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在众人簇拥下走到藏经阁前五米,很意外诸多师弟师妹立马停下脚步,落针可闻。
“呵呵,我说是谁来了,如此喧闹,原来是你这小子。”
陈鸣刚进入藏经阁,便见到陈长老从躺椅上坐起来,笑呵呵拿着酒葫芦喝酒说道。
“见过陈长老。”
“免了,小子以后藏经阁你少来,扰得老夫藏经阁的清净,真是晦气。”
青木仙门恐怕也只有藏经阁的陈长老敢对陈鸣如此说话。
“你来藏经阁什么目的,老夫一清二楚,前面掩门推开进入便可,记得不可再给老夫耍小聪明。”
陈鸣微微一愣,很快释然,此事也是老门主提起,说来陈长老知道也对。
老门主告知他修炼功法武技并非全面,也要对丹药,阵法,一些其他的道路知晓一二,省得以后别人给你下药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就嗝屁了。
随后陈鸣思考再三认为说的有道理,在大理城拍卖场便见识过丹药的昂贵,若是自己炼制丹药,比起贩卖仙门功法武技要赚钱多了。
所以陈鸣才动了炼丹药的心思。
“多谢陈长老,小子以后定然给前辈带来好酒。”
陈鸣听那群师弟师妹说过,陈长老喜酒,没有酒解决不了的东西。
果不其然,一听陈鸣要带酒,陈长老的眼睛瞬时亮了。
毕竟陈鸣是青木少门主啊,他的地位要比那些弟子地位高,搞不好还能在老门主那里偷来好酒。
陈长老轻咳几声,“小子说话要信守承诺啊,老夫可听说老门主有些好酒,你身为少门主什么时候给老夫整点,到时候老夫也传你个一招半式,保证你以后纵横天下。”
陈鸣嘴角一抽,自己只是客气客气,这老家伙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呢,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反正说不好自己不会再来藏经阁。
陈长老看着钻进掩门的陈鸣,轻笑到随后躺在椅子上喝着美酒,“但愿这小子能把老东西的好酒偷来,不过说来这老东西怎么不给这小子说明真相啊,老夫还是好好在这里睡觉吧…”
陈鸣推开掩门刹那便听到身后传来呼噜声音,顿时哑然只能说这陈长老心性释然。
进入掩门后里面的场景瞬时拉进自己眼中,进入脑海内。
这里和上几层的藏经阁没有什么区别,若是说区别的话,当然这也是最大的区别。
柜架上并非是功法武技玉简,而是一摞摞纸张,有黄纸,白纸,红纸,黑纸…
一股书纸的味道充斥在鼻腔内,倒有些让人惬意。
“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门主?老门主著?”
“当有门主后,作为老门主如何掌握大权?又是老门主著?”
“弟子长得俊俏,如何将弟子紧紧与门派绑在一起?又又是老门主著?”
陈鸣走到最近的柜架,拿起一摞书籍看到书目彻底懵逼了。
居然是老门主亲自编纂的,还真是一位合格的老门主啊。
陈鸣拿起另一摞书籍看到编纂者脸色缓和许多,是一个叫老陈编纂的。
不过看到书目,陈鸣恍然无语。
“如何鉴定酒的好坏?”
“用怎样的姿势饮酒是最舒服的?”
“饮酒的一万种方法?”
“一万种骗酒骗术?”
“…”陈鸣彻底凌乱了,难道老门主让自己看这些东西?学习当门主?学习饮酒姿势?
“呼,终于找到了。”陈鸣无奈之下又找了找,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张黄纸,是丹方。
陈鸣也是高兴的打开丹方,眉头忽而皱着,“解酒丹的炼制方法?这特么什么东西啊,这真是老门主说的存放丹方的地方?”
忽然间陈鸣感觉这里就是仙门一群老家伙闲来无事编纂的胡言乱语。
还特么什么饮酒一万种方法,还什么姿势最舒服?
“呼…不生气,还有一个柜架,老门主怎么会骗我呢?”
陈鸣长呼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便走到最后一个柜架前。
眼前忽然一亮,如释重放的笑了笑,终于找到了丹方,若非眼尖陈鸣恐怕根本发现不了。
“东海境地还真是不崇向炼丹。”
陈鸣蹲下去费力的将丹方从最下面抽了出来,皱巴巴的,看样子这有些年头了。
“憋气丹?”
“易容丹?”
“增高丹?”
“这特么是什么东西啊,这是丹方?”陈鸣一张张看过,再次懵逼,这特么就是仙门收集的丹方?这糊弄鬼呢?
“大力丹?嗯,这张似乎是丹方。”
“金刚不灭身丹?名字霸气,应该也是丹方。”
“引雷丹!我…真是天助我也啊!”
陈鸣急忙收下这些丹方,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张炼制引雷丹的丹方。
大理城外与那三个神秘人动手,便消耗不少紫晶,导致陈鸣丹田内仅剩下两粒紫晶。
陈鸣也是正愁着如何引起天雷劫,不料还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啊。
“这引雷丹应该能凝聚紫晶,如此南山大会也算有一个小小的恐吓手段。”
陈鸣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假丹方放在一旁,心中暗暗考虑,毕竟他也不确定这引雷丹引出的天雷,能凝聚成紫晶。
找到这几张丹方陈鸣便心满意足了,毕竟自己还是新手自然不可能大量炼丹。
“这炼丹必然需要丹炉,可惜东海境地炼丹师少啊,就是仙门也没有一个真正的炼丹师。”
陈鸣拿到丹方后,最重要的是丹炉和药草,这药草看丹方都能寻到,倒是这丹炉无处可寻。
青木仙门也有一位炼丹师,但只是客卿,经常神龙不见尾的,再说遇到炼丹师,人家也不会轻易将丹炉借给自己练手。
“罢了,这丹炉不就是类似锅炉吗?事到如今情况特殊,不如去仙门伙房瞧瞧,说不准有那种厚重的巨锅。”
陈鸣对于炼丹一窍不通,但这炼丹不就和做饭差不多,顶多炼丹也就是多了一个步骤,在封闭状态下焖。
推开掩门见陈长老正在呼呼大睡,陈鸣也没有叫醒他,便离开藏经阁打算去伙房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