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谁最郁闷,那非斗篷男莫属。
因为现在有四个女人在拿他当小白鼠,想着法的观察他。
“就是这个人下的蛊?”芳华充满稚气的声音传来,可眼睛恨不得将斗篷男看穿。
“就是他!”小白白接口说道:“这个人嘴硬的很,就是不吐一个字,我真想把他碎尸万段!”
“如果他死,这个什么蛊就解了,我到是可以帮忙!”飞鹰在一旁双手抱臂,冷酷的说道。
“这样太可怕了,不要一刀一刀剁好不好!”白石洋子接着说道:“我可以直接让他脑死亡,这样干净利落……”
门外,小盛对安国生说道:“领导,你看我们还进去吗?”
安国生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小盛立刻跟在后面离开,这些姑奶奶们,他可不敢靠近,看着都天真烂漫娇俏可人,可每个都不简单!
小盛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她们,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他还真不怕死!”飞鹰揉揉自己的手腕,说道:“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这个斗篷男说起来也有几分本事,许是练蛊的缘故,竟然对小白白的迷幻免疫。
飞鹰的暴力也没有解决。
所以剩下的芳华和白石洋子成了解决问题的关键。
“芳华,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啊?”飞鹰自动将白石洋子剔除,因为她除了会精神攻击,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本事。
芳华也无奈的摇摇头,“我掌握无主之虫还可以,像这些你们说的蛊,有主之虫我是没有办法的。”
“那?”飞鹰说道:“你能不能掌握身体里的虫子,然后将它们固定住,我们通过手术取出来?”
现场的几人对下盅都不是很了解,认真的讨论。
“盅人,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红绿青黄条纹!”刘春生扶着门框走进来,喘息未定,低声说道。
“你们看斗篷男是不是我说的样子?”
白石洋子连忙将刘春生扶过来,让其坐下。
芳华小白白向斗篷男看了过去。
“真的是!”小白白下着结论,“你们看他的眼睛真是赤红的……”
飞鹰一把将斗篷男的衣服拉倒腰间,腹部肌肤隐隐有彩虹线透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有这个条纹?”飞鹰惊讶的说道。
刘春生无奈的笑了一下,在自己被下蛊的时候,脑海里就闪出这些信息,只是蛊盅向来神秘,所以没有解决的办法。
如今唯一的希望,天女都束手无策,看来老天真是要亡他呀!
刘春生想到这里就叹了一口气,指着斗篷男对几女说道。
“这个人如果死了,我立刻就活不成,可是我死了他还能活的好好的,所以!”
刘春生强调,“在我死后千万别让他死的太快,不然我心里不平衡!”
死人还有什么平衡不平衡?
可场中众女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小白白更是厉声说道。
“如果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几人转移阵地,找了隔壁的监视室坐了下来。
芳华想了半天,迟疑说道:“也许有个办法能行,但不敢有太大的把握!”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只要是有一丝希望,刘春生都会去尝试。
“什么办法?”
“养蛊之人,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屋中间,趁无人之际将其所放蛊虫吐入盆中食水……”
“你的意思……,这个虫子还可以从身体里爬出来喝水?”飞鹰疑惑的问道。
“你之前不是说这个虫子,只要进入体内,就会化若无形,没有办法将它取出来吗?”
“按道理确实是这样!”芳华困惑的说道:“可我脑海里就是觉得这个方法可以一试!”
这一点没有人怀疑,因为坐在这里的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刘春生说道:“在我们华夏西部有天授唱诗人,他们没有老师进行传授,曾经有夸张的说法,那就是做了一个梦就会将两千多万字的《格萨尔》说唱出来!”
刘春生说的意思大家都听懂了,只不过这种事情只存在于传说当中。
冷不丁的类似于传说的人物,出现在自己面前,挺匪夷所思。
既然刘春生都没有异议,大家没有质询的余地。
“现在无论是刘神医还是下蛊的斗篷男,他们体内的蛊虫都需要喝水,我们在这块想想办法!”
说到这里,白石洋子不解的问道:“不是说春生体内有虫,怎么这个人体内也有虫了?”
“蛊虫分为母虫和子虫,这就是为什么被下蛊之人,可以随意的受到下蛊人的控制,利用的就母子蛊虫之前的感应……”刘春生解释道。
芳华想了想,说道:“这样说来,想要彻底解决,还是要从斗篷男下手,把他的母虫消灭掉。”
“这样一来,你体内的子蛊虫就是无主之虫,我也就可以将它引出来。”
众人讨论都觉得这个方法很可行。
问题是,关于蛊虫什么时间能够出来,众人并不确定。
“这个倒是好办。”刘春生说道:“如果真像芳华所说,蛊虫必定出来饮水,那么只要有相当的条件,它会立即出来。”
因为他们把斗篷男已经抓过来三天了,这三天斗篷男滴水未进。
别说他带个蛊虫,就是对正常人来说已经快要达到极限。
“现在应该算是个好时候。”小白白说道:“我们准备准备开始吧。”
几人都比较迫切,看着刘春生一天天衰败下去,任谁心里都高兴不起来。
芳华是最赞成的那个人,毕竟自己母亲的病有了希望。
众人一拍即合,飞鹰立刻拿起一盆水向斗篷男的监视室走去。
“哎?”小盛将她拉住,“你这是要干什么?”
“别挡我的道。”飞鹰端着一盆水,急声说道:“我们要把斗篷男体内的母蛊虫引出来!”
“这个好。”小盛兴奋的说道:“我一直听说有蛊虫,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你们抓它的时候也送我一个。”
飞鹰似笑非笑,嘲讽道:“你虽然做实验很厉害,可身手很衰,如果有事,就连逃跑你可能都是最后一个。”
闻言,小盛尴尬的扭捏一下,然后说道:“我知道你们几个怕我拖后腿,那我可不可以跟着你观察过程?”
飞鹰不愿浪费时间,无所谓的说道:“你愿看就看呗,反正你的工作不就是观察监视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