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拿过无间金线打入一道法力后,金线像条长龙一般环绕身体几周。
每一枚寸许大的玉币表面都散发出莹莹微光。
数十枚玉币分散在身体周围,几乎可以防御住每一个角落,而且通过金线可以随意控制玉币的位置。
接着他又取过落地如意,如意入手极沉,深褐色的手柄光滑没有图案,头部近乎黑色,雕刻为一座山形。
同样打入一道法力后,挥舞如意时从顶端的黑山中散出一片浑浊的黄光。
蒲英一拍刀带,金鬼法刀从中窜出射入黄光中,虽然能感觉到一股外力阻挡,但远不像是管事所说的那样寸步难行。
他早已习惯了这些法器铺中卖出法器时的夸大其词,所以也不失望。
估计剩余的那方手帕也远远不像是管事说的那样无法穿透。
又测试一番手中的两件法器,蒲英拿着落地如意问道:“这柄如意多少灵石?”
管事直接说道:“十四块中品灵石!”
蒲英把玩着手中的如意说道:“贵了!”
其实价格并没有他预料的那么贵,不过神宝窟刚改变规律不久,兴许可以便宜一些。
管事苦着脸拱手说道:“不敢欺瞒师兄,这柄如意之前就是十四块灵石。而那条无间金线的确比之前贵了两块灵石。”
蒲英面无表情的取出十四块中品灵石交给他,转身离开神宝窟。
出来后,他有些庆幸自己接下来几年都不用过来这里。
回到洞窟中,他直接回去静室中炼制剩余的法刀。
足足花了两天功夫才把枯肢木鬼、焦身火鬼、闷口土鬼这三柄法刀全部炼完。
枯肢木鬼法刀,刀身后的伥鬼略显绿色,四肢极为细长像是一个拉长的稻草人;
焦身火鬼法刀,刀身后的伥鬼则是夹杂着红黑色,像是燃烧过的人形焦炭一样;
闷口土鬼法刀,刀身后的伥鬼是五鬼中最正常的,只有头颅极为硕大,几乎与肩齐平。
蒲英端坐在静室中,看着身前悬浮的五柄法刀,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
见他终于收手,守在静室外边的蕊儿朝着这边问道:“夫君,都炼制妥当了?”
见蒲英点了点头,蕊儿开心的朝着这边走来。
她进来静室后,蒲英起身搂住她说道:“这几日辛苦蕊儿了!”
这些天,蕊儿同样没有休息,一直在静室外的卧房中炼制玉灵水,如今已经有三大坛了。
蕊儿看着他笑了笑说道:“不辛苦!”
接着她低头取出一碗褐色粘稠液体,羞涩的说道:“夫君,该喝药了!”
自从同房之后,蕊儿也对他打开了心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蒲英开始十分亢奋,可是昼夜不休之下,即便他的肉身颇为强横还是有些困乏。
见他没有接过,蕊儿贴身过来,像是一只灵蛇一样缠绕而上。
蒲英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心口涌出,散入全身各处,立马挥手抢过汤药,一口饮下。
接下来五日,他每天都喝一碗,两人一步都没有踏出卧房。
第六日在蒲英又一次向蕊儿索要汤药时,蕊儿却没有理会,而是起身穿好法衣。
接着她取出一只硕大的红玉汤盆,在其中加入各种灵液灵草,还混入各种蛮兽精血。
最后一丈长的大盆几乎被粘稠的暗红色液体装满,蕊儿继续朝盆中打入一道道法印。
蒲英躺在床上,看着那盆暗红色液体一点点褪去颜色,最后变得几乎像是清水一样透澈。
随后,蕊儿走过来牵着他,把蒲英带入汤盆中。
蒲英刚没入水中,就感觉到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被针扎一样,每一个角落都传来强烈的刺痛感。
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出去,他相信蕊儿这么做一定有她的想法。
蕊儿站在汤盆旁边,继续朝其中打入一道道法印,最后盆中的液体慢慢沸腾起来。
而此时蒲英反而觉得格外舒畅,空乏的身子快速变得充盈起来。
整整一天后,蒲英才从盆中出来,他的精力前所未有的旺盛,甚至觉得仅凭肉身就能放倒一头神鼎象。
起身后,看到一旁的蕊儿,他的眼睛又变得火热起来。
不过蕊儿却一反常态,取过蒲英的法衣给他穿戴起来。
最后蕊儿把他带到客厅中坐下,倒出两杯灵液说道:“明日夫君便要出发,已经不宜操劳!难道夫君认为蕊儿是那种只顾自己,贪图欢愉之人吗?”
蒲英搂过她说道:“蕊儿自然不是,不过呆在蕊儿身边,我即便死了也愿意!”
本来他的打算是这些天一直陪着蕊儿,等出海后再慢慢休息不迟,反正鼻鲸城距离黑蟾城有些距离,路途中有充足的时间慢慢调理。
不过蕊儿却是不放心蒲英精疲力竭的离开城池,才耗费了诸多灵药帮助他恢复过来。
蕊儿抱着他的胳膊没有再说话,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段时光。
当天夜里,蒲英躺在床上,取出无藏的传音法器说道:“无藏师姐,师弟有个不情之请。我走之后劳烦师姐关照一番丰蕊师妹。”
过了一会儿,无藏才回道:“你回来之前,我可以保她无事,也无需执行宗门任务。不过需要花费二百零六点功勋,你是否愿意?”
蒲英运起法诀,千目苍鹫的眼球从手心浮现,他数一番发觉剩余的功勋刚好二百零六点。
看来无藏是根据剩余功勋而定的,他直接回道:“师弟愿意,多谢无藏师姐照拂!”
无藏那边没有再传来消息,蒲英松了口气,总算了结了最后一桩心事。
蒲英转过身子,看着一旁蕊儿的背影说道:“我和无藏师姐谈好了,我回来前你都不用执行宗门任务。如果遇到麻烦可以去找无藏师姐,她会解决的。”
蕊儿转过身来,把头埋在蒲英怀里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互相搂着安静的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察觉到一道法力打入法阵,蒲英睁开眼说道:“蕊儿,时间到了!”
蕊儿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认真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蒲英明白她的心意,起身离开床榻,朝着外边走去。
路过厅堂时,他取出碧波钟,收回法器中的法印,把它放在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