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哥看着眼前男人的神情,让她很享受,让她想起了当年将自己关到牢房里时他说过的冰冷的话,她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两世来第一场婚礼的新婚夜,在新房里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欢爱。
“认错人了?”罗凌重复冷冷说道,眼睛死列的盯着休哥。
休哥嘲弄一笑,“王爷觉得哀家该认识你?”
咬重‘哀家’两个字,休哥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痛意,觉得有股报复的快感,最后却又自嘲一笑,痛意?他如果会痛,就不会做出当年的事情。
断发断情,他们之间如果有情的话,那情也随着头发的断落没了,如果说现在有什么,除了两个人之间有牵扯的念儿,别无其它。
是的,她不会恨,恨只能代表着她还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心里却有着不甘。
他过的不是很好吗?来朝拜都不忘记身边带一个女人,想来他也没有把大辽国这四岁的奶娃放在眼里吧,不然岂会做出这般轻浮的举指?
“里面宴会还同有散,王爷出来多有不妥吧?”休哥不忘记提醒他的身份。
“在本王眼里,只要是本王认为对的,就没有什么不妥”罗凌还是盯着她。
休哥又讥讽道,“堂堂赤国最守规矩的廉王,将然也有无视规矩的一天,真是笑话。”
“本爷这生最大的笑话就是让你在本王眼皮底下消失,而且一消失就是四年。”罗凌犀利的话直直出口。
“放肆,赤国的王爷对皇太后如此无礼,还不退下”奴而花花从发现罗装凌不见后,便也找借口跟着追了出来,还好来的急时。
奴而花花大步走到两个之间,将休哥拉到自己的身后,一副占有欲的保护,让罗凌眼底燃起凶凶烈火,看来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然怎么会如此亲蜜?
奴而花花心情也压抑到了极点,原来他们真的认识,而且当年她出宫的日子,他们就在一起,刚刚他们的话自己全听到了,也就是说他就是念儿的父亲,那个让这个女人心里有的男人?一想到这些,奴而花花就压不住醋意,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奴国二皇子与皇太后拉拉扯扯,不是更不合规矩吗?”要讲规矩,谁能说得过罗凌。
“规矩?和你这种讲规矩的人,本皇子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规矩”奴而花花当然知道传闻中的赤国廉王什么样。
扬手一拳,对着罗凌的脸颊便打了下去,罗凌的功夫,当年八岁时休哥就见识过,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奴而花花看来是要吃亏了。
果然,奴而花花先出手没占到便宜,被罗凌躲过后,一脚不轻的踢到了肚子上,来了个狗吃屎的姿式,自始至终罗凌都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又不失文雅。
奴而花花吃了亏,见罗凌又是这样天然之姿,心下的火气更大,一撸袖子,人又冲了上去,这一次奴而花花可不敢轻敌了,到是真的与罗凌过起招来。
“主子,快管管吧”这两国使臣打了起来算怎么回事?旺财焦急却又靠不上前。
“不用理他们,他们不闲丢人就打去”休哥站得太久,又挺着肚子,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跟本不在看两人一眼。
是的,做了一国的皇太后没了男人,却怀了孩子,已经让人多想了,如若不是自己的儿子争气堵住了那些老家伙的嘴,自己哪里能过得这么安稳。
现在两国使臣又因自己打起来,若传出去,自己不知道又会变传成什么样子,在还没有更多人在场前,自己最好知趣的离开好。
休哥回到自己的寝宫,清退了所有奴才,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其实她有想过赤国会来使臣,也想过通过旁敲侧打问一下罗凌的消息。
但是她没有想到他会来,更没有想到两个人出奇不意的碰面,他外貌变得,整个人看上去经历了很多沧桑,但是那样的霸道却依旧如此。
不得不得念儿冷冰冰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两个人,就连生气时的眼神和动作都是那样相似。
无念去了哪里?回凤山山顶了吗?皇宫不设冷宫,所以宋艳之被父皇贬出了皇宫,或许他们两个现在在一起吧?
又想到了怒气离开的夜追风,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而右丞相夜非凡的态度也很怪,却让人想不起来到底哪里怪。
胡思乱想一通,休哥才迷糊的睡去,这一觉睡的极不安慰,从睡梦中猛然间睁开眼睛,黑暗的夜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什么也没有。
可是在睡梦里,她明明感到有东西抚过自己的脸,难道是错觉?呼出一口气,休哥才慢慢侧过身子,见到站到床前的黑影,还没来得急惊呼,就被人捂住了嘴。
“嘘,是我。”熟悉的声音,让休哥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下一秒恨意的瞪着眼前压低身子的男人。
大半夜一声不响的出现,他想吓死她吗?明知四周漆黑一片,他看不到自己瞪他,她还是忍不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