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见到木云儿的反应,一声娇嗔,而后又想起木云儿的窘态,发出一声娇笑,道:“哼,我呢喃看中的男人,怎么能就此让你跑掉?”言罢,身形一闪,向魔猿岛方向飞去。
再说木云儿一路狂奔,转瞬之间已然回到魔猿岛,此刻魔猿岛上各方的争斗已然接近尾声,魔猿岛上本就只有三十多名魔尊,其余数百魔王修士,加上那金猿圣祖,这等实力放在外面怕是足以成为一股强悍的实力,但面对木云儿带来的这群魔尊,这些魔兽又如何能够抵挡?
两个时辰后,魔猿岛上灵猿一族被屠戮的之余数猿被众魔擒获,带到魔猿峰顶,交予木云儿发落,剩下的这数只魔猿均是魔王修为,对众兽已然构不成丝毫威胁。
木云儿端坐于峰顶洞府之中,六族族长将这数名魔王带入洞府之中,众魔王见到木云儿忙俯身下拜,口称饶命。
木云儿朗声一笑道:“哼,尔等性命一文不值,在本尊面前便如蝼蚁,本尊还不屑动手诛杀尔等,今日本尊便放尔等回灵猿一族通风报信,尔等只需将这魔猿岛上发生之时如实向族中汇报即可,记住,除非是你族中啼魂老祖亲来,否则此事不算了解,你等可听清楚了?”
众魔猿忙点头称是,而后千恩万谢,出了洞府,向神魔岛方向狂遁而去。
六族众魔对木云儿此举大是不解,木云儿知众兽心中所想,便开口道:“众位定是不解本尊为何今日将灵猿一族留下活口,还着他们前去通风报信?”
金角鲤忙开口道:“我等却是不解圣祖大人所为,还望圣祖大人为我等解惑!”
木云儿嘿嘿一笑道:“素闻那啼魂兽自视甚高,且一向独来独往,与其他圣祖不合,且他在灵猿一族之中地位崇高无比,修为境界虽并非最强,但战力却较之高阶圣祖还要强上一线,故而若是将其引来此岛,击杀之,那灵猿一族便再无张狂的本钱,到时候金鲨一族与巨象一族同时发难,还怕那灵猿一族不灭?”
金角鲤闻言,点头道:“圣祖所言甚是,只是那啼魂兽如此强悍,圣祖有把握将其留下么?”
木云儿此刻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道:“凭本圣祖一人之力,当然是没有把握,但是加上洞外那名道友,倒是有七成的把握将啼魂灭杀!”
说道此处,木云儿话锋一转,道:“呢喃道友,既然跟来,又何必藏头露尾!”
众兽闻言均是一惊,他们对这呢喃之名可是如雷贯耳,神凤一族这一代的圣女,也就是将来神凤一族的族长,加之此女修为境界深不可测,表面虽只是圣祖初期,但其战力却连圣祖中期也非其敌手。
百余年前,此女刚刚进阶圣祖之时,孤身行走于西海各岛之间,通灵岛上通灵圣祖不知其身份,欲图调戏此女,竟在几个照面之下被此女一口真火烧的魂飞魄散,要知那通灵圣祖本体乃是中阶化形金甲龟,其防御在整个西海也是名列前茅,但却被此女轻松拿下,自此之后呢喃之名响彻整个西海。
今日这煞星竟然来到了魔猿岛上,听白龙圣祖的口气,两人竟似非常熟络,此刻众兽对木云儿的身份又是一阵疑惑。
此事,洞府外一声娇笑传来,呢喃身影隐现,周身带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向洞内款步行来,一阵香风飘过,洞内众兽均有中心醉之感,只是眼前此女可是这西海有名的魔头煞星,自己等若是一不小心激怒了此女,此女一口真火自己等焉有命在?
金角鲤念及至此,忙向木云儿道:“既是呢喃圣祖在,那属下等也就放心了,若无他事,属下等先行告退!”言罢,众兽低头退出木云儿洞府,对此女竟然连看上一眼的勇气皆无。
木云儿对此,甚是无语。
呢喃进入洞府后,自行找了个椅子坐下,而后向木云儿娇声道:“白龙圣祖,你还未回答奴家方才那提议呢?”
木云儿闻言,又是一阵头大,冷声道:“若是呢喃道友仍要提及此事,休怪白某翻脸无情!”
呢喃轻啐一声,道:“哎呦呦,白龙圣祖何必声生这么大的气?奴家不提了还不行么?只要白龙圣祖愿意将奴家留在身边,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木云儿闻言,无奈道:“道友切莫误会,在下只是想与道友合作,诛杀啼魂,而后帮我西海拔除神魔岛这颗毒瘤而已。”
呢喃一声娇哼,道:“道友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心内打什么鬼主意,呢喃怎会清楚?不过你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呢喃看了倒是真的喜欢呢!”言罢又是咯咯一阵娇笑。
木云儿对此女已是极为无语,神凤一族怎会出了这么一个怪物,莫非那神凤一族均是此等轻浮之辈么?
正思忖之间,忽闻洞内一声女子抽泣之声传来,这呢喃竟然轻声哭泣起来,但见其双肩耸动,一副楚楚可怜之象。木云儿见状大感不知所措,忙开口道:“呢喃道友因何如此?”
呢喃一边抽噎,一边道:“白龙公子,你道奴家愿意如此苦苦纠缠于你么?奴家因天赋异禀,故而出生不久便被选为族中圣女,而与奴家同时选中的尚有四名修炼天赋相若之辈,自被选为圣女后,奴家便被强行与父母分离,独自苦修,熬了近千年的光阴,终于进阶圣祖行列。
奴家本以为自此便可享受亲人疼爱,可谁知竟有两名与奴家同时选为圣女的同族同时进阶圣祖,族中长老贪图奴家美貌,故而以权力诱之,奴家不允,便遭到族中众长老打压,不得已奴家才以外出历练为名,逃出神凤岛。
奴家无处可去,便在这西海之中到处游荡,如孤魂野鬼一般,那日在万魔大会之上,奴家遇见公子,一见倾心,便决心追随公子左右,可谁知公子竟然已有道侣,奴家还有何话说,只怪自己命薄,不能追随公子。”
木云儿本来听这呢喃叙述身世,心内顿生恻隐,可听到后来,不觉又是一阵头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