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就是一个闲不住的小老头,就算是答应了铷初,还是左动一下右动一下。
铷初见此,也就是笑笑不说话,反正师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小徒弟,你手艺这么好,怎么就便宜了伊家那个臭小子,要不让师父给你做主,把你嫁给大师兄算了,那就可以天天在药谷给老头子我做好吃的。”凌云想到这里,这心里就觉得美滋滋的,这样的生活想起来就觉得很美好,天天有个小徒弟让他指挥,不仅可以帮自己处理药谷的事情,还能给自己做各种各样好吃的,这样的好事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师父,您想得太美了!”将最后一道菜捞起来够,铷初很是无语得看了一眼师父偕老投稿贼拐了,天天净想着如何压榨她们。
“小师妹,有好吃的竟然都不叫我。”对于小师妹偶尔出现在药谷,王小东一点都不好奇,并且还觉得特别欣喜。因为只要小师妹一来,他的五脏六腑就能得到安慰。
这不,王小东在说话的时候,右手就悄悄咪咪伸了出去,快速抓起来一块酱排骨,迅速塞进嘴里。
“啪!”凌云眼疾手快也没有王小东动作麻利,他的巴掌打过去的时候,徒儿已经将排骨塞进嘴里了,气得他不行。
“狗东西,你师父我都还没吃呢!”看到盘子里面少了的一块排骨,凌云这个心痛呀!
为了防止徒儿再偷吃,他直接用两只手,将整个盘子圈在怀里。
“师父,您都一把年纪了,这牙齿也不好,我怕您排骨没吃完一块,牙齿一下子没了,那就……”
“呸呸呸!你师父我老当益壮,身体倍儿好,吃嘛嘛香,比你这小兔崽子还要好!”凌云最见不别人说他老了,只要一说,他立马吹胡子瞪眼给你好看。
看到师父就像是一头炸毛的狮子,铷初抿嘴笑了笑,也不多话,师父这人,你要是越跟他搭话他越来劲儿,反正不说为好。
不过,就有这样一种人,最喜欢挑起师父的怒气,那就是王小东,这个师父从小带大的二愣子。
“师父,我是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崽子,你吃排骨,我吃醉鸡,小师妹吃红烧牛肉,大师兄吃那个白灼御灵草就行了。”王小东也不客气,将桌上那一大盆醉鸡全都端了起来。并且还在师父面前饶了一大圈,还用鼻子嗅了一嗅。
凌云也不甘示弱,伸出手想要把醉鸡抢过来,几次落空后,只好两手叉腰,以师父的身份去压他:
“你……你……你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了?”
“知道,就是知道尊老爱幼,我才让您吃酱排骨,这个醉鸡容易上火,您老人家年纪大我怕吃多了虚不甚补补坏了。”王小东用手从盆里面拿起一块,吃得吧唧作响。
看着满嘴油光的徒弟,凌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可是从头看到尾,看到小徒弟做的醉鸡,这味道他可是超爱。
但是,目前这一盆醉鸡就在自己徒弟手上,他该怎么办才好呢?
“你们够了哈,别给我添乱了,要吃就赶紧吃,吃完了我还有正事要做。”每次来药谷她就忙得要死,这或许就是一群单身男人的悲哀。
别看这个药谷充满了灵气,看似花香四溢,但是你要是不打理,还不就是跟野人谷差不多。
所以,铷初每次过来,不是帮着修剪花草,就是帮忙整理药谷,将这里面打扫干净,收拾整齐。
还别说,有了铷初打理的药谷,看起来着实比以前舒服了,真有一股世外桃源的味道!
这里有亭台楼阁,这里有小桥流水,这里还有古道西风,这里也有巍峨雄伟的高山。
铷初就是喜欢这股子味道,每次过来就想在这里定居下来。
虽然这里比不上自己空间里面的环境,但是这里是人间确实存在的。
“好香!师弟你又在偷吃什么?”从大门进来的林木,一眼就看到端着盆子的师弟,满脸好奇地问道。
林木这个人话不多,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有点木讷,声音严肃,让人总是不寒而栗。对于这个师兄,王小东也总是心生畏惧,看到他过来,就忍不住将手中的盆子放到桌上。
王小东暗戳戳踢了踢铷初的脚,一脸讨好:“小师妹,我们吃饭,吃饭,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
由于自己师父就是一个不着调的老头子,小时候自己没人带,就是比自己大十岁的师兄照顾自己。
而王小东就是一个皮猴子,每天都会上跳下窜那么几次,把林木惹毛了,那就是直接打过去,一点都不留情。
而对于挨打这事情,王小东也是一个皮厚的主,反正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那都是不带停顿的,比别人上班还准时。
只是,挨打归挨打,反正他是不长记性,打了还是打了。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就开始爱面子起来,总觉得挨打也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后来他就开始害怕挨打了,这人只要发怂起来,这以后就不会雄起来了。
“我说了我有事要做吗?”一看到二师兄犯怂,铷初就忍不住想笑,这么多年,他几斤几两自己还不知道。
二师兄这人,就是安静不下来,做事情也讲的是蛮力,平时跟师父也是没大没小,说什么都不听的主。
所以,好不容易逮住二师兄的软肋,铷初当然不会放过:“大师兄,我们还没吃呢!你看看,这是二师兄给你留的白灼御灵草。”
说话的同时,将桌上唯一的青菜端到大师兄面前。
还没等林木变脸,王小东就舔着脸将自己手里的醉鸡放到大师兄面前:“大师兄整天练功辛苦了,吃御灵草怎么行,吃这一盆醉鸡还差不多,是不是呀?”
别看王小东一脸笑意,可是这心里简直就在滴血心痛死他了。
“王……小……东!”凌云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徒弟说道。
自己这个师父的地位,还没有徒弟的地位高,他不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