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明白了，这历史上制造赝品的人从来都不少，这些东西应该是前人仿照的东西，比如说唐朝的才子所写的字画，被宋朝的才子进行临摹，或者说是仿造，距离现在也是有了久远的历史，但是到底是假的还是假的，不是真的，老者，你说我说的对吗？”

那个老人家点了点头，手指抚上这些东西，屈起手指轻轻的弹了弹，“你说的对也不对对的是大概意思是对了不对的事，还缺少了那么一点点儿的东西。”

“还请老人家指教。”

“毕竟在古代的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高超的造假技术，什么都一模一样，所以他们大部分都是人工的，比如说一幅字画，他们没有办法造出那些一模一样的痕迹，只能靠人力模仿。”

“只要是人啊，它就有自己的风格，世界上没有两片树叶是一样的，当然也没有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所以在临摹或者说是造假的时候，他们会把自己特有的特点融入进去。”

“这是另外一种技术，也是最让人所不齿的一种艺术。我之所以收藏他们，只不过是觉得，真假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它的本质是什么？”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实际上这些字画还有古董之类，纵然是有着几百年传承的历史文物，不过价值却非常的低。因为他们都是假的，从他们那个朝代是假的，流传至今也是假的。

至于里面蕴藏着的制造者的风格，却没有人在乎那个人们看的是它的落款，是他的名字，是他笔墨中的方格，是她的市场价值，是它的正统性，但是在古董界，只要背上了赝品，假的模仿这些字眼的东西，都不会有好价钱，甚至会招人唾骂。

“有些时候假的不可怕，遮遮掩掩的，假的才可怕，像我这样光明正大的，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他们有自己的该有的东西，他们自己就是自己，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也是我想要做到的，你们看有喜欢的吗？唉，年纪大了，到底是不行了，我累了，先去休息了。喜欢哪个下面有明码标价，把钱放到那个柜台上就是。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后，老人家好像真的是有些精神不计，揉着自己的额头往楼上走去，三个人也不好说什么，既然老人家自己说累了，他们总不能不让人去休息吧。

“刚才的话你们听懂了吗？”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天，车梓擎看着眼前的两个人问道。

“没懂，不过老人家想说的应该是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外界的所说的那些言论都不能一概而论？还是说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其中没什么差别呢？”顾昀左猜右猜猜了半天也没有点头绪，想最终和这种老年人打交道的事，她果然还是不擅长。

“你有什么发现吗？”只能反问一句了，说不定三个人总有一个人能发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