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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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用无数白骨所垒成的一处宫殿门前,望着四周堆积的龙骸,聂晨问道:“这些龙骸还有用吗?”
“切!你要是能够早来个万了八千年的话,或许还有用。”九龙轻声嗤笑道。
聂晨也不恼,伸出白皙的手掌,轻轻的捻起一块长约有着一丈左右的龙肋骨。紧接着只听哗啦一声,瞬时间化作一阵齑粉,碾落成漫天的骨灰尘土一般的飘散。
心里暗道:“看来这一大堆龙骸还真是没有用了。”心里感到一阵可惜,毕竟龙的身上都是宝,随便拿出一点东西也能够炼制成一件宝器级别的法宝。虽然说现在的聂晨的并不缺少什么法宝,但是谁有会嫌法宝多了扎手呢?
“我们这是去哪里?”一声似乎有些怯弱,但听起来更是一阵复杂的声音骤然在聂晨的身后响起。
转过身来,望了一眼已经恢复了神智,并且也恢复了实力的彩凤,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不欠我什么,你可以离开了。”
其实现在的聂晨根本就没有半点心思去关心着彩凤的事情,不是聂晨的眼光过高与太过古怪,抑或是有什么不良的癖好。毕竟一个貌若可卿,风姿绰约的美女放在自己的身边谁会不喜欢啊,哪个男人不想过着依红偎翠的生活,当然,除非他不是个正常男人。
只是现在的聂晨根本就提不起那个兴致,从申屠豪与姜澜的口中自己得知了赤阳宗对对自己的处置,当然这些只是小事,毕竟自己也不打算做赤阳宗的弟子。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赤阳宗内部发生的一些事情却让聂晨是一阵的愁眉不展。竟然出现一批批来历不明的强横修士,似乎是什么赤阳宗的前辈大能从什么地方复苏回来了。这让一心想要报仇的聂晨感觉到一阵的棘手,因为在聂晨的心里,赤阳宗就是自己的一个心魔,只要一天不除去,自己就一天无法真正的冲破业障,快速的提升道心。
彩凤的面色带着一脸复杂,轻咬唇角,素手一阵的交错,仿佛就像一个犯了什么错误的孩子一般,最终还是努力的说道:“你的这份恩情我会还的。”
聂晨还是自顾自的缓步走进那处宫殿前,打量着四周,似乎是对于彩凤的话语没有听到一般。
其实聂晨当时怎能救下彩凤也是实属意外,自己当时没有下得了手杀死申屠豪,但是要是那样走了自己又觉得不甘心,于是只是一时的意气用事的就将彩凤就了下来。
见聂晨的没有言语,彩凤跟上的聂晨的步伐,继而上前继续的说道:“你无论说提出什么要求都可以。”此刻的彩凤哪里还有半丝当初与聂晨相遇的那份强势与气势。
,聂晨的眉头微蹙,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但是面色冷淡的说道:“你是想还了这份恩情是吧,好啊,那你就做的侍妾好了。”冷冰冰的扔下这句话,聂晨走进宫殿里面去了。
只留下彩凤在原地犹若木雕泥塑一般的愣神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
望着聂晨已经消失的背影,响起彩玉临死时候的话语,心里是一阵的五味陈杂,虽然自己对聂晨的印象不错,但是也没有谈婚论嫁的 地步。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聂晨根本就没有想要收下一个侍妾的想法,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让彩凤知难而退,别再这么纠缠下去。
柳眉杏眼之中经过一番挣扎,最终轻咬贝齿,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坚定。想一想聂晨凭借着金丹期的实力就能干掉元婴期修士时候的勇猛,与那长相清秀的面孔,总比家族安排的那些为了要拉拢的老怪物要强多了吧。遂然下定决心,轻移莲步,飘然向着聂晨刚刚走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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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龙怎么样了?”斯洛语气平淡的问道。
缓缓收起玉手,乌瑛的面色有些疲惫,但是眼神之中依旧是有着一份藏不住的喜色。抬头看了一眼斯洛,欣喜的说道:“只是真元枯竭,受了些皮肉之伤而已,我已经给它输入了一些真元之力,再加上你的那枚丹药,估计要不了多久霸天就会醒来。”
轻轻颔首,面色也是一阵舒缓,斯洛看着依旧瘫软躺在那个几十丈之深大坑里的霸天,道:“只要没有什么大碍就好了,这样我也放心了,毕竟这也是聂小哥的灵兽,要是真的出现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也不好交代。”似乎放下了一个心理包袱一般的长嘘一口气。
乌瑛看着一脸舒缓的斯洛,又是有些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对于乌瑛的神色,斯洛自然是全部看在眼里,会心的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不是担心那个小子?”见乌瑛面色一滞,随即有些娇羞怒嗔,赶紧的转过头去,似乎是默认了斯洛的问答,亦或是别的什么。
人老成精的斯洛,自然明白其中意味着什么,只是像乌瑛这样的当局者迷,还没有明白而已。不过凡事点到即止,要是以说穿了就不好了,继而说道:“那个小子现在好的很,没有半点的不适,这个你就放心吧。”
“哼!谁要关心他啦,他的死活与我何干啊。”一阵怒哼,娇嗔一声,然后纵身一跃,飞向霸天躺在的坑底而去。
斯洛只是一阵轻笑,摇了摇头,他们的两人的事情,只要是个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但是乌瑛的死活不承认,自己也没有必要去非得强迫人家不是。暗自一声叹息,这样的好姑娘竟然能被鬼殇那个长相极为奇葩的家伙得去,而且似乎还掳掠了其芳心,看来还真是个异数,同时暗自又为聂晨感到可惜一把。不过其不是道的是,此刻的聂晨却也是好大的一个桃花运在缠身呢,否则的话又不知道斯洛该去如何的感慨去了。
直至片刻之后,斯洛收起心思,回想了当初救下鬼殇时候的情况,那时候的鬼殇可是受了不轻的伤,心神也被震慑。可是只是两盏茶的功夫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活蹦乱跳起来了。斯洛左思右想,也没有相同其中的原因,只好作罢。暗自感叹一声,都是个变态。(未完待续)