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闻言,微笑道:“呢喃小有收获,呢喃见夫君昏厥便匆忙将夫君送出来了,想来凤七与贲雷道友该是还未出来吧,而今距炼魂谷关闭还有五天时间,他们怕是还在谷内修炼。”
木云儿闻言一愣,好好看了看眼前此女,在来炼魂岛前贲雷曾向自己提及,每次炼魂谷开启之后,圣者存在只能进入一次,一旦自谷中出来,再想进去便是千难万难,未曾想这呢喃竟然为了自己,放弃了这么大好的修炼机会,木云儿忽感自己心内有些歉然。
呢喃见木云儿看着自己,妩媚一笑,道:“夫君,你说呢喃美么?”此话方一出口,呢喃便见木云儿脑门之上升起一条黑线,忙转移话题道:“不知夫君今后有何打算?”
木云儿闻言,无奈笑道:“此间事了,在下便回转南海!”
呢喃闻言,忙道:“夫君,呢喃有一事相求,不知夫君可否应允?”
木云儿对呢喃心内到底有些内疚,也想帮呢喃做些事情,以弥补自己良心上的愧疚,此刻闻呢喃之言,忙接道:“呢喃道友请讲,只是呢喃道友先答应在下以后这夫君之称万万不可!”
呢喃闻言,白了木云儿一眼,而后道:“夫君可否带呢喃去南海长长见识啊?”
木云儿闻言,一下自地上蹦了起来,向呢喃一抱拳,道:“呢喃道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麻烦道友向贲雷道友与凤五道友致歉!”言罢,已是化作一道流光,飞遁而去。
木云儿一路不停向东方掠去,这西海他可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若是被那呢喃再纠缠下去,只怕此事更是了无结果。
三日后,木云儿在一无人小岛之上落下遁光,此次西海之行虽是较为顺利,但其间波折却令他的心极为疲惫,尤其是与呢喃那纠缠不清的关系,令木云儿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向秦若雪交代。
若是向若雪明言,不知她会不会还能接受自己,但若是不说,此事定会成为心内一块永远沉不下去的大石,永远堵在自己的胸口。
想到此处,木云儿顿感胸中郁闷难舒,仰头一声长啸,小岛之上,鸟兽震惊,四下逃窜而去。
待心情稍有平复之后,木云儿长长出了口气,而后架起遁光向东方飞去,他已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这件事也该让秦若雪知道,若是她不能原谅自己,那自己便留在紫玉宗等待,直至她原谅为止。
打定主意后,木云儿心内轻松了不少。
一路之上,木云儿全速飞行,不消三日便已进入南海海域,略微停顿,认准紫玉宗方向后,木云儿又是化作一道蓝光,消失于天际。
数个时辰后,木云儿已然出现在万灵山紫玉宗内,他并未去见秦沛然与谢玲珑,而是直接回转自己洞府,方在洞府前落下遁光,便有一道白影窜进怀中,猝不及防之下,木云儿骤敢大力传来,又是被撞了一个跟头。
刚待发火,便感脸上一阵温热,睁眼瞧时,正是小白如小狗一般,伸着猩红的舌头,在自己脸上舔来舔去,面上满是欣喜之色。
木云儿无奈只得将小白自身上揪了下去,站起身来,拍了拍尘土,方整理妥当,便见赑屃与紫蛟面带笑意站在洞府门口,方才自己狼狈之态已然完全被众兽看在眼中,木云儿白了小白一眼,而后缓步向洞府内行去,留下身后的小白一脸无辜之相。
见到几兽,木云儿心内一阵暖意上涌,众兽与木云儿朝夕相处时间不短,一人众兽宛如家人一般,此去西海已然三月有余,方才小白那番表现便说明了一切。
进入洞府之后,紫蛟忙为木云儿沏好香茗,而后凑上来向木云儿一笑,道:“主人此去可顺利么?那啼魂兽的内丹如何了?”
木云儿闻言,道:“此行还算顺利,那啼魂虽然强悍,但经过一番波折,已然被我生擒活捉。”
几兽闻言,均是张大了嘴巴,一脸惊骇之色,这几兽曾与啼魂遭遇,并且动过手,啼魂之能,他们再清楚不过,以几兽之能,联手之下,尚不能将啼魂留下,而木云儿竟能将其活捉,如何不让几兽惊骇莫名。
紫蛟收起,满脸惊骇之色,又凑前一点道:“主人威武,竟能将那家伙活捉,此次主人西海之行定是极为精彩,您快和我们说说!”
赑屃闻言,缓缓开口道:“紫蛟,主人已然劳累数日,你怎恁般不懂事,待主人休息一日,再讲不迟!”口中虽如此说,但赑屃脸上明显摆着一副好奇之色,紫蛟闻言,白了赑屃一眼,而后退向一边。
洞府角落里的金蟾此刻开口道:“小子,那秦丫头来过两次,见你未归,便离去了,并留下口信让你回转宗门后去那丫头的洞府,她在等你!”
木云儿骤闻秦若雪,脸色忽而一变,旋即恢复正常,道:“我知道了,我先往其洞府一趟,回来再与你们说说此次西海之行!”
“哼!”金蟾一声轻哼,嚅嚅道:“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此刻木云儿已是化作一道流光,出了洞府,直奔秦若雪洞府所在而去。
虽只有一盏茶的路程,但木云儿似行了千年万年一般,虽然回岛之前,木云儿已然已将自己与呢喃那件事想通,但事到临头,心内仍是忐忑不安,不知秦若雪会是如何一番反应。
心内正忐忑之间,已然是到了秦若雪洞府之外,神念放出,洞府之内秦若雪呼吸悠长,显然是在修炼之中,神念扫过之后,木云儿知秦若雪已然凝结金丹,此刻,他只好在洞府外的一块青石上,静静等候其出关。
整整半个时辰,木云儿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正在此刻,秦若雪洞府之处轰隆隆一声响,洞府大开,秦若雪一袭白衣,俏生生站在洞门处,轻开檀口道:“呆子,你回来啦!”
木云儿见到秦若雪,已然将方才担心之事抛诸脑后,但觉她方才轻轻的一句,似是温柔的妻子在家盼望远行的丈夫归来一般,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伊人拉入怀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