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胜儿呀,你是不是也有灵根了?”跟儿子聊了好一会儿,齐全才发觉一个他一直忽视的问题。
这个幽冥只有修炼之人才能看见,而他的儿子本来就是一个废材,按说是看不见的。
“是呀,爸爸我也可以修炼了,只是儿子愚笨,或许只能学点皮毛,不能成就大业。”要不是那个女人帮他,别说是修炼了,他或许都不知道有这个的存在。
只可惜,他现在也就是处于练气阶段,其他的啥也不懂。
“没事,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好好学习。”齐全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大病初愈的他,也没什么力气,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而齐胜就在齐全睡着后,在枕头上摸到了一根头发丝,他毫不犹豫地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头发丝。
“你这是什么意思?”琴萝盯着齐胜手上的东西,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们魔都的人,应该会辨别这种东西吧,我想知道这两根头发丝的主人,到底是不是父子?”魔都魔都那肯定是会魔法的。
所以,齐胜就想到了这个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琴萝大声笑了起来,笑的时候身上的红裙飞扬。
“你笑什么?”她的笑很妩媚,但是却吸引不到齐胜,齐胜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笑你大材小用,我魔都的使者,竟然给你看这个东西,你不觉得有点荒唐吗?”她不是不会而是觉得有点无趣罢了。
“你要是可以的话,就帮我验证一下,要是不会,你也别用这个表情看我。”齐胜这么多年过年,也不是无知小儿,他有他的计划。
他既然已经把凌云带了过来,她没有成功也不能怪他。
“少用话刺激我,不就是你怀疑你不是你老子的儿子嘛,这个小意思,我帮你看看。”女人话一说话,就从齐胜手中将头发丝拿了过来摊在自己的手上,再用右手覆上去,一瞬间两根头发丝轻轻飞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们竟然缠绕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合成了一根头发丝。
“这?”齐胜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面前的情况。
“这个你还不明白,你是那个老头子的儿子,真是个傻子!”她琴萝也就是出来转一转,没想到就碰上了这么一个充满怒气的男人,本来还打算收集他身上的怒气,没想到,他自从那两个师徒出去后,浑身就没有怒气了——看来她又要另谋出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一次是齐胜爽朗的“笑声,这一辈子,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不过,眼目前是这个女人给他验证的,但是要让别人信服就必须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行。
“这有什么开心的,难道你以为你不是他的儿子?”看到这个男人一扫之前的阴霾,琴萝就好奇了。
“这个不用你管,凌云的事情我也帮你办好了,你是留下来教我修炼,还是去找他报仇?不过,你要是报仇的话,可要好好计划一下,不只是他,他那个徒弟也不简单。”凌云他已经见过他的身手了,铷初他也接触了一下,感觉两个人都挺厉害的。
这俗话不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打不过我不去招惹不就成了。
“修炼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你只要好好练气,要是到时候可以筑基了我再来教你,不过,我可告诉你,我们魔都的修炼跟仙人谷的不一样,你最好最好心里。”琴萝交代完事情就走了,她要去物色新人物对付那个死老头子。
齐胜看着匆匆离去的身影,有点茫然起来。
以前他觉得自己不是齐家的孩子,就想要努力拼搏,让他们见识到自己的实力,并且得到他们的认可,到时候坐上齐家家主的位置。
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就是齐家的孩子,它有点手足无措了,曾经计划的那些东西,全都要重新安排一遍才行了。
其实齐胜不知道的是,前世因为他的一意孤行,不仅齐家家破人亡,他自己在害死铷初一家人以后,也被伊燃绳之于法,最后的死法也是惨不忍睹。
这一世,也是误打误撞,竟然知道自己是齐全的儿子,遮阳发展下去,不仅仅是齐全对他另眼相待,而他自己心中也没有了膈应,做起事情来肯定也特别带劲。
铷初的以德报怨,不仅仅是放过了齐胜,也放过了她自己,重生一世,她要的是家人幸福,而不是生活在复仇的痛苦中。所以,她收获了更多的痛苦。不过,那些想要害她的人,她也一个没有放过。
这些也都是后话,反正铷初和伊燃。经过重重磨难,最后还是幸福的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大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见他。”齐胜这一坐,就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直到家里的保镖来叫他,他才从沉思中过来。
“我爸出什么事了嘛?”他从来没有这种迫不及待就要去看父亲的心情。
“老爷没事,刚刚吃了一碗粥,想要叫你过去说说话。”保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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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找我?这才醒来还是要多注意洗休息。”看到自己的老父亲,齐胜很想跟小时候一样,能够在他肩膀上骑马。
其实齐全小时候很爱齐胜的,只是后来娶了新媳妇儿,对儿子就开始疏忽了,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关注他。
更因为,新媳妇儿生的是女儿,那个女人又特别爱撒娇,就是那种跟的男人的心,枕边风吹的那叫一个顺手,对于齐胜这个前妻生的儿子,那是各种挑剔。齐胜不是齐全儿子的事情,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其实齐胜还真的会不像齐全,齐全五大三粗,齐胜长得就比较斯文。
不过,齐胜是齐全的儿子,只是长得像他的母亲而已。但是因为他的母亲当时是跳楼自杀,死相太凄惨了,所以,只要是她的东西全部都清除去了,曾经在齐家做事的,也都全部辞退了,后来请的人也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