿漉漉的整个人都像是被从水中拎出来的一般,恐怖极了。
尤其是那泛着白的脸,死死的眼神瞪着我。
这时候兰夜也感觉到不对,她大喊出来:“你不许动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死?”女人松开我,我却被她唤出来的水卷在了半空中。
水能力?难道又是个异能灵体?
青衣女子看着兰夜,一步步的走过去,我这才看见随着她得脚步,落脚之处汪着一片水渍,说是踩在地面上,倒不如说踩在水中。
令我觉得很是诧异。
这时候余道避开女人的视线,脚步慢慢移动过去,
“给我!”
“什么?”
兰夜的力量被压制在这个空间内,她死死的攥紧羽扇,我紧张的挤着手指尖的血,也感受不到一丝丝的疼痛感。
难道这已经不是梦里,从老鼠前来,就是在梦里?
是青衣女子控制之下的空间,所有的规则都是她说了算。
“你们反应的太迟了,千好万好不如送上门来的好,我怎么可能给你们任何反抗的机会?”青衣女人大笑起来。
随后青衣女人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匕首,上面带着梵文,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我们肯定是中了拳套。
“兰夜小心。”
青衣女人握着匕首的速度很快,眼看匕首里兰夜越来越近,我在水涡中挣扎着,但却逃离不开。
“不要!”
“瑨尘!轩辕瑨尘!你在哪,你快出来……”我呼唤着可是依旧听不到任何回音。
这才想到这是我们的梦境重合,瑨尘是不可能参与进来的。
难道就在这等死?
余道看着五步以外的法宝,在看着疯狂的青衣女人,眼看就要刺中兰夜,他毫不犹豫的闪身冲了过去,伸手一把握住匕首的刀锋。
手上的鲜血流了下来,兰夜震惊着,余道转头朝她喊着:“赶紧救耗子。”
兰夜眉宇一皱,冲向了法宝的地方拿起长剑和阴阳双鱼,将它们递给我。
“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青衣女人将余道一脚踹开,然后提着匕首朝着我走来。
我拿着阴阳双鱼,脑海中回想着阵法,面临着现在的情形,我只能试试斗转乾坤阵法。正所谓颠倒阴阳,也许能够有一线希望。
在我吟唱完之际,在手心用鲜血写着一个破字。
再次抬头的时候,青衣女子的匕首也刺到了我的眉宇间,我吓得心一抽抽,可随后我眼前一黑。
身边依旧被浓郁的黑气笼罩,从地上爬起,这么看去并有什么古宅。
余道和兰夜倒在一片树林中,再看余道的手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兰夜也平安无事,她反应过来赶紧去找主人。
黑雾之中,身体失去掌控权,瑨尘被破苏醒过来,意识到体内已经没有殷三生的魂魄。
这是这么回事?
他调取刚才的记忆,自己刚休息片刻,就出了麻烦,而他将手心栈来,却有这一个鲜血写的“破”字。
“耗子,你没事吧。”余道和兰夜奔跑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兰夜一看眼前的人,瞬间脑袋炸响,这不是殷三生。
“怎么是你,殷三生……”兰夜惊恐的瞪大眼睛。
这么一想,那刚才在梦境中濒临险境的殷三生,身体出来了,可是灵魂却困在其中。
瑨尘的眉宇也紧皱起来,余道没有多想,将地上的长剑拿起来,将阴阳双鱼递给他。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瑨尘眼神看着面前一片空地,冷哼一声大步走过去,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踩在他头上。
梦境中的我,感觉到印堂一痛,青衣女人的刀柄直接刺中我的魂魄,我一睁眼,惊恐的看着它。
糟糕,我的魂魄被她的匕首勾住了。
身体出去了,魂留下了。
“嘿嘿,想跑?没门。”她狠狠的将匕首扎过来。
“你的气运属于我了……”
我心里一惊,却丝毫不能动弹,嘴里也喊不出任何,感觉到无助,心里不断地喊着:“瑨尘,该死的,你在哪?”
她手中的力气更大,额头间的血液,缓缓流了下来,从鼻尖滴落在她身上。
“呲”的一声,鲜血在青衣的身上冒起白烟。
好机会,看准她精神松动的时机,我身体这才能动弹起来。
我忍着痛身体往后一仰,将匕首拔出来,这时候,失去身体的束缚,我反而能更加灵活的从旋涡中摆脱出来。
腿往前一蹬,将她往后一踹,我倒退几步气喘吁吁的看着她。
我摸着手中空空如也,随着余道兰夜一同消失的还有我的阴阳双鱼。
“该死的!”我大骂出来。
擦了一把额头的鲜血,要不是这个女人,老子现在早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