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木云儿此言,众人皆点头称是,虽然此举甚为冒险,但自多方面考虑,近可揭破海南宗对紫玉宗的阴谋,远可得木云儿这等化神修士支持,宗门前途几可想到,纵是那海南宗对紫玉宗无任何阴谋,此后紫玉宗依附于海南宗,哪比得上本宗有化神修士撑腰?
此日清晨,谢玲珑与谢良洲联袂出现在供海南宗修士暂时休息的洞府之外,两方见礼之后,谢玲珑向为首的孔姓修士道:“孔道友,昨日玲珑将小女加入海南宗之事向宗内各位长老禀报,宗内长老们对此事大为赞同,但此时却有一件棘手之事要向前辈禀报!”
孔姓修士闻言,道:“谢宗主不必如此客气,待令嫒嫁入我宗,我们两宗便亲如一家,有话但说无妨!”
谢玲珑闻言道:“孔前辈,这是家父,家父特代表宗内长老前来问候众位前辈,同时将宗内长老商量的事宜与前辈商讨。”
孔姓修士见那谢良洲也是元婴期顶峰修士,与那化神只是一线之隔,故而向谢良洲施礼客气道:“谢道友,有礼,有话道友直说无妨!”
谢良洲闻言,道:“不瞒孔道友,此次若雪嫁入海南宗,实属我紫玉宗一大盛事,故而宗内长老商量,需在今明两日举行祭祖大典,以示隆重,此也是宗内万年来定下的规矩,此举可能会耽搁道友行程,故而本人前来与道友商量,不知可否?”
孔姓修士闻言,忙道:“些许小事,何劳道友亲自前来,只需让玲珑知会一声便可,迟个两三日不会影响婚期,此事孔某事后回禀宗门便是。”
谢玲珑闻言,心内大喜道:“多谢前辈体恤,玲珑在此谢过前辈!”言罢,盈盈下拜!
众人一番客气之后,谢氏父女离开此地。
见两人离去后,一名海南宗修士向孔姓修士道:“孔师兄,这紫玉宗莫不是在玩什么把戏吧?这背后怕是有何阴谋!”
孔姓修士闻言,嘿嘿一声冷笑,道:“师弟多虑了,小小的紫玉宗纵是有何阴谋,也逃不出我宗的手掌心,统一南海指日可待,这紫玉宗的实力可成不了什么气候,据宗内传来消息,派往其他岛屿的道友已然回转宗门,事情进展的极为顺利,这南海不就便是我南海宗一家的了,哈哈哈……”说道此处,孔姓修士一阵狂笑。
按下海南宗众修士不表,且说谢氏父女回到谢玲珑洞府之内,此刻木云儿与秦若雪正在洞府内等侯消息,见谢玲珑面现喜色出现在洞府之中,两人放下心来,知拖延之事已然办妥,四人遂坐下静待赑屃归来。
半个时辰后,谢玲珑洞府外一道白光闪过,一位俊逸青年落在洞府前,正是化为人形前往飞鱼岛打探消息的的赑屃。
甫一入洞,赑屃先向众人行礼,而后向木云儿道:“主人,属下终是不负所托,已然打探清楚,属下前日夜探海南宗,抓了一名元婴修士,搜魂之下,已然知晓秦掌门下落,另外属下还有意外发现。”
谢玲珑闻听赑屃知晓秦沛然下落,忙问道:“那沛然他到底关押在何处?”
赑屃闻言,忙道:“宗主容禀,秦掌门与六位其他宗门掌门同是关押在飞鱼岛海南宗内的镇魂塔内,据闻这镇魂塔乃是海南宗两千年前飞升修士的法宝,专伤人魂魄,与主人的三魔噬魂阵有异曲同工之妙,且威力惊人,赑屃本想进塔一探,又怕惊动岛内化神修士,弄巧成拙,故而先是回转宗门向主人禀报再做定夺。”
木云儿点了点头,道:“这海南宗将这么多宗门的掌门掳去,看来倒真是阴谋不小!”
谢良洲道:“在下闻听那镇魂塔乃是仿制灵宝,不但对修士魂魄有镇压作用,且对魔兽也有同样效果,除非是控制此塔的修士自愿将其打开,不然的话,只有修为远远高于此修方可将众人救出,否则若是强行攻塔,塔内修士必然受到损害,轻则境界掉落,重则会伤及性命。”
众人闻谢良洲之语,皆是一筹莫展,若是不能将秦沛然救出,那投鼠忌器之下,则难以对海南宗修士采取任何措施,纵是能将其生擒,怕是海南宗也不会以这些修士进行交换。
众人正是一筹莫展之际,秦若雪幽幽叹道:“爷爷,娘,木大哥,你们不要为若雪的事费心了,这都是若雪的命,待若雪嫁到海南宗后,将父亲换回来也便是了!”
木云儿闻言,大急道:“若雪,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么?这海南宗少宗主要娶你不过是海南宗的一个幌子罢了,纵是你真的嫁过去,他们也不会放秦伯父回来,还有,我绝不允许你嫁到海南宗去!”
木云儿顿了顿,坚定地道:“若雪,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将伯父救出,毫发无损的送回来!”
言罢,木云儿站起身形,未等众人开口,已然出了洞府,直奔海南宗众修士所在洞府而去。既然不能直接将秦沛然救出,那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众海南宗修士擒下,至少手中会多一些筹码。
来至孔姓修士洞府前,木云儿先是放出四兽,四兽会意,在四方隐匿身形,而后木云儿神念一动,三杆阵旗幻化而出,木云儿单手一挥,阵旗笼罩百余丈范围,而是消失不见。
做好一切后,木云儿向洞府内高声道:“晚辈木云儿,有要事求见孔前辈,请前辈赐见!”
洞府内孔姓修士声音传出:“你是何人,为何要见老夫?”
木云儿答道:“弟子乃是紫玉宗修士,事关宗门机密,可否请前辈出来说话。”而后木云儿但觉一股神念扫过。
下一刻,孔姓修士出现在木云儿眼前,木云儿忙上前施礼道:“前辈有礼,弟子有下情回禀!”
孔姓修士见木云儿乃是一筑基期修士,不耐烦道:“有话直说,我可没有时间在此听你啰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