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然来到了岛屿,非常顺利的找到了安好好,因为岛屿上的人和安好好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喜欢上了这个善良美丽的姑娘,并没有因为她是哑巴而对她另眼相待。
安好好在这里受到了热情的招待,当她听到老板敲门,告知有一个帅哥找她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岛屿上刚认识的朋友。
直到看到了慕初然那张熟悉的面庞,往事像一幕一幕旧电影,涌上了心头。
“你怎么过来了?”安好好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变为疑惑。
慕初然却顾不上那么多,他放下了矜持,热情的将安好好抱在了怀中,深深的呼吸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姑娘身上的气息。
“安好好,以后你再也不可以这样偷偷的跑掉了,你知道吗?”
尽管慕初然的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可是安好好知道,他是因为太过思念自己,她在慕初然的怀里动弹不得,想要推开慕初然,发现他的力气远远比自己大,只能任由着慕初然礼貌而又安静的拥抱着自己。
安好好的手机只是用来打字和看时间了,她没有用电话卡,因此很多人都联系不上她,这很正常。
终于慕初然放开了安好好,否则安好好都觉得自己好像要窒息了一般。
“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有多辛苦,结果你自己却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来了,以后我再也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了。”
慕初然一改之前阳光大男孩的形象,倒是突然变得霸道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安好好却突然想起了席城,席城就是这么霸道不讲道理的一个人,安好好在心底里嘲笑了自己。
虽然心里更希望席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看到慕初然也非常的开心,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叙旧。
安好好带慕初然游玩这个岛屿,将这里的美食介绍给他。
慕初然玩得乐不思蜀,差点就忘了此行的目的是将安好好带回去,毕竟这个岛屿只是一个世外桃源,不可能像一只蜗牛一样躲在这里一辈子。
“好好,这是你的男朋友吗?好帅呀。”
安好好在岛屿上认识的朋友纷纷揣测她和慕初然的关系,还没等安好好摇头,慕初然就抢在了前头,对安好好的朋友说道:“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照顾我家安好好了,如果到了X市,我一定要尽地主之谊。”
安好好无奈的笑了笑,任由慕初然胡来。
慕初然知道席城也在暗地里寻找安好好,这次老天都关照慕初然,让他先找到了安好好,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决定了,不会再放安好好离开了。
慕初然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当初先遇到安好好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席城,是不是就不会走那么多的弯路了,是不是两人就已经有了更好的结局了。
往事不可追忆,慕初然只能鞭策自己更好的把握现在,让自己抓住机会。
因此,慕初然搞了一个浪漫的约会。
经过几日在岛屿上的溜达和游玩,慕初然和岛屿上的人和也熟悉了起来,因为他不仅仅人长得帅,嘴也甜,因此才来没多久,人员就要好过安好好了,听了他的计划,大家都非常乐意帮助他,撮合他和安好好的美事。
安好好被蒙在鼓里,并不知道整日在外忙碌的慕初然到底在忙些什么。
慕初然神神秘秘的告诉安好好,让她晚上到海边的一家酒吧去,说是他组织了一场晚会,算是答谢大家的告别宴。
安好好知道慕初然鬼点子很多,并且自己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承蒙别人的照顾,都没有好好的表示过感谢,于是欣然前往。
在去之前,慕初然还为安好好准备了一套非常漂亮的礼服,说是晚会需要,不想安好好太寒酸。
安好好一切都听从慕初然的安排,那天的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像一只漂亮的天鹅一样,礼服穿上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安好好,你就应该多打扮打扮自己,这么漂亮的人都被素衣埋没了。”大家都被安好好的新照型给惊艳到了。
慕初然则得意洋洋的挽着安好好的手,像是一只胜利的公鸡一样,似乎已经抱得美人归了。
前去酒吧的人不少,安好好到了之后才发现,酒吧被精心的装扮过了,上面挂着气球和粉色的彩带,一点都不像是要进行晚会的感觉,倒像是即将要举办一场婚礼。
安好好为自己的错觉感到好笑,谁会在酒吧里举行婚礼呢?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了,舞池的中央,不断的有人在跳着舞,优美的华尔兹,正在安好好望得出神的时候,慕初然却突然绅士般的伸出了手,对安好好说。
“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安好好吓了一跳,她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懊恼在念大学的时候,每次有这种活动她都避之不及。
因为害怕班上的男生会嫌弃自己,没有人愿意成为自己的舞伴,所以每次都早早的逃离舞会的现场,不想受到伤害,所以先拒绝了所有伤害的可能性。
但是等真正需要派上用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会动两下笔杆子,其他的都不会,生活不应该如此无趣呀。
慕初然看出了安好好的局促和不安,也不管安好好的拒绝,擅自牵着安好好的手走到了舞池的中央。
在大家的注目下,安好好也不好拒绝,只能大大方方的迎合慕初然。
慕初然的眼神充满了信心,仿佛在对安好好说:“别怕,一切有我呢?”
慕初然的舞姿非常的优美,一看就是经过非常专业的培训和经常练习的结果,在他的带领下,安好好总算没有在众人的目光中出丑,顺利的完成了一场优美的舞姿。
旁边响起了雷鸣般的响声。
“再跳一支,再跳一支。”
也不知是谁在那里起哄,慕初然又和安好好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起来,安好好第一次体会到跳舞的美好,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