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此前沈墨和周玉山的碰撞之中,都是凭借各自观想,而产生的恐怖异象对碰。
这同样也是武道大宗师区别与化劲宗师的根本,他们自身便是可以成就一方天地了,只是那周玉山终究还是取巧的。
他的武道大宗师的来历,并非完全是凭借自身的手段,基本上都是通过夏成龙得到的,并不是自己的东西。
事实上,刚才若是换成夏成龙施展出这诸天生死轮,沈墨未必可以短时间直接破局……
但是可惜的是,周玉山的底蕴,终究还是不够!
“好了,在这里居然是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了,到这样的时刻,也是时候出现了吧!”
然而,也是此刻,则是听得沈墨的嘴角再度浮现出一抹冷笑:
“莫非你们这个所谓东瀛人忍者,都是如此的喜欢躲藏在阴暗的角落不成的吗?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本少便是走了。”
不过,他还未曾转身,便是看到三个身穿和服的女子,已然是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不远处。
美!
魅惑!
这便是沈墨的第一感觉!
前世今生,他自然是见识过无数的美女,甚至所谓的神女魔女,他都是见识过了。
而此刻在其眼前出现的这三个所谓的女人,却分明是一种魅惑,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到凶,到身材,都是如此。
倘若是换成是一个普通男人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的话,那恐怕在第一时刻,便是无比果断的跪了。
只可惜的是,若真的是选择跪的话,则注定是一无所有!
“拜见沈少!”
而在距离沈墨尚且还是有五米左右,便是看到在中央的那名女子,也是低声说道。
这是一个在表面上给人一种极为舒服感觉的女人,除了和服之外,她的身上再也其他的装饰,头发也只是披散着。
似乎这样和其身上的服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也同样是展现出了其自身的曼妙身材,令人想入非非。
只是让其失望的是,沈墨只是在其脸上扫视了一眼,便是直接转移了。
“说出你们的真实目的吧……”
沈墨随即开口道:
“我可以感觉得到,你们和之前的那批忍者,并不是一路人,莫非在现如今的东瀛之中也是分为不同的流派不成的吗?”
此言一出,则是令那身穿和服的女子,面色之中也是浮现出一抹惊愕。
很明显,她没想到这个沈墨居然是这么快便是将自己真正的目的猜测出来了,这是一个不简单的男人啊!
“的确如此,事实上,在现如今的东瀛剑道之中,乃是分为三个流派,北辰,伊贺,以及……柳生!”
和服女子的普通话说得非常流利而标准:
“而在之前出手的那是三个忍者,也便是北辰一刀流的强者,而现如今在东瀛剑道之中,北辰一刀流,也才是剑圣剑道。”
她也并未如何询问为何沈墨想要知道这些东西,仿佛是沈墨早就已经是对其产生了足够的了解。
但是这些却分明并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在眼前这样的时刻,最为重要的东西,分明也便是……她们出现的目的。
“可惜了,看你们的模样,是拿不出本少想要的东西!”
只是,沈墨并未等待对方将所有的话语全部说完,便是缓缓转身:
“你们的来意,即便是不说,本少也已经是很清楚了,但是你们却分明是没有足够的诚意,且还是想要利用本少。”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你们如此之大的胆量的啊,只是可惜的是……这分明是没用了。”
他没有继续的说下去,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车上,随即低声道:
“郝思洁,你来开车!”
闻言,郝思洁则是迅速的从副驾驶的位置,出现在了驾驶的位置上,迅速启动了汽车,
她的眸子自然也是落在此前沈墨说话的地方,却发现在那样的地方,却分明是空无一物的啊,这令郝思洁也是一阵后怕。
“沈少,之前的事情,究竟是如何了……”
很快,两人便是离开了之前的地方,朝着现如今寒家庄园所在的地方而来,而郝思洁也是随即开口道:
“在之前出手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个曾经敌人,此人名为周玉山,更是一名武道大宗师,不过可惜的是,他此刻已经废了。”
闻言,沈墨则是微微一笑:‘但是此人说不定还是具备着可以继续崛起的机会……’
“只是可惜的是,咋之前那样的情况之下,我终究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将其一招必杀,除了忍者之外,还有另外的一股势力在盯着我。”
“正是因此,我才是用话语框住了那个所谓的……柳生家族的女人……”
沈墨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深邃:
“但是,既然此前的那个张晓晗已经是出场了,恐怕接下来,我们则是需要去寻找另一个人合作了。”
此言一出,则是令郝思洁也是再度面色一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随即更是开口询问到:
“那么,我们究竟是需要寻找什么人继续合作!”
闻言,沈墨的嘴角,则是再度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在现如今的明江之中,拥有这等底气的人,除了杜家,便是风月阁了。’
“而杜家,此前我已然是给了他们一份大礼,也便是那南越国的宋春秋,那可是一百亿啊。”
“而在现如今这样的时刻,我们则是可以去寻找另外的一个人,也便是……”
“风月阁,叶诗诗!”
再度说起这样的一个女人的名字,沈墨的嘴角也是呈现出一抹微微的笑容。
很明显他要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的清楚,这个所谓的风月阁叶诗诗,究竟是一个何等难缠的女人。
可是,那又如何……
在他的面前,即便是再如何难缠,在如何可怕的女人,最终还是得乖乖的落入到他的掌控之中。
这才是沈墨的真正仙道,掌控一切,从而是覆灭一切。
一切种种,在他眼中,不过只是磨刀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