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要演戏能不能演的真实一点。”
姚滴珠依旧是一脸的不屑。
“姚滴珠,若是你想死在这里,刚刚的话,当我没说。”
茅峻脸上闪现出一抹不耐,虽然姚滴珠是个美女,但和生命比起来,美女真的不算什么。
“你……你凶什么凶!”
姚滴珠冷不丁的被茅峻吼了一声,整个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看茅峻这模样,这一切,好像都不像是假的。
“快点!若是我猜的不错,我们大概只有最后不到一个小时了!”
茅峻皱着眉头再次督促道。
“我来了来了还不行吗!我告诉你,若是之后让我发现你是在骗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姚滴珠冷哼一声,最终还是挪动了步伐,站到了茅峻所在的地方来。
“站在这里,不要动,我要检查一件事情。”
茅峻皱着眉头盯着姚滴珠。
“哦,我知道了。”
姚滴珠没好气的答应一声。
“哎茅峻,你……”
刚准备转头再和茅峻说两句话的,谁知茅峻早已不在身边,如今这黑漆漆的,不知名的地方,只有姚滴珠一人。
“刚刚明明在东北,如今怎的,这地势动了?竟是来到了西北处?”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茅峻眉头紧皱,若是他猜的真的不错,这怕就是个“蛊”了。
“茅……茅峻……你在哪里啊,这……这地方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茅峻的前面传来了姚滴珠的声音,她很是害怕,声音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轰隆。”
一声响。
茅峻和姚滴珠所站立的地方突然震动了一下,不过很快,这震动便停住了。
“站在那里,千万别动!”
这小地方就是“蛊”中。
“啊!”
但是姚滴珠哪里能听进茅峻的话,她只觉得腿在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扫来扫去,一阵惊慌失措之下,直接朝着茅峻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茅峻双眸紧闭,这道家大周天行气法的另一个作用就此体现。
只要是活着的生物,这周身都会有“气”的热流出现,自从茅峻修炼了大周天行气法,对活物这周身的“气”便是愈发敏感起来。
虽是紧闭着双眼,但茅峻仍能够感觉到周身莫名出现了不少“生命体”。
他先是一把拉住了在乱跑的姚滴珠。
“周围有东西,你越是动的厉害,那东西指不定能把你吃了。”
茅峻这话绝不是吓唬姚滴珠。
这“蛊”之所以被称之为“蛊”其原因在于,“蛊”中生物最后能够存活下来的只有一个。
且根据施术人施展的术法不同,还能够被分为活蛊和死蛊。
活蛊比较容易理解,就是蛊中最后存活下来的生物,会为施术者使用。
而死蛊,便需要借助外力,将这蛊中生物尽数杀死,以秘法炼制成极致之毒,而这毒,除了施术者的血做药引,其他更是无药可解。
“你……你可不要吓唬我……”
姚滴珠纵使看不见这周围的景象,但她的耳朵不聋。
这周围刚刚分明是寂静无声的,但此时,却传来了那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这居然是个死蛊!”
茅峻手指飞快的盘算着,算出的答案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而这周围“生物”身上的“气”,经由茅峻更加仔细的探查之后,这才发现,这些“气”虚浮于表面,只是表象而已。
“糟了,除非能直接伤害施术者,不然,这死蛊里的东西,便会无穷无尽的出现。”
茅峻眉头一皱,这事情可远比想象中的要恐怖的多。
身在死蛊之中,即使不被蛊中之物虽伤,也会被这死蛊吸收生机而最终生机丧失而亡。
而死蛊中的人,是不可能直接伤害到施咒者的。
这施咒者的厉害程度让茅峻咂舌,单凭外头的那帮人,定然没有办法帮助他呀。
“什么死蛊什么东西,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姚滴珠本是及其嫌弃茅峻的,但这周围传来的阵阵阴风和吼声,让本就看不见的她更是没有了安全感,她赶忙用手抓住了茅峻的胳膊。
“你只需要知道,若是没人伤了外头那人,我们就出不去了。”
茅峻紧咬牙关,他心中暗暗骂了一句。
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竟是让他被困到如此地步?
“外面的人听着,我茅峻素来与人无冤无仇,何故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之术!”
茅峻一面不断抵挡着这蛊中之物的进攻,一面和外头那施咒之人周旋。
若是能让这人主动放弃,那便是再好不过的。
但是良久,外头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知道你在那外头,不过,我茅峻一生行侠仗义,教训的都是些不忠不义之徒,就算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见一句话后根本没有反应,茅峻哪里是那种能轻易放弃的人,赶忙接着说道。
“茅峻……我觉得……我觉得我的头好晕……”
姚滴珠只说完这句话后,整个人便朝着茅峻这边倒了下来。
“糟了!”
这死蛊能量之霸道,这茅峻也是修炼了到家大周天行气法才能勉强与之抗衡,但是姚滴珠只是个普通人,怕是再不出去,便要有生命危险了。
茅峻一咬牙,将姚滴珠背在了后背之上。
“外头的这位高人,冤有头债有主,这姑娘是无辜的,你伤我可以,别伤了这姑娘。”
茅峻着实无奈,他知道,这人定然不能是冲着姚滴珠来的呀。
这种种的行为,都像是为了把茅峻引到青龙山的这个地方来。
“无辜?只要和你有关的人!哪里有无辜的,你罪大恶极,我今日势必要取你性命!”
终于,经过茅峻的不屑努力,这外头之人终于说了话出来。
声音很是轻灵,但却充斥着一股暴怒的能量,听这声音,这施术者应当年纪也不是很大的样子。
“若是我猜的不错,这女人只是一枚棋子罢了,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茅峻终是忍不住了,谁知,那外头的女人,竟是如同着魔般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