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心,外边不太平!"邹月阳道。
"没事的!"严晓丽笑,"教授,那我们就先走了..."严晓丽拉着胡亚兰,与他告别。
严晓丽往前走几步,邹月阳突然叫住他,"晓丽..."
"啊..."
"听说你丈夫找过来了!"
严晓丽刚提起的性质,一下子又焉了下去,"不要跟我提他,我跟他很快就不会再有关系!"
严晓丽回头笑了笑,"教授,我们就走了!"
"我们去哪儿?"
严晓丽皱起眉头,有些落寞起来,"随便!"
"怎么了?"
"我心里难受的很?"严晓丽往前走了两步,"反正就是很难受!"
"你心里还是想着他?"胡亚兰道,"这么多年都没有见你们吵过闹过,其实感情应该还是有的!你心里伤心难过,那是自然。"
严晓丽坐在路边,"亚兰,我不知道如何说..."
"养一条狗只怕都有感情。"胡亚兰皱起眉头,"这事儿放谁身上,谁能快活..."
严晓丽叹口气,摸摸自己的肚子,笑起来,"亚兰,你怎么都不跟许乔宁联系?"
"他啊,在外地啊,我倒是懒得理他了..."
"嗯!"严晓丽站起来,"风寒露重,我们还是回去吧!"
"好吧,我们回去..."胡亚兰扶起她,"你最近有些怕冷?"
"我什么时候不怕冷!"岳子思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很想说,你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变了?"
"什么善变?"
"刚还高兴的很,现在有心事重重..."胡亚兰道,"不就是个男人吗?不要也罢!"
"换做是你,你也能这么潇洒?"
"当然!"
"行!"严晓丽摇摇头,两人就往回去的方向走,华灯初上,整个街道看起来美丽极了。
两人走到昨日那个巷子口,正遇上有人从里边的拉了垃圾出来,一股臭味就扑面而来,胡亚兰赶紧捂住鼻子,大声的叫起来,"好臭..."
严晓丽一闻见这个味道,胃顿时翻滚起来,一下子就呕出来,哇的一大口,餐厅吃的东西不受控制的一下子就吐出来。这个带着腐肉味道的味道,让她格外的敏感,车子走了好远,严晓丽还在吐个不停。
"呕...呕..."
胡亚兰看着,吓着了,"你怎么了,赶紧我捂住鼻子!"
"呕...呕...让开,呕..."严晓丽忍不住有吐出来,"我..."
"你怎么样啊!有没有那么夸张!"胡亚兰扶着吐的直不起腰的严晓丽,"做少奶奶太久了,不知道的自己是谁了是不是?郁闷,别再吐了..."
"呕...我就是忍不住想吐..."严晓丽道,心里暗自着急,糟糕,这一吐,孩子的事情准露馅,到时候会是怎么样一种光景,她真的不明白。
"呕..."想到这儿,严晓丽又忍不住吐起来,
"等着,我去给你买瓶水..."胡亚兰没有办法,赶紧的买水去了。
严晓丽的起身来,抱着路边的树,抬起头看哪黑布隆冬的巷子,心里咯噔一下,昨天的事情又在她的脑海中的回旋一圈,她总觉得疑惑,可是如今她却是再也没有勇气走进去。
严晓丽回头过去,看胡亚兰的方向,可是眼睛扫过地面的时候,不经意的看着了路边的散落下来的垃圾里有一颗的翠绿的东西,那东西在灯光下,折射这蓝莹莹光着。
严晓丽迟疑一下,走了过去,她小心翼翼的蹲下来,拂开那垃圾,呈现在她面前的竟是一只漂亮的翡翠的耳环。她的脑海中顿时出现昨日的情景,这只耳环跟那天那个死人头的耳环顿时重合...
"你怎么蹲地上了!"
"亚兰,你过来看!"
"看什么啊?"胡亚兰过来,蹲下来,"咿,一只翡翠耳环,"她伸手就要捡,被严晓丽一把拦住。
"怎么了?"
"我敢肯定!"严晓丽十分珍重的说道,"昨天我看见的确实是死人的头,这只耳环跟那一只一模一样!"严晓丽有股对首饰的天生的直觉,凡是过她眼睛的首饰,只有细微的差别她都感觉的出来,而这一只耳环跟那天的那一只分明就是的昨日她看见过的那一只!
"你的意思是?"胡亚兰听到这里也觉得有些个诡异起来,"我们现在怎么办?"
严晓丽迟疑一下,看着这些痕迹,"这些肢体一定是被藏在垃圾车里边运出去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清楚这辆出车的去向。"
"还去?"胡亚兰道,"还是不要了吧。"
"刚才我们闻见的那一股恶臭一定就是死尸发出的味道。"严晓丽坚定不已。一想起那尸体散发出来的味道,她忍不住呕吐起来,"呕..."
"你还好!"
"我很好!"严晓丽喝了一口水,"我真的觉得我们应该去把她找出来。不然..."
胡亚兰一把抓着他的手,"不行!死人呢,死的又不是你的亲人,你干嘛这样,真的这样也是警察的事情,跟我们什么关系?"
严晓丽看着她,"你怎么能这样见死不救呢!"
"拜托!"胡亚兰叫起来,"现在是死人,我们再救她,她还是死人了,跟她活着,活着快要死了,我们见死不救不一样..."
"亚兰,我们可是不能这么活着!"严晓丽道。"我们不能,看着这样的现象,我们总不能无动于衷,要是那个死的人是你的亲人,对了,她的亲人,你知道该多伤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