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拿着傅言的检查报告,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阮永新怎么会在短短时间之内,将少爷的身体毁得一塌糊涂。
而且各项的细胞检查都居然显示的让人堂皇结舌,更是让自己惊讶不已。
“少爷,你根本就不用向我隐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我也会跟你一样瞒着三夫人的,但是具体什么样的情况,你得让我知道才行,要不然我在心里会一直担忧你的!”
傅言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能熬多久。
“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检查报告想必你也看到了,别在冯小夕面前乱说话!”
“但是现在我们想办法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少爷真的打算一直隐瞒下去的话,这只会让少爷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的!还有注射的非法药物到底是什么?”
华渊很少会跟男人唱反调也正是因为现在的局面没有任何人能够掌控的住,所以他的情绪才会激动了一些。
傅言也没有任何的着急,只是收敛住了自己刚才脸上的痛苦和悲伤!
“不管怎么说,我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给予她的帮助,以后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公司和傅家都不能够失去你的帮忙!”
华渊还以为是自己听错话了,为什么话从傅言嘴里说出来,居然变得这么的伤感?
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但是直觉却告诉自己,傅言一定还有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瞒着自己!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少爷,你能不能别跟我开玩笑了,你知道我心里很担忧你的,而且你失踪了这么多天,我和三夫人没有一刻是安稳!”
“你们不用替我担心了,他们确实向我的体内注射了一些东西,而且很有可能以后也摆脱不了了!”
华渊听到男人的话越是间眼眶也红了,少爷照顾了自己这么多年,现在却突然要离开自己!
自己也是个讲究情义的人,根本就不敢去接受,未来会发生的。
“少爷,我不可能会让最坏的结果发生,我现在就去联系国外的专家医生,我一定要救你,我不能够让你独自承担这份风险!”
傅言摇了摇头心中很是感动,也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看错他,但却又依依不舍得有些无奈。
“阮永新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我死了,如果没有那个医生的帮忙,现在说不定我已经联系不到你们,或许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华渊浑身都在散发着戾气,好似听到了最不想知道的事情,阮永新还真的敢做到这种地步,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
“少爷,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会给你报仇。”
“报仇是肯定,阮永新在公司安排了那么多的卧底,我们不应该视而不见的,所以接下来能不能够处理好事情,就看你了!”
华渊倒是对自己有着无比的信心,反正即便是自己拼上的性命,最后也要让少爷拿到能够治疗身体的药物。
“阮永新,你觉得自己还能够回到那个岛上吗?你肯定没想到现在的你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了吧!只要我一个手势,你连最后的十步都没有办法走?”
阮永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女人,傅清韵不会真的帮着傅氏的人在对付自己吧?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要怪就怪你找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人合作现在傅言也已经回到了家里,而你接下来就要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承担一切的后果,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帮你!”
阮永新包了几句粗口以后趁着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冲到了女人身边,最后掐住了她的脖子!
“傅清韵,你居然敢玩我!要是我死了,也要让你跟我同归于尽!你们居然收买了顾楚!我还真是没有想到!”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但是接下来你恐怕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现在想要你命的人可不单单是我。”
傅清韵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说出口的话,狂妄无比,阮永新认真的盯着四周。
直到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走进了自己,他才知道这一回自己又输了。
“我又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跟傅氏作对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去见阎王爷!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以前那么好的兴致,但是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
傅清韵苍白无力的声音回荡在空中,阮永新越来越慌张,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男人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手枪,对准了女人的太阳穴!
傅清韵浑身一颤,最后还真没有想到这男人居然出得了手!
“我替你生了个儿子,跟你同床共枕20多年,你居然想要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亲自杀了我,阮永新!你现在是连畜生都不如,不过你倒是让我一点都没失望。”
“阮子明特地跑来跟我说,在国外遇到了麻烦的事情都是假的吧!这只是你们不下的陷阱,等着我一个人往里面跳?”
“看来你还不算太蠢,到了这个时候也算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我们给控制住了,可是晚了!”
阮永新却冷漠的咧嘴一笑,那笑容让人看得不禁后背都冒起了冷汗。
“刚才我就说过了,我就算是去死,也要和你一块去见阎王爷,你这么处心积虑的帮着傅氏,傅言就能够原谅你吗?”
“是啊,我跟你不一样,毕竟你根本就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但是我不行那是我自己的家,我父亲离开的时候还亲自交代过,我们几个兄妹必须得团结一致,那是你无牵无挂,你要是杀了,我就以为自己的儿子会原谅你吗?”
阮永新当下就变了脸色,其实男人在心里意识到了现在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荒唐,再怎么恨眼前的女人也不能够对此动手!
阮子明只要跟自己成了有隔阂的仇人,那自己损失的东西,根本就无法让人想象!
“我劝你还是善良一点比较好,放了我,你还不至于将牢底坐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