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琴音!
当代东瀛之中贵族之首雨宫世家,仅次于东瀛皇室的传奇家族之中的当代巫女,更是名动东瀛三代的绝色美女!
她的一颦一笑可令在东瀛之中从八岁到十八岁再到八十岁的男人感觉到亲切,感觉到柔情,感觉到那种不曾感觉到的东西!
她的存在,令东瀛三大剑术流派之一的伊贺剑派,在整个东瀛之中都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只是她的一句话,那东瀛之中,号称是一代国师,且更是东瀛太子的山本义清,亲自前往唐道为其求得一柄绝世妖刀!
妖刀村正!
此为东瀛之中的三大妖刀之一!
此前沈墨手中也是得到了一柄柳生剑影从柳生剑派之中得到的妖刀,其名为村雨!
而在现如今的东瀛剑术流派之中,三大妖刀,其分别为,村正,村雨,以及那东瀛神社之中所供奉的:黑刀秋水!
而雨宫之名,即便只是在单独的雨宫家族之中,那也是当之无愧的高岭之花,她的美名非但是冠绝东瀛,即便是在东南亚都是声名远播!
当然了,这和东瀛本身想要造神,也是存在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三年之前,华夏之中,天机宫独大,所向披靡!
如同东瀛,南越,北越,乃至于是其他等等国家,统统都是笼罩在他们的阴影之中!
且在其中,那天机五君子更是恐怖无比,任何的一个,放眼世界,那都是当之无愧的一方巨擘!
也是因此,这雨宫琴音的出现,顿时间,便是直接威慑全场!
-
然而可惜的是,如此的容颜,如此的相貌,如此的身材,如此的名气,再加上她的本体,却未曾令沈墨道心浮现一层涟漪!
非但只是一层层的涟漪,那完全是未曾造成丝毫的影响,就如同她的出现也只是一个路人甲罢了。
再加上其口中所说出来的,所谓的绝色风华,终究也只是区区的红粉骷髅罢了!
这样的话语,倘若是从一些普通人的口中说出,那恐怕也只是一种吃葡萄看不到葡萄酸,但从沈墨口中却不同了!
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对于曾经贵为仙尊,且更是见识过真正的仙子的沈墨,这个所谓的东瀛所造神而出现的雨宫琴音,也只是个美女罢了!
但是她除了这个所谓的美女之外,是否还存在着其他的价值,这才是关键!
-
“你……你……”
“臭小子,你莫非是看到了我们家的主人,所以被吓呆了不成的吗?”
也是此刻,在雨宫琴音身旁的两个小童,看到沈墨那和众人截然不同的表情,以及他的那一番话语,顿时间便是无比惊愕。
他们这些年陪同在雨宫琴音的身边,见证过无数的天之骄子,在她的面前都卑微如同尘土一般!
仿佛他们此前的全部的骄傲,全部的闪光点,所有的锋芒,在雨宫琴音的面前都是彻底的收敛了,只剩下了无比的拜服!
仿佛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们必须得低到尘埃里面,才是可以开出花来!
只可惜的是,他们这样的行为,终究也不过只是高级舔狗罢了,毕竟他们最终甚至是连雨宫琴音的一个手指都未曾触碰到!
-
“呵呵,你们家的女主人的确是相貌不俗,可问题是和本少存在什么关系?”
当此刻,一抹阴沉的笑容再度从沈墨的嘴角发出,他的长发无风自动,衣衫更是猎猎作响,一股强悍的力道震动而起!
顿时之间,以沈墨为中心,其周围也是一瞬间升腾而起极为可怕的气场,更是令全场都是包裹在他的领域之中!
“今天所有出现在这里,且想要针对本少,甚至是想要直接,或者间接出手的人,都得死!”
沈墨的声音再度发出:
“无论此人乃是所谓明江之中的武道世家的嫡系子弟,还是东瀛之中的剑道流派,亦或者说其他人!”
在其说话的时刻,则是看到沈墨的目光一转,便是看到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阁楼之上,眼下距离固然是不近,却可以勉强看得到。
在其中,赫然是有着两个身影左立在其中,而其中的一个身影,赫然是在抚琴……
只是,他只有一只手,但是他却并不是五指,而是……六指!
“吟——”
无比清脆的琴音,顿时间响彻而出!
一股极端诡异,甚至是堪称是肃杀的气场再度扩散而出,笼罩住了全场!
如此的一幕,更是令在场之上的众人再度陷入到了一片片的诡异之中,眼前的这场战斗,当真是复杂到极点了!
-
“楚少,没想到这次的事情居然是引出了那伊贺剑派的雨宫琴音,号称是东瀛第一美女的他莫非是想要介入到沈墨事件不成的吗?”
阁楼之上,看着自己眼前,即便是现如今这样的恐怖杀局面前,却还是面容自若,甚至是不动声色的楚江南,张晓晗也是一阵惊悚。
她自然是很清楚的知道楚江南乃是夏成龙的二弟子,更是夏成龙三大弟子之中,心思最为诡异莫测的存在!
在夏成龙的三大弟子之中!
原随云所痴情的乃是刀,他自身也是一个强悍刀客,只可惜的是他的刀法在沈墨面前,却是不堪一击!
此前的山河别墅区一战,他乃是联手周玉山,以及那夏家的千金夏千雪,却未曾对沈少造成丝毫伤害,便是被直接抹杀!
眼下,夏成龙的二弟子,也便是这楚江南终于是出现,且更是现身,开始布局!
“一切,尽在局中——”
对此,楚江南的刘根手指再度按住琴弦,顿时,一阵阵的琴音也是扩散而出。
他的眸光一转,也是从那在场之上,现如今更是陷入到无比的紧张,堪称是一触即发的氛围中的沈墨看去。
在他的眼中,那个眼下分明是陷入到极端恐怖杀局,且自身更是被困锁在这不可挽回,不可破局的死局之中,却还是一片从容。
仿佛所有的一切,在其眼中也只是一个区区的过去罢了!
这个小子的可怕,还是一如既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