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你认错人了!徐沐风立即意识到了,但他还没开口解释。吴芳的妈妈己抓住徐沐风的胳膊,左右摇晃着,嘴上使经叫唤,“儿啊,我的儿啊……你又活过来了……”
吴芳的妈奶一双眼,悲喜交加,她拽拉的徐沐风摇摇摆摆。无奈徐沐风的手上提着两袋东西,他手足无措,一下招架不住。
谢雨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她这时恍然想起吴芳对她说过,她死去的哥哥吴威,长得很像徐沐风。
而后,谢雨慌忙走上去,并抱住了吴芳的妈妈,急切地说,“阿姨,您认错人了!他不是您的儿子吴芳,他是吴芳的老板,他是吴芳的老板啊。”
“啊?老板。”吴芳的妈妈立即震醒了过来,她紧抓住徐沐风的双手颓然地松开,满脸尴尬失落……而后喃喃地对徐沐风说道,“对不起!我把你当成我儿子啦。”但她双眼仍然瞪着徐沐风看,你怎么长得和我儿子一个相?
徐沐风:“……”我像他儿子?
谢雨掩面偷笑。
“去厅堂喝茶,去厅堂喝茶。”吴芳的妈妈热情招呼着。
“阿姨,这些东西是我们送给你的。”谢雨又提起东西笑道。
“你们也太客气了!不要啊,我受不起的啊。”吴芳的妈,边走边连连摆手。
“没事的,我和吴芳是姐妹关系。”谢雨跟在后面说道。
徐沐风心里郁闷,吴芳不在家,她人到哪儿去了?她手机也打不通,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别的手机号码?只好等一下问了。
两人来到客厅,客厅装修的也很明亮,大厅堂正上方镶嵌着观音娘娘的瓷壁画;神架上放着木制神龛,神龛里是列祖的牌位。
而左右的墙面,也是瓷砖镶嵌的山水画,整个客厅宽敞、清爽干净。
徐沐风和谢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两人坐在仿古的木制沙发上,沙发上垫着毛毯。
吴芳的妈泡完茶后,又到里屋端来了瓜子饼干水果之类的东西,堆得茶几上七荤八素的,摆显着热情好客的习俗。
这时,她嘴里又叨念着,“我家的老头儿和儿子媳妇们都去赶根雕集市会了,家里只有我一人,我马上打电话叫他们买菜回来。”说着,吴芳的妈又拿出来手机。
徐沐风立即说,“阿姨不用了,我们中午有酒喝,朋友家里办喜事。”
谢雨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阿姨,我们中午有酒喝。”
吴芳的妈听他们这么说,她便算了没打电话,笑笑说,“哦,那不好意思了。对了,吴芳是不是没在丰鼎公司上班了?不然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徐沐风沉默了一下,他不敢说吴芳辞职的事,怕老人家担心,便婉转地说,“没有啊,她休假一个月。对了,阿姨,她原来的电话打不通,她还有没有其它的电话号码吗?”
谢雨也跟着撒谎,“对对对,阿姨,吴芳是休假一个月。我们以为她回家呢。”
“哦,这样啊。”吴芳的妈妈说,“她手机坏了。前天,她用公用电话打给我,告诉我她要去旅游。我知道她身上没什么钱了,叫她别去。她对我说还有钱,叫我放心。”说完,她叹息了一声。
没钱?徐沐风皱了皱眉,他想起谢雨昨天在车上说吴芳的事,吴芳的弟弟吴东只种了两亩地,然后什么都没做。这不要紧,但他有劣迹,平时总喜欢打牌,输了不少钱。后来吴芳发火了,吴东才收敛了不少。
另外,吴芳的爸爸一辈子也就耕种着几亩地,并没做什么副业,身体一直并不好,总是这病那病的。
因此父亲和儿子,要想有
什么大收入的话,好像不太可能。
可想而知,吴芳家建了这么大的房子,不用问,钱肯定来自吴芳的口袋里,钱都折腾在建房子和吴东娶媳妇,还有买车上了。
既然吴芳不在家,徐沐风干坐不仅无聊还很挠心。他便看了看手表,然后站了起来,礼貌地说道,“阿姨,我们走了,酒席快开始了。”谢雨也跟着站了起来。
“老板,你们还是在这里吃饭吧?”吴芳的妈仰望着徐沐风,一脸歉意地说道。
“不用了,下次我们再来。”徐沐风笑道。
然后,两人走出了吴芳家的大门。
他们走了一段路,两人上了自己的车。徐沐风歪头问谢雨,“喂,吴芳身上真没钱吗?”
“好像是没有,她上个月还问我借了十万,说她弟要结婚买车。”谢雨叹息地说道。
徐沐风哦了一声,他蹙着眉头沉思了一下,自己手机上不是有吴芳的卡号吗?他便掏出手机,用手机上的网银转了伍十万给吴芳。
谢雨看得啧啧的磨牙,脸上露出嫉妒之色。不过,她也担心吴芳辞职以后,她借给她的十万元会泡汤,但她又不好向徐沐风说。
徐沐风睨了谢雨一眼,己瞅出端儿,便笑说,“吴芳借了你的十万元,要不要我帮你还?”
谢雨趴在方向盘上,双眼瞪着路前方,“你说呢。”
徐沐风翘弧度着嘴笑,点点头。然后他用手机网银行转了十万给谢雨,而后他把手机在谢雨眼前晃了晃,“我帮她把钱还给你了哦。”
谢雨咧嘴微笑,“多谢。”
徐沐风便戏笑谢雨是个吝啬鬼,说你一人吃饱全家饱,要那么多钱干吗?你是不是准备养小白脸吧?
“养个屍!”谢雨开着车子,又笑道,“我这辈子就阿屍你这个小白脸!嘻嘻,我不亏,还能大把的银子信手沾来。
徐沐风不敢吭声了,他见到前面有家大超市,就叫谢雨停车,他说要到超市买点水在路上喝。
谢雨把车泊在路上。她皱着眉头,突然感到肚子很痛,知道夕阳大娘又来她家造反,因为她每次来时总会先肚子痛一阵。奇了怪了,昨晚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来了?还没到时间啊,难道?谢雨想到昨晚那一刹那,腾地,连脖子都樱红了起来。
徐沐风刚要下车,谢雨红着脸叫道,“你帮我带一包纸巾来,我路上有用,我懒得下车。”谢雨低头不敢多说话。
徐沐风嗯了一声,便下车去买了。一会儿,徐沐风从超市出来了,他左手提着一筒长长的清风擦手纸,他那表情似乎得瑟地流露:够你擦手的。
谢雨气得无语凝哽,这徐沐风的情商够低的了,连我的意思都听不懂?买一大堆擦手纸来干啥?在路上,整天都拉屎擦屁股也用不完啊。
徐沐风把东西一扔上车,跳上车说买好了可以开车了。
谢雨白了他一眼,“你买错了,老板。哎呀,算了,还是我自己去买吧。”说着,谢雨跳下了车,她急步跑到超市买了一包卫生巾纸出来。
然后她上了车,她一言不发,把纸摆在挡风玻璃下的台面上。
“原来是这种啊。”徐沐风挠挠头,说道,“你为什么不说清楚?”
谢雨又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老司机还要我教吗?顾丽没教过你么?你记住了,下次别买错了,大笨蛋!”
下次?吓得徐沐风全身抽筋了一下,他心想应该不会有下次吧?
两天后,他们安全地回到了家里。
顾丽走了,吴芳也
走了,徐沐风变得惆怅闷声。他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他想正式上班了。
但是,他不想和紫雪雪挤在一个办公室,怕公司会有流言蜚语,便把自己的办公室设在四楼的一个空房间。
然后,他请装修公司来装修了一番,又买了一套办公设施,办公桌,沙发,茶几等等。
然后,挂起了董事长的牌坊,冠冕堂皇地正式上班了。
不过,徐沐风上班除了发呆,就是坐在老板凳子上玩游戏,没有一点敬业的精神,对啥事都恹恹没兴趣。
公务上的事,他也不爱管,凡事都让紫雪雪和谢雨签字就可以了。
不过,当给员工发工资时,他会签字。还有大的投资项目他会签字。大的慈善事业捐助款他会签字。
除此以外,他啥也不管,也懒得签上他的金名。
他在这个省城也没有同性的男朋友,还真没有,他也无所谓。找男的干嘛?他觉得有女性的朋友就够了,因为他是男的吧。
这天中午,徐沐风像油条绻缩在办公椅子上打盹,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像鸟儿叫春地响着。
手机的暴响,令他气得牙齿如同老鼠在磨牙,咯吱吱地呲叫。
然后他骂了句死阿屍的,便张了张浑浊的眼晴看,手机上是一位陌生的电话,但来电的头像却是白小寒的,徐沐风叹息一声,极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电话里的白小寒的声音柔情似水:“你回来了?”
徐沐风打了个哈哈,慢吞吞地应道:“我回来了。”然后徐沐风又想了什么,便又急切地补充,“我的钱还没收到啊。”徐沐风担心她来问自己借一个亿,便措辞这么说。
白小寒听了后,银铃般的哈哈大笑。
徐沐风怔了一下,便问,“你笑什么。”
白小寒说你放心吧,没钱我也不会逼你,你干什么那么紧张?你不借给我,我也不会拿刀逼你啊。
听白小寒这么说,徐沐风紧张的心便释然了。
白小寒又说,“你陪我去水里冬游好不好?”
冬游,曾经对徐沐风是极大的喜欢。那一年,他读大学时,几乎整个冬天,他都泡在河水里。
记得有一次下大雪时,他仍然泡在冰河里。他上岸时,人一点也没事。但是他后来很多年都没冬游过呢,也不知自己现在适不适合冬游?
白小寒有冬游的本事?匪夷所思啊,这勾起他极大的兴趣,便惊愕地问道,“你有冬游的本事?呃,别开玩笑!生命很珍贵,不能拿这开玩笑的!弄不好会冻死你的!”
白小寒娇声道,“冻死是我的事,和你不相关,也没半毛钱的关系。但,你敢不敢陪我去挑战极限,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好啊,我怕个锤子哦。”徐沐风其实这几年就一直想在冬天里下河洗澡,来挑战寒冷,挑战自己的极限。然而他很忙,忙得还真没机会下河去飒飒爽爽一下冷水,他又问,“我们去哪儿冬游?”
“去兰阳高山湖泊好不好?我们冬游后,顺便钓钓鱼,听说那里的鱼很肥。”白小寒说道。
这里去兰阳湖泊大约五佰公里,兰阳湖泊,是位于海拔四千米的高山湖泊,那里是一个风景极美的地方。
“好,你约了几个人?”徐沐风站了起来,他抖了抖睡麻的腿。
“就我们俩人啊,我开房车去。”白小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