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御花园的事情后,休哥除了上朝之外,其它的时候都是一直安安稳稳的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更是将所有侍从都清退,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
直到四五天后,才敢再次正常出门,此时脖子上的吻痕才没了痕迹,虽不敢明目上打听,暗下休哥也没有少劲力气,更是让自己之前的贴身太监小桌子去查如此妖孽男子是何人。
可是御花园里遇到的男子,就像梦中人一般,跟本没有一点线索留下,休哥偏不信不这个邪,这日中午顶着大太阳,带着小桌子便又亲自回了事发当晚的那个小湖旁,当然休哥并没有和小桌子说那晚发生的事情。
大辽国的夏天似沙漠地区一样酷热,此时又是正中午,御花园里除了被晒得萎捏的花花草草,跟本寻不到一个人的影子。
“主子,还是回去吧,太阳这么大,怕在晒下去会中暑”小桌子躬着身子,抬衣服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天下谁不知主子转了性子,更是难得的俊美之人,又有出口成章的文采,可是只有小桌子明白,那是做给别人看的,你看看现在,这不就是顶着太阳出来又寻找一面之缘的男子了吗?
“呀,这不是大皇子嘛”耳边一声轻呼,一身大花衣服的身影已晃到了眼前。
休哥看着眼前陡然出现的俊美女子,想往后退一步,拉两两个人的距离,一急之下也忘记了身后正是小湖,一脚踩空,身子也重重的向下倒去。
体内内力聚在小腹,刚要运用轻功跃起来,在撞到女子一双窥视的眼神时,只能全身一硬,向湖中倒去,这一摔可不是假摔,激的水花四溅,让岸边也湿了一大片。
“呀,主子,你没事吧,来人啊,快来人啊”小桌子惊叫起来,也慌了神。
休哥从湖里站起身子,湖水刚到胸前,抹掉一脸的水,“乱叫什么,你主子还没死呢。”
“主子,奴才以为、、、”
“还不拉爷上去”瞪了小桌子一眼,才把着小桌子的手上了岸。
花衣女子‘扑哧’的笑出声来,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在休哥身上游走,不怀好意抿嘴一笑,“大皇子的脾气到是不小”
刚到还没来得急找线索,便弄得一身狼狈,休哥心情差到了极点,忍着一身湿意瞪过去,“不知姑娘是?”
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是哪位,小桌子轻轻的拧着主子袍子上的水,小心翼翼的神情,看在花衣女子眼里,又引来一阵轰笑。
“好了,反正也湿了,不必弄了”休哥当然明白她在笑什么,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小桌子,这奴才平日里也挺精明个人,今儿个怎么总是惹自己不开心。
休哥哪里知道并不是小桌子服侍的不好,而是她自己心情跟本就不好,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只怕此时说地球是圆的,她也会怒气的反驳是胡扯。
“奴才见过花花公主”小桌子这才到出空来问安。
休哥眼里闪过明了,难怪会觉得眼熟,原来是当日要选夜追风为驸马的奴国公主啊,只是七年过去了,这公主怎么还在宫中?
听刚刚小桌子称她为公主,可见她并没有嫁人,一个女人到了这个年龄还没有嫁人,只怕是大龄女子,不容易嫁了吧?
“大皇子还记得花花吧?”奴而花花眉角一挑,似在挑逗休哥。
休哥不慌不乱,手将脸颊前的头发搂到耳后,同样唇间带着软香的柔软,“本皇子到记得绿绿,却不记得花花了,还请公主不要见怪。”
小桌子瞪大了眼睛,主子这算不算是在公然调戏公主?原本见习惯了主子喜欢男人,如今一看主子这软乎劲,小桌子只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公主身边并没有带奴才,不然这传出去,主子是非娶这位公主不可了。
花花公主虽然长的貌美,但是那性子却不如表面温柔,听说曾几马鞭下去就打死一宫女,这样狠毒的手段,主子要是娶回来了,只怕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二人四目相对,一沉稳内敛,一个一眨一眨的装着纯真,居然就呆呆的相望起来,休哥甚至有种错觉,觉得奴而花花灼热的呼吸已喷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惜,身上那股浓浓的胭脂味,实在让休哥难以接受,看看她长相不差,如若素些装扮,定是个清爽幽香的女子。
奴而花花文雅的走到休哥面前,手指滑到休哥脸上轻轻的滑动,似在打量着一件艺术品,最后在小桌子惊骇的目光中,唇便压了上去。
要说奴国的女子身高皆高,此时与休哥站在一起,却高过休哥一头,从她主动吻休哥的举动可看出奴国很开放。
软唇如冰,休哥只觉得自己身体闪过一股电滚,心也跟着微微一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震憾过后是胃里传来的排山倒海,用力的推开眼前的人,转身蹲地大吐特吐起来。
奴而花花眼里闪过一抹痛涩,一脸回味的点点自己的唇,“大皇子与其他男子的味道也没有什么不同,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味呢。”
休哥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吐出来了,自己竟然让一个女人给唇了,如此一想胃又是一阵翻滚,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才被小桌子扶了起来。
这一会的功夫,四周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少少许许的宫女太监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显然刚刚那一热吻都被他们看到了。
休哥懊恼的低暗一声,狠狠的瞪了一眼正得意的奴而花花,她这是在报复当年自己抢夜追风的仇吗?如今这一幕被人看到了,不知道到皇上那里如何解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