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玩手机呢,怎么了?你还没睡啊。”
“没,我想和你说件事情。”温汀爬起身,认真的凑近周月爽:“我知道这段时间很麻烦你,还有你的父母,他们人真的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们,但是我想,我应该去住学校宿舍,以后不能在你家住了。”
听完这番话周月爽怔怔的看着温汀,愣了两秒,继而尖叫一声:“啊!太好了!”然后整个人蹦起来紧紧的抱住温汀:“汀汀啊,汀汀,我们真是心意相通的好朋友。”
“啊?”温汀疑惑的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周月爽。
“我也觉得家里人管的太严了,早就想跟着你一起住宿舍了,你不知道我每天看到唐雪住宿舍有多向往,有你在帮忙一说,我父母肯定同意,太感谢你了,亲亲你,木马。”
看着周月爽突然放大的脸,温汀一边制止一边点头:“对了月爽,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是关于温乐乐和冯生的……”
第二天事情发展的很顺利,周月爽仅仅和周父母打了五个回合,他们就同意了孩子们住宿的要求,只是学校那边需要走几天流程。
温汀自己去了昨天的草地继续写生,势必今天要好好画一副能拿得出手的作品。
可怜了初天奇,为了不发生昨天类似的情况,今天愣是提前了一个小时出发,像叮当猫似的吃的喝的玩的都带了,除了可乐。
相比写生,更像是去野餐。
可是温汀人在哪里?
“这个祖宗,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该怎么办啊。”初天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望的看向四周,一眼就认出人群中的唐雪。
那不是祖宗的朋友吗!
初天奇连忙小跑过去,一把拉住唐雪的手。
唐雪惊慌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中长的微卷发型,坚定地眼神,唐雪圆圆的脸蹭的红透了,心跳加速,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被男孩当街拉过手呢。
初天奇也是反映迟钝,连忙说道:“我认得你,你是祖宗、呸,你是温汀的朋友,对不对!?”
唐雪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木木的点点头,可把初天奇急坏了:“你知道温汀在哪吗,快带我去。”
说完,拉着唐雪就跑。
在唐雪费力的指挥下,两人终于到达那片草地。
此时的温汀正在专心作画,周围的一切都打扰不到她,但等她完成画作后,就看到眼前的二人正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模样看起来好不融洽。
温汀挑挑眉头,他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哟~~”温汀冷不丁地从他们身边冒出来,“聊得很欢乐嘛,你们?”
唐雪看到温汀,就像看到亲人了,两眼放光的扑在温汀身上:“啊!汀汀你终于会动了,我们来了都三个小时了,你就在这里画画,怎么和你说你都不理,碰你你也不理,快要吓死我们了。”
一旁的初天奇看着唐雪点头连忙点头附和,那个头都快要点断了。
温汀眨眨眼睛,疑惑地看着眼前心情愉悦的二人:“你们,快要吓死了?”
唐雪和初天奇为了掩饰他们彼此之间的欢乐氛围,连忙点头称是。
温汀上下打量二人一眼,不忍戳穿他们此刻的小浪漫,无奈的摆摆手:“这幅画我完成了,初天奇,你帮我送去给陈老师吧,我还有事要先走。”
所以,他就是个跑腿的?
初天奇一脸愤慨,手上却老实地接过:唉,他就是个劳碌命。
“所以我和那些女人们一样,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个普通的,随时可以摈弃的女人,是吗?”温乐乐含着泪,坐在长亭边上,模样好不楚楚动人。
冯生连忙靠近,一把抱住温乐乐:“怎么会,乐乐你和别人不一样,我和她们都只是玩玩。”
温乐乐哭的越发急切,冯生连忙心疼的蹲在温乐乐身前不停安慰。
“乐乐,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发誓只爱你一个,如果誓言有违,天打雷……”冯生说着伸出三指举向头顶。
温乐乐连忙捂住他的嘴,这才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冯生的脸:“这种话不要乱说,我相信你就是了。”
“乖,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咯。”冯生凝视着温乐乐,那因为哭泣含着泪的眼晶莹美丽,冯生不由得俯身亲吻。
“咔嚓。”
而这一切正被角落处的温汀完美拍下。
搞定。
昨天遇到陶沛然就觉得奇怪,怎么会这么巧,又感觉草丛中闪出一丝亮光,看到温乐乐的背影,回去一想,温汀就明白一切,和周月爽这个情报处的怪物一聊,马上就知道冯生和温乐乐两个人每天都会在这儿偷情,于是算准时间来偷拍,果然被她拍到了。
[这句可删掉。]这下温乐乐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
过了两天,温汀照例在陈玉荷授课结束后,来到办公室,[这边又因为语序原因导致没有了主语,改为:
温汀照例在陈玉荷授课结束后,来到办公室。]可一进门温汀就呆住了。
办公室中竟然还坐着一个女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南聿的母亲司太太,此时的司太太正端坐在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来到的温汀。
“司太太!”
办公室中坐着一位优雅的女士,正是司南聿的母亲。
“您怎么来了?”
“什么司太太,该改口了!”司太太看着温汀像看着自家闺女似的,喜欢的不得了。
“这,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温汀忽然有点害羞了。最终只是叫出:“司阿姨。”
司太太拍了下她的手,“阿姨就阿姨吧。反正时候尚早,总有一点啊,你会叫我妈妈的。”
温汀的脸红到爆炸。
“怎么,这么久没见阿姨,想阿姨了吗?”
“当然想了!”温汀连忙扬起笑脸,亲昵的坐在司太太身旁。
陈玉荷无视两人的亲密,自顾自的从桌子上拿出一份画作,放在二人面前,温汀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的作品吗,心中不由的有些紧张。
陈玉荷淡淡的说道:“司太太,看看你儿媳妇这次的作品,能看的过眼吗?”
别看司太太现在混得不错,要知道在以前,那也是跟着温汀生母杨柳一起被陈玉荷骂的主儿,心里多少也害怕陈玉荷,说白了她和杨柳一样都是陈玉荷的徒弟:“这,我哪看得懂啊。”
主要是看不懂陈玉荷的心思[改为:心思],但光看这幅画,虽然技巧和基本功底上有所欠缺,创意和层次却无限,好歹是陈玉荷的徒弟,司太太立刻就从画中看出温汀暗藏的设计潜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