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曼刻意的弯眉眯眼,勾起一抹完全颠覆自己以往形象的媚笑,如此做法让她感到好生辛苦,却也的确成功了,完完全全的刺痛了莫亦寒的心,灼痛了他的眼。
“你在逼我!”他狠狠道。
“你觉得呢?”忍着心底难过,林诗曼更加卖力的加深那样的笑。
“嘶——!”
还未等林诗曼从那之中缓过神,她只觉得身上带着被拽痛的一凉,薄薄的睡衣,瞬间被莫亦寒大手撕成残败的片缕。
林诗曼下意识的蜷缩起双腿,用那仅存的残片掩盖着自己的身体。
“怎么?难道以你的身份,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吗?”鬼魅一般的声音,在诺大的房间里反复回荡,让人心寒。
“一个自小在夜总会长大的女孩子,一个阴谋接近我的人,钰姨是你什么人?到现在你还不想承认吗?我猜想,也许在你心里,第一个恩客并不希望是我,而是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那个死去的幕占伦,是不是?”
“你说什么?”林诗曼诧然的对上莫亦寒的视线,他这样的话,狠狠戳伤了林诗曼的心。
“装作不知是吗?”莫亦寒一声冷笑。
“我虽说了不会调查你,但是你知道,我也承认了我的心里有你,很想了解你隐瞒我的一切,如果我不去‘雁盏伦’,也不会知道你是钰姨与不知名的恩客所生的孩子,而幕占伦和你之间的关系,通过你对我的接近,完全可以知晓。”
莫亦寒的误会,钰姨没有了解实情就随便的解释,致使现在的林诗曼,就算想要为自己做完全的辩解,也已经变成了她越描越黑的可能。
“已经决定要离开,又何必在意什么误会?何必在意什么伤害?就让所有的一切,都做的彻底一些吧!”内心的话语,使得林诗曼沉了沉心,依然让自己保持着刚才的那抹弧度。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幕占伦给我许诺过一个‘王国’,只要我做的好,我会拥有很多,但是不幸的是他最终失败了,而我为何选择留在你身边,并且一直对他表现冷漠,这些原因,你也全部知道了,我不用再过多解释什么。”
“他许诺你的,我也一样能给得起!”
被林诗曼冲劲儿十足的话冲昏了头脑,莫亦寒不想让自己用正常思维去考量那些事,颈间的领带飘在眼前,想起那一次,林诗曼为自己系领带的场景,而此时的她,口中却说着那个想要密谋害死自己的幕占伦的名字。
“可恶的女人!你永远不值得原谅!”
双眸似乎在喷.射.着火光,莫亦寒“唰”的一下拽开颈间领带,一手抓过林诗曼,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抓在手中。
林诗曼故作的笑容顿时僵持在脸上,随之替代而来的,是满眼充满的恐慌!“你……你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
纵使她的心理有着千万种准备,在面对此时发生的暴,行,以及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事的同时,林诗曼还是忍不住害怕的挣扎。
莫亦寒用力捏着她的手腕,他蛮横而强硬的态势,以及掌中传来捏碎骨头般的的力度,让林诗曼痛的紧皱眉头!
漠视着林诗曼的挣扎,以腿压住她胡乱踢蹬的双腿,领带一圈圈将双手缠绕,最后将其系在沙发边缘的竖腿上。
“想用反抗对我欲擒故纵是吗?我知道,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就喜欢玩这种刺.激式的鬼把戏!今天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我不管你心中有着多么深刻的影子,今天乃至以后,必须给我全部抹除!”
“是什么样的影子?那个烙印一般深,永远无法挥抹的身影,是你……永远只有你……”
悲鸣的声音,在林诗曼的心底悲凄的哭诉,莫亦寒不知,他的愤怒,他的怒火,在此时犹如浇了热油一般的噌噌燃烧!
除去周身衣物的束缚,一手捏过林诗曼的尖尖的下巴,炽热的、像是在惩罚的掠取之吻狠狠的印上,他燃烧的情感,化作为一团团烈焰,极度的索取,熊熊的燃烧,将林诗曼包裹在烈火之中无法脱身,让她置身火海一般的倍受烤灼和煎熬。
毫不怜惜的残忍占据,林诗曼疼痛中蹙紧的双眉,口中发出呜咽之声还未传至,便以被莫亦寒的吻全部吞入腹中。
空气中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与弥漫着浓浓的低靡暧昧气息,身体的疼痛,不曾留给她一丝喘息之余的窒息紧紧跟至,林诗曼不再清明的视线,变得浑浊冰冷的泪,汹涌而至翻腾的悲伤情绪,使得她渐渐失去头脑中仅存的清晰。
她的挣扎、她的恐惧,非但没有让莫亦寒恢复清醒,产生停止的念头,反而因此越是想有一种更深的占据,于是带动了他更疯狂的索取!
痛苦纠结的两个人,伴随着这错综复杂的爱恋,将彼此落入一张无法挣脱的蜘蛛网,他们彼此心疼,却又做不到互相了解,感情在漩涡里挣扎盘旋,明明如此相爱,却又无法坦诚相待,似乎一定要用痛苦折磨彼此的心,才能产生爱的共鸣。
不知过了多久,汗水淋漓,顺着发丝、刚毅的脸颊滴落,伴随着最后的嘶喊,冲出自己残存体内的那丝灵魂,林诗曼已不再挣扎,没有了哭喊,她紧闭着双眼,头歪向一侧,发丝凌乱的一缕缕贴在汗湿的脸上。
莫亦寒那双原本写满怒意眸,如同烈火中烧的眼,在愤怒之后见得如此狼狈的林诗曼,竟突然间全部隐藏不见。
他的脸上浮上一丝倦容,一丝疲惫,一种无奈、一份不安,眸光中,虽不再带有多少犀利,却隐含着刺.痛心扉的忧伤,更多了一份阴柔,还有为林诗曼的疼痛而写满的心疼。
慢慢解开紧绑着林诗曼纤细手腕的领带,因为她的挣扎扭动,借着此时高高悬起照进室内的月光,可以清晰可见手腕上那一道道殷红。
手指轻轻捋过贴在林诗曼脸颊上的发,擦拭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混杂,心疼的将她抱起,“小雨,就让我再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是自己……”
痛苦的神色,纠杂的感情,抱着昏迷林诗曼的双手渐渐收紧,内心涌起阵阵酸楚,莫亦寒低头将林诗曼拥紧怀中,同时发出轻声啜泣,叹息式的呜咽,与情绪控制不住的双肩颤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